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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的腳步剛停下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開始我沒有反應過來,究竟哪裡有問題。
但僅僅片刻,我就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因為我停下來了,但那咔嚓咔嚓在雪地裡走路的聲音,卻沒有停下來。
難道這裡還有其它人?
他是誰?為什麼一直沒出聲?他究竟跟了我多久?我僵硬的脖頸,目光在黑暗中搜尋,可想而知,這樣的黑暗中。我看不到任何東西。
但就在我轉頭的瞬間,我看到了半張人臉。
那個人臉出現在我的右手邊,嵌在一個巨大的冰縫裡,它只有下半張臉,嘴唇雪白僵硬著,其他地方都看不清。我腦袋裡轟鳴一聲,心臟嚇的一抖,就在這時,那半張臉竟然動了,嘴角咧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慢慢向我飄了過來。
我腦海中瞬間被勾起不好的回憶,那些藏玉髓裡的密洛陀,彷彿又像我走過來,而且,我眼前的東西比密洛陀更恐怖,那半截慘白的臉,在綠油油的光芒中分外駭然。
等等……光芒?
是什麼東西在發光?
我忍不住後退,但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一動腿,肌肉就開始抽起來,我真是連哭的心情都沒有了。
這時,那半截臉突然發生了變化,它已經離我越來越近,而我也看得越來越清楚,那張臉的上半截,竟然是一副黑色的全包墨鏡。
操,路人甲!
那淡淡的綠色光芒,是一支快要燃盡的冷煙火,光芒很暗淡,被它插在胸口,只能照出二十厘米左右的範圍。我此刻真是連罵孃的心情都沒有了,這麼一驚一鬆的,心臟哪能受得了啊。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看著眼前如同鬼的路人甲,這才發現,他是從我右手邊的冰縫裡走出來的。這條冰縫開的比較大,如果我剛剛在堅持著摸一段,肯定也能發現。
難道這裡就是出口?
我們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半晌,路人甲道:“就你一個人?”
我本想說德國人的事情,但現在的情況,怎麼也不是時候,於是點頭道:“你呢?跑散了?”路人甲搖搖頭,道:“我是來找你的。”
“什麼?”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了他半晌,有一種想扯他臉的衝動,這傢伙……不會又是悶油瓶演的吧,在我映像中,能在這種時候,還回來找我的人,除了胖子,就只有悶油瓶了。
但悶油瓶現在在長白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且一個在西邊,一個在北邊,差著十萬八千里呢。我搖了搖頭,甩掉自己奇怪的想法,道:“解九爺他們呢?”
路人甲轉身,道:“在前面,冷煙火沒了,你牽著我。”我要真牽著他走,將來還不被胖子笑死去?我趕緊道:“走吧,我沒問題。”他態度突然這麼好,我還不習慣了,難道這小子逃跑過程中受什麼刺激了?
接著,我跟著路人甲後面,在這條冰縫中穿梭。
這條冰縫形狀很不規則,兩頭寬中間窄,剛開始進去,張開雙手才能摸到周圍,越往裡走越窄,最後是一個僅夠一人過的狹窄細縫,我跟在路人甲後面艱難的往前挪,大約二十來步後,前路又寬敞起來,就在這時,我發現前面有燈光。
燈光一閃而過,隨即又打回來,射到了我和路人甲身上。
這時,我聽見秀秀的聲音,她叫道:“吳邪他們回來了。”
強烈的燈光中,我發現小花等人都靠著山壁在休息,我走到他們其中,誰也沒說話,只有桑巴開口道:“感謝贊生神,小哥你總算是平安無事。”桑巴到底年輕,這一路上,又只有我和顏悅色些,因此跟我很親近,我聽著他叫我小哥,一時有些晃神。
正這時,秀秀搖著我的手臂,道:“怎麼就你一個人?”
我此刻已經是累趴下了,整個人都靠在山壁上喘,歇了會兒,才將後來的事情跟他們講了一遍,小花聽的神色一變,道:“被他給算計了,吳邪,你裝備包裡都有什麼東西?”
想到這個我就有想撞牆的衝動。
我們這一群人,可謂是各懷心思,雖然小花沒有害我之心,但關鍵時刻,我要有個什麼閃失,他也不會像胖子一樣拼命來救我,因此當初在選裝備的時候,我可勁兒的挑重火力,現在這些重火力裝備,都到了德國人手上了。
我有些尷尬,道:“額……有一把小衝鋒,有食物、狼眼、煙火、繩子、睡袋、一把小彈,還有……”毛德貴聽到這裡,叫道:“還有?”接著又道:“你他孃的,裝備這麼齊全,是不是隨時想著單幹啊!”我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