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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想著悶油瓶的事,一邊卻在提防著趙旺,但越看越覺得他於常人無異,忍不住有些懷疑,先前是不是我自己看錯了?沒準是這小子跟哪位美女親熱時種下的印跡?
但細細一想,這小子在我店裡打工兩年多,也沒見他與什麼女人來往,即便真有來往,這十多天下來,印記也該消了。
我越想越沒底,便忍不住想確認一下。
趙旺大概也累的狠了,有休息的機會,便可著勁兒歇氣,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我心中一動,輕咳一聲走到他旁邊,道:“裝備包裡還有些藥,你腿上的傷趁機會包紮一下,我幫你。”
如果真是屍斑,那麼他的腳底肯定會有印記,因為屍斑的形成,是由於人死後的血液沉積,都是由下往上,越是下面的地方越明顯。
趙旺頓時睜開眼,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道:“這、這多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沒理他,把他的腿抱在懷裡,裝模作樣要去脫他的鞋子。
胖子在旁邊感慨道:“小趙同志,你瞧瞧,這麼好的老闆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以後可得好好效力。”趙旺連連點頭,道:“是,是,邪哥人就是好,不過還是別脫鞋了,我腳臭。”
我沒理他,直接扒了他的鞋子,頓時,一股腳臭味直衝鼻腔,差點兒沒把我燻死。
胖子哎喲一聲,道:“這味兒比我還大,我說年輕人,要講衛生。”
趙旺臉都紅了,我怕錯失良機,趕緊罵了胖子一句,道:“他孃的,你下鬥還有空洗腳啊。”說著便去脫趙旺的襪子,趙旺有些不好意思,臉紅脖子粗的直叫:“老闆,別、別這樣……”
不過他阻止不了我,很快就被扒光了,我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趁機看他的腳底,一看之下我不由愣住了。
他的腳底是爛的,但不是腐爛,而是水泡破裂後的傷口,粘膩膩一片,看著都疼,難怪這小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由於他整個腳底幾乎都是爛水泡,還粘黏著血絲,我幾乎看不到原貌,瞟了好幾眼都沒有發現屍斑一類的痕跡。
難道真是我多心了?
那或許不是什麼屍斑,而是淤痕?他一個菜鳥下鬥,身上帶上些淤痕也很正常。想到這兒,我甩了甩頭,覺得自己這兩年真是小心過頭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再下鬥了,在這樣下去,肯定會成為一個疑神疑鬼的神經病。
我搖了搖頭,將他腳一扔,道:“自己上。”
“啊!”
我瞪了他一眼,道:“啊什麼啊?你腳太臭了,注意衛生。”趙旺頓時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讓我有一種在欺負婦女兒童的感覺。
就在這時,老胡突然倒抽一口涼氣,頭也不回的叫道:“吳邪,你過來。”他目光緊緊盯著墓門上的圖案,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我湊過去細看,發現墓門上刻的是墓主下葬時的嘲,但看著看著,我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這畫的上半部分,竟然是那個明朝墓的修建圖!
畫中又一次出現了那口變形蟒棺,只不過這一次,棺材還沒有蓋上,裡面躺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是一副合葬的嘲,棺材旁邊,站了一個面帶鳥面具的人,似乎是在舉行下葬儀式。
而畫的下半部分,嘲卻突然變了,似乎是在另一座陵墓裡,畫中的主人翁是那個帶著鳥面具的人,他只留下了一個背影,似乎一直在往前走。
緊接著,畫的最後一副嘲,那個帶鳥面具的人轉過了身,接著就盤腿而坐,不再動了。
怎麼回事?這扇墓門裡,怎麼會有上面明朝墓的修建情景?
我頓時就發懵了,一直以來,我以為這個墓中墓是不同朝代的,但現在看來,這兩座墓,竟然是在同一時間修築的,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胖子顯然也覺得不對勁,盯著墓門上的圖案不住揣測,道:“這兩座墓的主人,難不成是親戚?”
我也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特別是壁畫裡面那個帶著鳥面具的人,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兩座墓裡面?難道說他就是這兩座墓的設計者?
胖子推測了半天都沒有頭緒,便對老胡道:“我說姓胡的,你沒事瞎咋呼什麼勁兒,我看這上面刻的,就是一戶親戚同時死了,為圖方便,修了個二層墓,沒什麼搞頭。”
老胡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墓門,聞言呸了一聲,道:“你懂個屁。”說著,他指著畫中那個帶鳥面具的人,對我道:“吳邪,你來看,這人的衣服有什麼問題。”
這石門上的壁畫是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