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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身影逐漸隱進了黑暗中,於是壓低聲音,目光盯著小花,一字一頓道:“他是誰?”小花神情微變,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半晌,只說了一個字:“齊。”
“什麼?”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接著,小花皺著眉頭補充道:“我只知道他姓齊,跟‘它’有關,其它的就不知道了,我一直認為,他和老九門的齊家或許有關聯,曾派人查過,可惜,齊家自二十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了……”小花還沒說完,上面傳來路人甲的聲音:“背裝備上來,有路。”
接著,一扇朦朧的手電光自上方的黑暗處打下來,想必路人甲正在往下打手電。
小花收了話頭,背上裝備,苦笑道:“走吧。”
或許由於身體原因,我整個人已經渾渾噩噩,大腦十分僵硬,思考起來很遲鈍。姓齊,齊……這個姓,為什麼會讓我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想往深處想,大腦卻像當機一樣。
這時,小花也做了跟路人甲一樣的動作,在青銅棺上一借力,伸手抓住了鐵鏈,也逐漸爬進了黑暗中。
偌大的墓室裡,只剩下我一個人,那些狼首的雕塑,目光依舊看著我的方向,邪氣的盯著我看。
鐵鏈離地有六米左右,我沒小花他們的伸手,再加上此刻,我連走路都已經踉蹌不堪,實在是沒有力氣上去。這時,一根繩子垂了下來,上方傳來一個聲音:“系在腰上。”或許是由於迴音,我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但估計是解信,他還沒跟我撕破臉皮,對我算是照顧。
接著我被拉了上去,又一次進入了那一片黑暗,周圍幹粽子奇特的味道撲鼻而來,飄搖的黑髮時不時掃過我的臉,接著,我看到了手電光,手電光凝成一束,彷彿被吞噬一般,無法散發開來。
腰上的繩子系的很緊,另一頭傳來一股大力把我往上拉,我儘量忽略盡在咫尺的粽子,眯著眼往上看,手電光的盡頭處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等到近了我才發現,拉我的竟然是路人甲。
在手電筒微弱的光芒下,我大致看清了這裡的地形,在這片墓頂上,有一個黑乎乎的通道,通道的入口處有一片突起,地方比較窄,兩個人無法施展,因此小花繃直了身體站在一處,由路人甲拉我上來。
我上來後,三個人顯得更擁擠,而且我是站在邊緣,稍不注意就會掉下去,摔個斷手斷腳,以我現在的情況,恐怕就能直接交代了。
這時,路人甲將手電光打向我們頭頂的洞口,目光所及處,洞裡是直上直下的,看不出有多長,洞裡有很多突起的石頭,可以供人攀爬,洞壁裡溼乎乎的,石頭呈現一種深黑色,我認不出是什麼石質,隱約還能看出曾經有過人工打磨的痕跡。
路人甲仰著頭望了會兒,便將小狼眼咬在嘴裡,看樣子是準備往上爬。
這是個直上直下的洞,直徑約有一米,路人甲撐開雙手,腿一縮就上去了,旋即往上爬,他雖然強悍,但到底也受了不少傷,因此爬起來並不輕鬆,再加上下方沒有防護,稍不注意就會摔下去,因此爬的很小心,接著便是小花第二個上,他上了幾米,便停下,叫我:“吳邪,上來。”
我苦笑一聲,伸出手,剛一使勁,受傷的地方便傳來一陣劇痛,這次的傷跟以往不同,不是什麼皮肉傷,而是打進了深處的槍傷,我手一抖,剎那間流了一身的汗。
難道這一次,我真的完了嗎?
不行,我需要藥品,我要活下去,我不要死在鬥裡,我不甘心。
對!我要上去,只有那樣才有機會,我要找到二叔他們,他們有藥,我要活下去。我不能這樣白白的死,三叔下落不明,悶油瓶還在青銅門裡面,那個該死的世界,唯一的線索在這個鬥裡。
抓著洞口的凸起,我咬牙使力,緩緩將自己送了上去,我感覺自己的肌肉都鼓了起來,連臉上的肌肉也死死的卡緊了,肩膀處伴隨著劇痛,還傳來一陣熱辣辣的感覺,傷口又在流血了,我聽見自己嘴裡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吳邪?”小花聲音裡有些擔憂的味道。
“沒事。”我回了句,聲音啞的厲害。
接著,我彷彿就是自我催眠一般,完全不去感覺身上的疼痛,靈魂似乎都被抽離了,我只是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機械性的望著上方,望著小花黑色的人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或許下一刻,我就抓不住了。
這樣的洞口僅僅爬了十來米時,突然轉了道,不再是直上直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