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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使用工具。”
胖子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一把,接著把撬子卡到合縫處,道:“那你知道人使用工具的時候,動物在幹嘛嗎?”我沒反應過來,挑挑眉示意他往下說。胖子嘿嘿一笑,道:“動物在旁邊看著。”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剛想開口頂回去,胖子嘿的一使勁,那具人俑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似乎耗開了一點兒,透出黑漆漆的細縫,於此同時,我鼻尖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那是一種介於香與醜之間的怪味,難以形容,但這味道,我卻太熟悉了。
霎時間,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彷彿被涼水澆了個透,下意識間,猛的撲了上去,一下子壓住了那個人俑,失聲叫道:“住手!”
胖子被我這一壓,剛撬起來的那條縫頓時合上了,他累的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的衝我叫道:“天真無邪,你他孃的不出力氣也別搗亂啊,現在胖爺忙著幹革命,哪有功夫逗你玩。”
我嚥了咽口水,沒心情跟胖子頂嘴,那味道,是屍化的味道。
而且比屍化是更濃烈,是酷似禁婆的味道,但是,這裡怎麼可能會有禁婆?
我想起文錦在西王母國時就曾對我說:“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難道……文錦最終沒有支援住,她在這裡屍化了?我脊背上嗖嗖冒著寒氣,這樣的猜測,讓我心中升起一種說不出的哀傷和恐懼。
胖子看出我的不對勁兒,神色一變,道:“咋回事兒?我怎麼看你……挺怪異的。”我不住喘著粗氣,啞聲道:“胖子,你沒聞到什麼味兒嗎?”
“味兒?”胖子鼻子動了動,在空中嗅,隨後慢慢嗅到我身上,立馬扇風,道:“天真,你太臭了,真有什麼味道,也被你掩沒了。”
我此刻,幾乎連罵孃的心都有了,欲哭無淚的說道:“胖子,你再仔細聞聞,他孃的,你平時鼻子不比狗還靈嗎?”胖子嘿嘿一笑,又動了動鼻子,旋即神色一變,臉上的肥肉都僵住了,他目光轉向我,旋即又轉向那具青銅棺,嚥了咽口水,聲音壓的極低:“天真……這、好像是……那個味道。”
我點點頭,苦笑道:“就是那個味道。”
胖子倒抽一口涼氣,一手抓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從青銅人俑上扯過去,槍一上膛,呸了一聲,道:“出門遇禁婆,晦氣。”
那個撬子還卡著合縫處,紋絲不動。
胖子謹慎的盯著青銅人俑,道:“這地方怎麼會有禁婆?”
我此時已經逐漸冷靜下來,對胖子說了兩個字:“文錦。”
胖子嘴裡嘶了一聲,搖頭道:“要真這樣,那就可惜了。”
接著,他又說了句:“怎麼會被關在這人俑裡面?”
我想起了那一陣槍聲,還有黑瞎子那句沒說完的話,難道小花他們遇到了屍化的文錦,在打鬥中,想辦法把文錦給關進去了?
我和胖子在青銅人俑旁邊站了半天,裡面也沒什麼反應,最後胖子說道:“如果裡面真是你文錦阿姨,那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胖爺我一直在想,她在隕玉里看到了什麼,現在看來,估計是懸案了。”
我點點頭,心裡沉重無比,裡面的人究竟是不是文錦,很難斷定,但這種味道,以及禁婆這種產物,出現在這裡簡直是太巧合了,既然沒有看到裡面的東西,我幾乎可以百分之九十的確定,裡面就是文錦。
這樣一來,什麼線索都斷了。
文錦說,在隕玉中,她看到了所有人的過去,包括悶油瓶。
那個隕玉的材質,與鬼璽一模一樣,或許就是製作鬼璽的材料,那麼,文錦是不是曾經看到過,製作出鬼璽的經過?而現在,唯一一個可能知道所有秘密的人,在這崑崙山深處,屍化了,變成了一種可怕的怪物。
我腦海裡浮現出了文錦年輕而溫柔的臉,心裡覺得又悶又酸,更多的是沉重,文錦一死,什麼線索都斷了。
就在我和胖子說話關頭,突然響起了一聲哐當聲,我和胖子下意識的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那個原本卡著合縫處的鐵撬,此刻已經掉在了青磚鋪就的地上。
我心中一驚,看著那具青銅人俑,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這時,胖子連忙道:“孃的,天真同志,別看了,這青銅人俑裡既然關了禁婆,估計也沒有什麼贊生經了,咱們還是從這八個山洞入手,再不行動,就要被粉襯衫和姓齊的搶先一步了。”
胖子一句話提醒了我,不管這裡面是誰,此刻也無法開俑求證,現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一卷,記錄了松達剌人畢生經歷的贊生經,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