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關係了,他所說的,實際上也是我想的,我看向姓張的,發現她神情有些古怪,隨後背起裝備包,道:“別的我不多說,但我只說一句,那隊人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會聽我指揮,他們一定會去那裡。”姓張的說完,我心中一驚,不聽她指揮,難道又是它的人?
好像不太可能,路人甲奪走贊生經後,我和胖子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追趕姓張的隊伍,它手中有贊生經,充其量只是需要找姓張的翻譯而已,按照路人甲一貫的行事風格,絕對是將姓張的敲暈了帶回去,又怎麼會跟姓張的一起上路?
況且,他們在不知道贊生經實際內容的情況下,根本不會知道雅布達的存在。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姓張的說完,搖搖頭,便招呼著隊伍上路,我和胖子對望一眼,旋即挎著槍開始了沙漠徒步。沙漠是一種無法想象的枯燥,你身處其中,走的久了,會覺得聽覺和視覺都變得麻木,你的眼前,永遠是無盡的黃沙,而耳邊,永遠是或大或小的風聲。
接下來,我們一路無話,只偶爾遠遠看見一些蛇蠍,我們便快速的繞開走,能在沙漠裡生存的,都是大自然的佼佼者,我們能不招惹,還是儘量不要招惹。
張博士的隊伍裡,都是些嚴謹的人,或許是受了盧舟的打擊,連德國美女也顯得死氣沉沉的,我們為了趕進度,一直沒有停歇,只在進食的時候,歇上二十分鐘,期間,一屁股坐到沙粒,兩條腿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四眼大約是沒有受過這樣的苦,眉頭一直皺著,我看他的樣子,幾乎跟快哭了沒兩樣,我以為我自己已經夠窩囊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窩囊的,頓時升起一種照顧弱小的豪氣,於是拍著他的肩膀,道:“別灰心,沙漠而已,征服不了人類的腳步。”
胖子在旁邊一聽,頓時樂了,舞著手中的牛肉條,對我道:“嘿,天真,胖爺我也很害怕,你怎麼不來安慰安慰我。”我直接抓了把沙子去砸他,胖子一見,趕緊護住自己的口糧,大罵我沒良心,居然玩陰的,連頓飽飯都不讓他吃。
我和胖子這些年,經歷的生死,吃過的苦頭,數都數不過來,這種苦中作樂的特殊技能,一般人還學不會。四眼見都這種情況了,我和胖子居然還能鬧騰,頓時不可置信的搖頭,道:“這兩個傢伙,不是人。”我和胖子忍飢挨餓還鬧的歡騰,張博士一隊人馬一個個都跟曬焉了的茄子似的。
最後胖子把我肩膀一摟,低聲道:“天真,你覺得,另一隊人馬是怎麼回事?”我瞧其他人都在閉目養神,爭分奪秒的休息,便也低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道:“我覺得……他們之所以會走散,肯定有原因。”
胖子咧出一口煙牙,道:“跟胖爺想到一塊去了,我就琢磨,你說,這茫茫沙漠,咱們當時只有三個人,面對的是同樣的環境都沒有走丟,他們一行十一人,怎麼會走散了?我估計,要麼姓張的是被那隊人馬故意甩了,要麼,就是她把別人甩了。”
我十分贊同胖子的分析,正想在跟他說兩句,姓張的已經睜開眼,看見我和胖子勾肩搭背的湊在遠處,頓時眯起了眼,我心中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隨即捅了胖子一把,道:“什麼爛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胖子配合的捂著胸口,道:“那你過來,胖爺再給你講一個。”
四眼聽了,來了些精神,問道:“胖哥,什麼笑話?”
胖子立刻講了個葷段子,特下流的哪一種,聽的四眼面紅耳赤,姓張的搖搖頭,大約沒有懷疑什麼了,便說啟程上路。我們從黎明一直走到了下午6點左右,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要黑了,只能停下腳步,找了個稍微背風的沙丘紮營,第二天同樣是如此,一直走到第二天下午,我們腳下的沙漠裡,突然突出了一些建築物一類的東西。
那個四眼道:“塔克拉瑪干是世界第二大流動性沙漠,它的特點就是一天一個樣,由於風沙晝夜不停息,今天這裡是個小沙丘,明天可能就變成了一片平地。現在地上這些東西,應該是一些古代建築遺蹟,它們偶爾能露出來,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掩埋在黃沙底下。”
接著,張博士道:“你說的不錯,估計是上一次那場黑風暴改變了地貌,所以這片遺蹟群露出來了,咱們今晚可以再裡面紮營,會安全很多。”果然,往前走了不久,那些原本如同石塊的建築物,逐漸暴露在黃沙下,殘埂斷壁橫亙在沙漠裡,昔日的輝煌已經被黃沙腐蝕,我們現如今能見到的,只是一面面隨時可能倒塌的建築,有些只剩下一面牆,有些已經完全坍塌,如果不規則的石頭一樣堆沙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