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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直接不給面子的罵了句:“沒用的東西。”我臉上一紅,倒不是害臊,而是給氣得,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性,我雖然知道二叔沒用惡意,但一個成年人,被他這麼連打帶罵的,是人也會生氣,我心中翻騰的厲害,但也不好發作,只能撐著牆站著,準備跟他們一起上路,心中懶得去想這些煩心事,轉而想到胖子,心中頓時一驚,糟了,胖子別真跑到崖底下來,要遇到那大蘿蔔,那可就糟了。
正擔心著,黑麵神老雷突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旋即微微蹲身,道:“上來。”那架勢,居然是要揹我走。我連忙擺手,道:“別,我自己可以走。”
老雷不鹹不淡道:“二爺的吩咐。”我一看,二叔他們已經舉著蠟燭走到了前面,這條樓梯墓道是向下延伸的,蠟燭的光芒被壓的很弱,此時我已經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團了。
聽他這麼說,我也就爬上老雷的背,說了句謝謝。老雷體力不錯,揹著我健步如飛,很快就趕上了二叔他們,走在最後面。
這條墓道也不知有多長,一路上氣氛嚴峻,也沒有人開口,我無聊之下,乾脆打量起墓道內的墓磚,一看之下頓時發現了不對勁,這墓磚的排列順序,竟然絲毫不差。
一般墓磚的碼放順序是有一定規律的,但一旦墓道過長,這種規律就會由於一些小誤差也越來越多,墓磚的擺放也會發生變化,而我直看了百來米,發現這些墓磚竟然十分整齊,一直按著開頭的順序延伸下去,竟然沒有絲毫的錯亂,這種情況,要麼就是當時修墓的人技藝極高,要麼就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我一時沒想明白,低頭看著老雷面無表情的臉,於是悄聲問了句:“這墓道大概會有多長?”
老雷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知道。”
我被噎了一下,接著又不死心的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在這裡多久了?”這次他倒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淡淡道:“十個,五天。”我哦了一聲,突然覺得不對勁,隨即失聲叫出來:“什麼,五天?”
前面的人停下身形,那個女的更是用看白痴一樣的眼光看著我,二叔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墓道里突然響起了人的抽氣聲:“嘶!”
是那個胖胖的中年人,他這一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了過去,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在前方的黑暗處,有一點朦朧的光暈,那光暈離的極遠,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這時,那個女的嘆了聲,道:“又走回來了。”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眾人已經向著那朦朧的光暈走去,接著我看清了,那微弱的光,竟然是一隻白蠟燭發出來的。
蠟燭已經燒了三分之一,此刻快要燃盡了,火光很微弱。
蠟燭旁邊的空地上,還有一個包裝袋,看的我眼皮一條跳,赫然是我吃完的那半塊餅乾,我們明明一直在往前走,現在卻繞回來了。
我瞪著那根蠟燭,心中竟然沒有任何感覺。
或許不是沒有感覺,而是麻木了。
這種永遠也走不出的墓道,我已經遇到過好幾次,與其說害怕,不如說已經麻木,因此我此刻的表情很鎮定,反觀二叔一行人,臉色精彩萬分,一個個跟死了娘似的,一臉的深仇大恨,那胖子更是咬牙切齒。
接著,那個女的將目光看向我,隨即對二叔說的:“二爺,您侄子是怎麼進來的?”二叔聽他一說,立刻將眼睛瞪向我,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雖然丟人,但沒辦法,小時候屁股都被二叔用條子衝腫了,這也算條件反射,我一看到二叔,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見他將目光看向我,我只得老老實實的招了,將怎麼掉下殉葬坑以及怎麼跟他們相遇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我發現二叔神色有些奇怪,於是嚥了咽口水,問道:“二叔,難道那墓門不是你們炸的麼?”
接著,那個叫老六的開口,對二叔道:“二爺,看來通向這墓道的路,不止我們來的那一條,但咱們一進來,那些來路就全部消失了,我倒是聽師父說過,八成是遇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剛才這位小三爺也說了,這墓道外面連線著一條通往殉葬坑的鬼道,我看,可能是撞上了。”
二叔並不是個善於下斗的人,在我的認識裡,他跟斗扯不上邊,這個叫老六的,顯然是個土夫子,他說完,二叔就問道:“現在你有什麼辦法,你做主吧。”看來二叔這次下鬥,特意找了個專業人士,想來就是這個老六帶隊了。
我聽見老六說撞上東西,不由看了看地上的蠟燭,火光很正常。
墓室裡點蠟燭,必然要在東南角,但現在,誰也分不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