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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板,突然動了一下,接著,我聽到了一種砰砰砰的聲音。
聽聲音,似乎是有人正在撬我的棺材板,不斷有碎木屑往我臉上掉,有些還迷了眼睛,搞的我眼球一陣刺痛,我立刻撇開臉,努力用腳去揣棺材蓋,想給外面的人提個醒,但我剛踹了一腳,外面的聲音突然停了,整個棺材也停止震動。
怎麼回事?
我屏住了呼吸,聽著外面的動靜,但不消片刻我就穩不住了,因為那種憋悶的感覺已經十分明顯,我的大腦甚至陣陣抽搐起來,到最後,求生的本能讓我猛烈的去錘棺材,最後甚至忍不住用頭去撞,就在這時,那種砰砰的聲音又響起來了,緊接著,棺材露出了一條細縫,淡淡的橘黃色的光暈透了進來。
我已經無法去關心開棺的究竟是誰,剛露出一條縫,我整個人的臉就扒了過去,口鼻朝著細縫,一陣猛喘。就在這時,沒等我氣息喘雲,一個人頭突然冒了出來。
那顆頭顱上散發著濃重的惡臭,油膩膩的頭髮,彷彿在豬油裡沁過,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腦海裡頓時浮現出禁婆的影子。
就在這時,那顆人頭突然傳出了一聲大叫:“鬼啊!”緊接著,人頭消失了,橘黃色的光芒也消失了。
我愣了愣,突然覺得那陣撕心裂肺的叫聲有些熟悉。鬼……難道是在說我?我下意識的摸了下臉,突然摸到了突起的青筋,瞬間我就反應過來,‘拔’發作了。
算下來,我已經有十天沒有服食過硃砂、
我伸手將棺材蓋推開,眼前是一種極致的黑暗,片刻後,角落處突然亮起了一點橘黃色的光芒,一個瑟瑟發抖的人影顫巍巍的舉著一根蠟燭,嘴裡似乎還在說著什麼。
這個人不是老胡,也不是胖子,更不可能是悶油瓶,他很狼狽,衣服很髒,看不清是血還是泥,頭髮蓬亂油膩,此刻臉正埋在膝蓋裡,整個人抖的厲害。
此刻,我還是在那個人坑裡,只不過胖子和老胡已經沒了蹤影,而我的裝備也不知去了哪裡。一想到胖子,我立刻從棺材裡跳了出去,角落那人聽到動靜,抖得更厲害,不知抓了個什麼東西,在身前胡亂揮舞,嘴裡大叫:“不要、不要過來……”
不知為何,我一時覺得好笑,突然,我又覺得不對勁,這聲音很熟,太熟悉了,我心裡咯噔一下,叫了聲:“趙旺?”人影身體僵了一下,接著抬起頭,大半張臉都被頭髮蓋住,我連他的眼睛都看不到,大約是我現在的樣子太恐怖,他只看了我一眼,便不斷撐著胳膊往後縮,身體瑟瑟發抖,那模樣,活像我會弓雖。女幹他一樣。
他一抖,蠟燭掉到地上又滅了,我心裡擔心胖子,在蠟燭滅掉的一瞬間,我立刻衝了上去,接著摸起蠟燭,掏出褲兜裡的打火機點燃。
“啊……!”他又叫了一聲,聲音刺耳的要命,我估計這人已經嚇的不輕,為了確定他的身份,我直接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將他臉上的頭髮往後一抹,接著,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趙旺。
我一下子就愣了,居然真是他?
這小子,怎麼會在這兒?
趙旺之前不知經歷了什麼,眼神都已經渙散了,一被我制住,立刻掙扎起來。我雖然在鬥裡很不濟事,但跟我下斗的,都不是正常人,並不是人人都有小花那樣的身手,不過比起趙旺,我力氣還是大了不小,他發瘋的掙扎幾下,我直接就控制了他的雙手,接著,這小子發了狂,竟然衝我手上咬了一口,疼的我倒抽涼氣,一看,居然見血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胖子估計還困在哪個棺材裡等我解救,我見趙旺此刻瘋的厲害,便舉了個手刀往他脖子上砍,但我第一次幹這種事,他除了痛得哀嚎外,根本沒有暈。
但或許是這一下起了效果,他掙扎的動作逐漸小了下來,眼神也慢慢恢復清明,最後他直勾勾盯著我,神色恐懼,喃喃道:“別、別殺我。”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可怕,但一見他被嚇成這樣,還是忍不柞得好笑,於是拍了拍他的臉,道:“趙旺,聽聽我的聲音,我是誰?”
趙旺身體顫了一下,眼神更加清明,他死死盯著我,最後緩緩吐出兩個字:“邪哥?”我點了點頭,道:“現在沒功夫解釋,你待著別動。”他真的就不動了,一直盯著我看。
我估計這孩子被嚇傻了,便沒有再刺激他,這時,我發現他身邊有一把開館鑿,還有撬子,旁邊還散落著一個揹包,我一看這些東西,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些可都是專業的倒鬥裝備啊,趙旺怎麼會有?
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小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