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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回了第一次露營的地方,一回到那間土牆房子,我們所有人都跟找到了避風港灣一樣,跌坐在房子裡直喘氣。
那個四眼大約是留守的,一見我們回來,立刻問道:“盧舟找到了沒有?”
張博士搖了搖頭,指了指我和胖子,氣息不穩道:“遇到了他們兩個。吳邪,那是什麼東西?”
我和胖子一聽他們說盧舟,頓時對望一眼,沒人肯吱聲。姓張的察覺不對勁,皺眉道:“怎麼回事兒?”這事情也瞞不過,我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儘量不說的那麼驚悚,將事情講了一遍。
說完,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張博士彷彿受了巨大的刺激,坐在地上,嘴唇微微哆嗦,半晌,她道:“katharine,清點人數。”katharine是小龍女的德國名,她沒有姓張的能忍,此刻已經是眼淚汪汪,用德語喃喃自語,也不知說著什麼,聽見張博士的話,她點了點頭,目光看過我們一圈人後,聲音沙啞道:“雅布達考察計劃,時間過去四天零七個小時,我方人數十一人,嚮導一名,新加入隊員三名,至今為止,我方人數一共八人,死亡兩人,還剩下六人。全副裝備三套,食物水源大約可供應四天。”
看來這個德國美女有兩把刷子,估計學過分析統計一類,這時候說起話來顯得很精確,張博士點點頭,道:“好。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五點二十七分,我們爭取在沙漠入夜前離開這片綠洲。吳邪,你們有沒有意見。”我和胖子對望一眼,最後胖子搖頭道:“胖爺沒意見,一切聽領導指揮。”
姓張的又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道:“我們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拿出一個小時休整,清點裝備,一個時辰我們出發。”接著,房間裡安靜下來,四眼不斷哀聲嘆氣,那個中年人狠狠瞪著我和胖子,把盧舟的帳算在了我們頭上,低啐了一句:“膽小鬼。”
胖子出奇的沒用發飆,我倆默默的處理完傷口,胖子又從兜裡摸出一根菸,抽的很是鬱悶,我很少見胖子這樣的神情,轉念一想,也就明白過來,又不知該怎麼安慰。
這時,胖子自己開口,道:“天真,我真沒想害死姓金的。他這個人,胖爺我認識十多年了,油腔滑調,特別能裝,特別容易糊弄你們這些沒心眼的人,平日裡和你稱兄道弟,一遇到危險,跑的比誰都快。”說道這兒,胖子頓了頓,旋即蒙著眼睛,聲音沙啞道:“不過就算這傢伙做人沒義氣,但也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胖爺找他,本來是圖的他熟悉環境,對古物有兩把刷子,能幫我們一把,我、我真沒想到會害死他。”
我不知道胖子跟金運算元是什麼關係,但認識十多年,即便是一條狗也是有感情的,我心裡一面想著金運算元的死,一會又想到盧舟,一會兒又想到三叔和潘子他們,只有是死了的人,都在我眼前過了一遍,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心臟彷彿都要撐爆了。
胖子捂了會兒眼睛,放下手,嘆了口氣,道:“這叫我怎麼跟古麗妹子交代。”
其實,我看出金運算元不想走這一趟,估計是受胖子的託付才來的,本來打進張博士的隊伍之後,我就沒想讓金運算元繼續跟著上路,本想風沙過了就讓他回去,誰知道他會半夜卷裝備逃走。
而且卷裝備這件事情,也有些不對勁兒,那不像金運算元這種老江湖會幹出來的事兒。
還有遇見張博士一行人時的槍聲,至今也沒有頭緒,我隱隱覺得,金運算元當時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卷著裝備走人,姓張的一夥人,究竟隱瞞了什麼?
我看向張博士,她正靠坐在牆角,閉著眼睛小憩,健康的小麥色面板,深邃的輪廓,有些像中西方混血兒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想起了希臘女神,這樣一個人,因為一個奇怪的目的,深入沙漠,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是一次經過審批的考古活動,那麼在考古隊員有人身亡的情況下,她還會繼續下去嗎?
一般來說,不會。
但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不會放棄。她有些像阿寧,但又跟阿寧不一樣,阿寧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滿肚子壞水的人,而姓張的不一樣,她確實隱瞞了很多事情,但她給人的態度就像一個學者,嚴謹、堅韌而富有正義感,我無法想象,這樣一個人,她所隱瞞的是什麼東西。
就在我觀察她時,姓張的睜開了眼睛,接著,她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隨即彎身緊了緊長筒靴的鞋帶,最後才起身道:“該出發了。”
我見胖子還沒緩過神來,於是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拽起來,低聲道:“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別太自責,這一趟咱們去古城,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