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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悶油瓶現在的態度,他似乎是從終極這場陰謀中徹底解脫了,張家人所要守護的是青銅門後的東西,而現在,這件東西雖然丟失了,但卻沒有任何人能得到它,這也算是另一種守護吧。
想到這兒,我心情大好,便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回去好好過日子,小哥,回杭州我給你挑個好住處,咱們一輩子都是好兄弟。”
悶油瓶沒吭聲,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搞的我很尷尬,好像我一頭熱一樣。
接下來有悶油瓶帶路,我們很快走出了風化帶,間歇泉帶出了一些裝備,裡面有悶油瓶的壓縮餅乾,這兩次下鬥,都是跟人搭夥,買的是壓縮牛肉乾,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怎麼也比壓縮餅乾好上幾個檔次,一想到悶油瓶一個人嚼餅乾的樣子,我就覺得心疼,想著這小子本來就夠瘦,現在又掉了好多斤,看來回了杭州,我得好好給他補一補,讓這越來越悶的傢伙感受一下組織的溫暖。
我們走出風化帶時,已經是紅日西下,再繼續走的話,晚上我們就要在黃沙上宿營,很不安全,於是三人就在風化帶的外圍安營紮寨,準備第二天一大早再繼續趕路。
夜晚的沙漠十分清冷,加上身上的衣服全是溼的,寒氣嗖嗖往身上冒,到最後,我不得不把胖子那件外套脫下來,穿著褲衩裸睡。
那藥的效力不知道有沒有過,但此刻我是覺得十分疲累,大腦卻很清醒,閉著眼睛睡不著,蜷縮著身體想著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路人甲,本來我以為他先悶油瓶一步,得到了棺槨裡的東西,但現在想來,他顯然什麼也沒有拿走,甚至,我現在都不能確定,他究竟有沒有從那個洞窟裡出來。
第二是我身上的藥效,我見過德國美女和路人甲失去藥效後嘴角流血的樣子,而我卻至今也沒有發作,暴風雨的前夕都是寧靜的,我有些害怕,怕第二天胖子看到我時,我已經暴斃而亡了,煩亂的思緒加上沙漠裡的寒風,另我難以入睡,躺在沙地上輾轉反側,不多時,我聽到了一些響動,模模糊糊睜開眼,發現悶油瓶輕手輕腳的走開了,大約是去放水。
但等了很久,我都不見悶油瓶回來,胖子怕冷,睡著睡著就扒到我身上,把我當個抱枕抱著,都是大老爺們,抱著取暖到沒問題,只是我們都十多天沒洗漱,身上的味道臭的要命,我一轉身就聞到胖子身上傳來的惡臭,俗話說,自己的屁,再臭也是香的,別人的屁,再香也是臭的,我趕緊離他遠遠地,發現悶油瓶還沒回來。
我心中頓時慌了一下,這小子是職業失蹤人員,難不成又撇下我們跑了?想到這兒我就一肚子火,如果真是這樣,他可太不仗義了,我起身正準備去找人,卻見遠處亮著一點瑩瑩的綠光。
片刻後,綠光靠的近了,我才看清,是悶油瓶,他背上似乎背了什麼東西,走進後,他看了我一眼,將背上的東西往地下一扔,我頓時驚了一下,竟然是滿滿一大捆草梭梭和一些小枯木,在夜晚的沙漠要蒐集這麼多,得費多大的事啊。
悶油瓶扔下東西,便躺在沙漠上,我自覺的將火點燃,不多時,胖子被火光晃醒,趕緊哈著氣,抖著衣服烤,白濛濛的霧氣順著火苗蒸騰而上,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悶油瓶雙手枕在頭下,抬頭看天,夜空中繁星密佈,可惜我是個近視眼,如此美景,偏偏有了遺憾。
胖子湊的極近,彷彿要把自己烤出一身油,滿臉紅光,嘴裡哼起南腔北調的小曲。難得有這麼寧靜的氣氛,不用在生死線上掙扎,不會有怪物跳出來,眼前的人也不用互相算計,我心情也一下子放鬆下來。
管它什麼藥效,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不是這支針劑,恐怕早在那間石室,我已經被老孫的毒給弄死了,現在活下來的每一秒,都是賺來了。
想到這兒,我便咧嘴笑了笑,湊到悶油瓶旁邊,道:“小哥,回了杭州你想做什麼?”
悶油瓶收回看天的目光與我對視,淡淡道:“不知道。”片刻後,似乎真的認真思考了一陣,又加了一句:“你教我做生意。”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置通道:“我?教你做生意?”
悶油瓶點點頭,沒什麼表情,卻顯得很認真,我腦海裡頓時浮現出悶油瓶跟在我屁股後面,一口一個師父的嘲,這景象,怎麼想怎麼詭異,嚇的我連忙罷手,道:“你要是對我的小鋪子有興趣,只管拿去,別說這麼怪的話。”有一個人,無數次的救你與危難,有一個兄弟,願意為你守門十年,一間鋪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送也就送了,況且是送給悶油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