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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極快,按照我此刻一步一步挪的速度,早該衝上來將我撕個粉碎了,但我卻活到了現在,怎麼回事?那些狼也跟我一樣跑累了?這個想法顯然有點不靠譜,匆忙間,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下,這一看,我不禁愣住了,身後哪裡還有什麼狼群?
那些黑暗中碧綠色的眼睛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我耳邊只有風的呼嘯聲,那聲音從狹窄的冰谷裡吹過,在裂縫間徘徊,如同鬼的嗚咽聲。
黑暗中我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只覺得雪很深,已經漫過了膝蓋,也不知這雪層下面有沒有空洞,如果一不小心踩空,那麼以我現在的情況,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那些狼群呢?鳴金收兵了?到嘴的肥肉都放棄了嗎?在這冰天雪地裡,可獵食的動物極少,我們這幾塊‘肥肉’,該不會這麼容易放棄吧?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但眼下也不是我瞎想的時候,趕緊跟小花他們匯合才是,不知道小花幾人是不是也進入了這條冰谷,他們還不知道德國人跑了,這黑燈瞎火,冰天雪地的,要那德國佬追上了小花等人,在背地裡放幾槍,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兒,我趕緊振作精神,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挪。
在我模糊的映像中,這個峽谷的入口處,落差不是太大,但兩邊的冰川高出很多,很可能是第四季冰川移動的痕跡,因此入口處雖然只低於地平面一兩米左右,但越往裡面跑,兩邊的冰川越高,現在,連微弱的月光都擋住了,我眼前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也是黑麻麻一片,前後左右都分不清楚。
此時,我也只能按照映像中的方向走,慢慢挪著腳步,這麼深的雪層,我即使想跑也跑不起來,如果現在那些狼群追上來,我絕對只有當點心的份兒。
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冰谷地形環繞,我走了十來步,手便摸到了寒冷的冰層,冰層摸上去不太冷,更像是石頭的觸感,這種上古遺留的冰川,積澱了千萬年,寒氣都封在冰裡面,觸控外面,反而不會覺得冷。
據說人在黑暗中,即使自認為走直線,最後睜開眼也會發現,路線早已經歪了,我此刻就是這種情況,我以為自己路線走歪了,於是左手貼著冰壁,摸索著前進,結果出了三步左右,手有接觸到了一面冰壁。
怎麼回事?左邊和前面都是冰壁?不應該啊?
我心中一驚,難道是前面沒路?
我立刻拋棄左邊的冰壁,雙手摸索中前面那一面冰牆,開始順著冰牆的方向前進,如果前面真的沒路,而是冰封的絕壁,那麼我這樣走下去,大概不出十不遠,前面又會出現一面冰壁。
我細細數著腳步,剛走到第十步,我伸出去的手果然摸到一面堅冷的牆壁。
完了,這條峽谷的盡頭,是一個倒U字型的絕地。
我一個人茫然的站在黑暗中,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他孃的都是什麼事兒,怎麼什麼背運的事都讓我給遇上了?我跑了這大半夜,心口痛的厲害,彷彿連線的地方就有斷了一樣,而現在這種絕地,前後都進退不得,我又什麼裝備也沒有,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
在原地足足站了十多分鐘,我混亂的思緒逐漸冷靜下來,發現事情遠遠還沒有到絕境。
首先,德國人消失了。
這條峽谷只有一條路,當時我們身後又狼群追擊,他甩了我,自然也不可能往回跑,只能一直向前,而我現在已經走到了盡頭也沒用遇到德國人,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這條冰谷中,還有其它通道,另一隻可能就是,這裡並不是盡頭。
其次是小花他們,他們雖然跑的比我快,但那隻三眼狼顯然很早就等在那裡,小花等人很可能跟我做出了同樣的選擇,進入了這條雪谷裡。
現在他們也同樣不見了。
那麼,我與他們之間唯一的差異就是,我沒有燈光。
在黑暗中逃亡的過程裡,我很可能錯過了其它出口。
既然有出口,那麼我只要沿著牆壁一直走下去,就一定能發現,但關鍵是,出口時在左邊還是在右邊?難道我要將左右的冰牆都摸一遍?先不說體力能不能跟上,光是手一直摸著冰川,那種寒冷都夠嗆的。
現在離天明,大約還有兩個多時辰,如果這兩個時辰之內,狼群沒有再追上來,那麼等到天明之後,我的情況會好很多,關鍵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一點僥倖,一咬牙,我還是決定現在就開始找出口,當即,我開始摸索著冰壁往回走,雙手細細的摸著身邊的冰川。
我睜著眼睛瞪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