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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著這老鼠吃完快走,看著它那對血紅血紅的眼睛,實在讓人滲的慌,但它吃完醬牛肉,卻並沒有走的打算,在原地轉了一圈,突然一轉頭,霎時間我嚇了一跳,因為它那對眼睛,正透過排氣孔,與我直直對視。
那種目光,絕對不是一隻老鼠應該擁有的,那是一種十分邪氣而陰森的目光,直直盯著我,彷彿下一刻就會撲上來,我想移開目光,卻發現自己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完全做不到。
緊接著,那隻老鼠慢慢向我爬過來,它的嘴一張,露出兩個大牙,牙齒泛著一種墨黑的青綠色。
眼見那老鼠朝著帳篷走過來,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居然連眼睛都移不開。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伸過來,猛的蒙在我眼睛上,然後我聽到悶油瓶的聲音:“你們先走。”
眼前一黑,我立刻發現自己能動彈了,扯下眼瞼上的那隻手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到了帳篷邊,甚至準備去拉帳篷的鏈子。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再這兒?
胖子立刻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把,道:“差點就被那肥老鼠迷了心眼。”悶油瓶看了我一眼,拉開帳篷的鏈子準備出去,我趕緊拉了他一把,從裝備裡翻出一把小口徑的槍,隨即指了指那個排氣孔。
老胡一喜,道:“聰明。小哥你還是別出去,我聽說要是沾上灰仙的血,會招來老鼠的報復,咱們今天就來個兵不血刃。”說完,他從我手裡接過槍,比著排氣孔開始瞄準。
我想起剛才的事情,就覺得一陣後怕,民間傳說雖然詭異,但卻不得不信,正所謂空穴不來風,有些東西能傳承千年,還是有它的道理。
那老鼠一直在帳篷外,我不敢再去看,老胡沒瞄幾下,就刷刷開了兩槍,接著他面露喜色,道:“成了,死透了。”
這麼容易?
我透過排氣口看了一眼,發現火堆處果然躺著一團黑漆漆的東西,估計就是那玩意的屍體。
我們幾人趕緊出了帳篷,快速收拾好氣墊,帳篷直接扔了,上面有很多溼漉漉的東西,估計是老鼠尿。
老胡道:“那些老鼠估計是遇到什麼情況,所以集體出洞,連鼠王都引出來了。”
“大半夜的往山上跑,難不成山上有寶貝?”胖子說著,背上裝備包,用槍撥了撥那鼠王的屍體。突然,他大罵一聲,道:“靠,這是什麼東西!”
我立刻將手電光移過去,一看之下,頓時懵了,那地上哪是什麼老鼠,赫然只剩下一隻肥厚的鼠皮!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老鼠呢……老鼠去哪兒了?
悶油瓶神色警惕,四下看了一眼,道:“鼠王跑了,那些東西會報復,今晚不要休息,連夜上山。”
一隻碩鼠,居然在我們眼前上演金蟬脫殼的把戲,這一幕實在太讓人震驚,鬼雷山果然名不虛傳,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都齊了。
不僅我和胖子,連老胡現在都很重視悶油瓶的話,悶油瓶說完,我們二話不說,揹著裝備就開始轉移。那些老鼠突然往山上跑,估計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我們緊跟其後,開了三盞手電筒連夜上山。
這一路連夜往山上走,非常艱辛,到最後幾乎是拖著腳步再移動,很快,我們的前方出現了大片被踩踏的痕跡,痕跡很細碎,顯然是那些老鼠留下的。
我們沿著痕跡往上走,走到頭時,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應該是一條地下河,河水估計是從大型地下水出口湧出來的,河面並不寬,目測只有六七米,但水看起來很深,河的另一面,是一刃峭壁,我們此刻,已經是到了龍隱腳下。
此刻正是黎明,峭壁的具體形勢也看不清楚,因此一時無法斷定路線,是攀上峭壁,還是沿著河道走?如果是走河道,那麼是往上游還是下游?
我們勞碌了一天,現在又無法判斷路線,便在河灘上休整,準備等到天光大亮再做打算,悶油瓶讓我們先睡,恢復體力。
現在即便睡也睡不了多久,悶油瓶和老胡身上都有傷,我和胖子便讓他們倆休息,老胡搖了搖頭,道:“那鼠王不會善罷甘休,現在不是謙讓的時候,恢復體力最重要。
我奔波了一天一夜,確實累得很,便也不再推辭,也顧不得充氣墊什麼的,找個幾塊乾燥的大石頭,倒下便睡,這一覺無夢,睡的特別沉,最後我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渾身舒暢,如同做了一場按摩一樣,聽說人在高度緊張的環境中會形成一種心理暗示,比如正常人需要八個小時才能恢復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