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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下去了很久,水裡一直沒什麼動靜,我們剛開始還能等,到後來就都有些心急了,我剛想說再下水看看,水面上猛的冒出一顆溼淋淋的頭顱,緊接著,他扔了一個東西到岸上。
我們三人還沒看清那玩意兒是什麼,那東西就速度飛快的想爬回水潭裡,只剩下一個黑溜溜的尾巴。悶油瓶溼淋淋的往岸上走,奇長的手指閃電般的在水裡一撈,一條長著四條腿的怪魚被他夾在了手中,不停的撲騰。
我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這玩意居然是一條大鯢!
大鯢又稱娃娃魚,據說它的叫聲很像幼兒哭聲,屬於兩棲類動物,是國家二類野生保護動物,各個國家均有分佈,但其中,以中華鯢最為珍貴,被譽為生物進化的活化石,主要分佈在長江流域。
這玩意,最長能長到2米,而悶油瓶手中所夾的那隻,大約有半米長,被悶油瓶的黃金二指夾在,不停的撲騰,叫聲真的如同幼兒哭聲一般,讓人聽了有些不忍。
我聽說這玩意十分耐飢餓,養在淨水中二、三年不進食也不會餓死,但它生性兇殘,遇到食物短缺時,連自己的卵都會吞吃掉。
這地方居然會有中華鯢,看來還真是塊風水寶地,不過悶油瓶抓這東西幹嘛?
巫山妖棺 第四十章 盜洞
胖子突然罵了一聲,立刻道:“他孃的,剛才就是這玩意在咬鐵鏈。”我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好哇,搞了半天是這些大鯢在作怪,小爺連生熊掌都吃過了,今天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我正準備去逮,悶油瓶手一收,指了指河灘上的一堆東西,道:“吃那個。”我一看,發現剛才悶油瓶不止扔了中華鯢,居然還扔了一把淡水蛤。
老胡道:“這大鯢有什麼用?”
悶油瓶將不斷掙扎的大鯢用繩子捆了,扔在一邊,道:“鐵鏈上有蛤,它們一直咬,順手逮的。”我頓時會晤過來,搞了半天不是謀殺,而是湊巧,估計是那些鐵鏈泡在水裡久了,上面覆蓋了些貝類,剛好這些大鯢來進餐,我就一不小心中招了。
胖子立刻將那條動彈不得的大鯢擰在手裡,目光猙獰,就差沒流哈喇子,問我們:“聽說這玩意味道很好,都快被捕殺光了,咱們是水煮還是火烤?”
那大鯢動彈不得,嘴裡嗷嗷直叫,跟嬰兒哭一樣,哭得我罪惡感直線上升,最後揮揮手道:“算了,胖爺您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這四腳小蟲,放了它得了。”
胖子一聽,連忙搖頭,道:“別給胖爺我灌迷魂湯,這四腳小蟲,我今天是吃定了。”說完就去掏刀子,我估計這娃娃魚是難逃胖子的毒手,便轉過頭不看殺生的一幕,有道是君子遠庖廚,我還是等他烤好了再說。
結果等了半天,我沒聽到娃娃魚的慘叫,反而是胖子哎喲一聲,手一甩,將整天娃娃魚直接甩到了水潭裡,抱著手跳腳。
我心裡一驚,忙道:“怎麼回事?被咬了?娃娃魚可是沒牙齒的。”
胖子露出紅通通的大拇指,罵道:“放屁,它牙是沒有,吸了比烏賊還厲害,胖爺的皮差點被它剝下去。”我看胖子的傷也不礙事,便安慰他,就當作善事,咱們偶爾也要遵循國家號召,保護野生動物,不能老跟政府對著幹。
老胡沒理我和胖子扯渾,問悶油瓶道:“張小哥,下面情況怎麼樣?”
悶油瓶默不作聲的換藥穿衣服,微微搖頭,淡淡道:“入口封死了。”
老胡眉頭一皺,嘴裡嘶了一聲,手指敲擊著石頭,低吟道:“這可難辦。”
悶油瓶穿好衣服,將青銅古刀插回腰間,淡淡道:“打盜洞。”
“什麼?”老胡一愣,道:“打盜洞?”他又看了看對面的瀑布,苦笑道:“這盜洞可難打,沒有‘千鏟定魚鱗’的功夫,盜洞要想打進山裡,估計不到三分之一,就得塌。”
所謂的‘千鏟定魚鱗’是老式的說法,所謂的千鏟,是一種誇張的說法,就是說一個鏟子的距離內,必須要下一千鏟,打出層層疊疊的魚鱗壁,這種魚鱗形的盜洞,最符合建築學結構,只要按照這個方法打下去,即便盜洞沒有任何加固措施,照樣能打出千百米。
我目測了一下,如果真的要打盜洞進鬥,那麼盜洞必須要遠離水潭邊,因為水潭邊上的土質鬆軟,打盜洞的話容易坍塌,所以必須離水潭有一段距離。
這樣一來,就勢必要繞路,我們的盜洞工程將會很大,至少有百米。
而且打盜洞不是打井,打井是往下,好下力,但盜洞是往前,人在作業的時候,不僅要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