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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不了,我相信醫學。
此刻,我也顧不得是不是心理作用,趕緊去搖路人甲和德國美女,我自己現在已經是無法可想,這個裝備包能支撐多久也不知道,一想到被拉進洞裡的四眼,我就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啪的一聲脆響。
這一巴掌打散了我的自責,我清醒的認識到,現在不是愧疚的時候,再不採取措施,我們三人都要去陪葬了。
這間石室有毒氣氤氳不散,不能長久待下去,而唯一的出口,裡面全是屍魁,剩下的,只有想辦法找找有沒有別的機關,但我自己也覺得,這個希望太過渺茫,如果不是這兩年來絕境求生的次數太多,我自己幾乎都想放棄了。
這時,路人甲突然咳嗽一聲,似乎醒了過來,接著,他動了動,顯然覺得自己現在趴著的姿勢不舒服,想換一下,我趕緊按住他,喘息道:“別動,你下面壓著東西,有屍魁。”
路人甲似乎也中毒不清,半晌才低下頭看著自己壓住的裝備包,旋即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便乖順的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看他肩頭雖然沒有流血,但傷口處依舊血肉模糊,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感染也不知這裝備包裡還有沒有藥。我用匕首將裝備包的一邊劃開,在裡面摸了一遍,發現裡面還剩下幾把重型的槍支彈藥,大約是老孫一個人帶不完,所以選擇了帶走輕裝備。
而醫藥用品裡面,還剩下一些消炎藥粉,裡面還有清水,此刻我也顧不得節約水源,如果不能出這間石室,早晚都是要死的。
我用水沖洗了一下路人甲的傷口,這才發現,那似乎是匕首一類捅出來的,當時路人甲已經中毒,我和小龍女等人都暈了過去,以路人甲的性格,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估計跟老孫打了場硬架,不過看樣子,他這次也是陰溝裡翻船,被老孫欺負的夠嗆。
處理完路人甲的傷口,我指了指那扇牆壁,道:“我覺得,機關在那塊地方,不過啟動機關的東西,被老孫拿走了。”
路人甲嗯了一聲,道:“你找找,醫藥包裡有沒有一種藍瓶裝的針劑。”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這人確實比我強,這種所有人都性命危機的時刻,個人恩怨還是暫且放下,我立刻去掏裝備包,裡面倒是有一些針劑,不過都碎的差不多,而且沒有看到什麼藍瓶的。
我衝路人甲搖搖頭,他嘴角抽了一下,隨即罵了句:“我一定要宰了他。”不出意外,他讓我找的針劑,估計也被姓孫的帶走了。
小龍女依舊昏迷不醒,如今我們唯一的光源,是那隻打鬥中被扔在了牆角的手電,燈光晦暗,時明時滅,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斷電。
我看路人甲的樣子也不像有什麼辦法,便嘆了口氣,抓著匕首,跌跌撞撞的往浮雕處走,不死心的去戳,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放過。
戌時,路人甲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口鼻間包裹的東西,嘴裡狠狠罵了一聲,旋即起身,將德國美女扔到了揹包上壓著,向著我這邊走來。
此時我力氣差不多耗盡,戳了沒多久,便頹然的跌坐在牆角,幾乎要斷絕一切希望。
大多數人都會有依賴思想,有一個比自己強的人在身邊時,就會放棄思考,而如今,連路人甲都毫無辦法可想,我幾乎都絕望了。
最後,我倆紛紛靠在石壁上喘息,姓齊的此刻很奇怪,上半張臉帶著墨鏡,下半張臉被布包著,幾乎看不見臉部的面板,他身上受了傷,失血過多,靠在牆壁上沒多久,呼吸就逐漸粗重起來,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我有種感覺,彷彿他會就這樣永遠的暈過去。
看著他生命逐漸消失的感覺,我不由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念頭,恐怕接下來就輪到我了吧。
伸腳無力的踢了他一下,姓齊的沒反應,接著,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恍惚間,我下意識的想到,電視劇果然是騙人的,這玩意根本沒用,臨死前還讓我包個尿布在臉上。
正當我無意識的去扯自己臉上的布時,牆角那盞手電筒終於滅了,整間石室,陷入了一種深邃的黑暗,黑暗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爬動的聲音,我知道是那些屍魁,它們還沒有放棄,正在不斷的頂著那個裝備包,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成功。
正當我意識模糊,連大腦都停止運作時,胳膊突然被人拽了一下,緊接著,一股針刺一般的疼痛順著手臂傳來,似乎有什麼液體注射了進來。
我睜開眼,黑暗中看不見是誰,但想也能猜到,唯一可能這麼做的只有路人甲。
聽聲音,他似乎就跪在我面前的位置,他的喘息聲很粗重,拽著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