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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是那份贊生經。
我和胖子躲在山洞出口處,由於目標較小,因此沒有人發現我們,而這時,二叔似乎激烈的說著什麼,片刻後,黑麵神一提槍,槍口指著路人甲,我心中一驚,要動武了?
這時,我突然發現,那具石像前面,似乎垂了一條繩子,繩子上還有數個人影在爬動,我眯著眼看過去,看身形,都是些不認識的人,而且他們穿著統一,彷彿是一隻有組織的隊伍。
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看著孤身一人卻氣定神閒的路人甲,突然覺得渾身發寒,難道……這些是路人甲的人,一直以來,都有這樣一隻隊伍跟在我們身後行動?
看他們的繩索裝備,完全是國內軍用的高階配置,除了路人甲,還有誰能調動這些?
那麼現在,他的人已經開始接近那具掌中棺,一旦他找到東西,會怎麼對二叔他們?而且,那裡面很可能是具空棺,真正的東西,已經被三叔一年前就取走了,如果路人甲一旦發現功虧一簣,那麼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兩撥人馬靜靜的對持著,大約半刻鐘以後,那幾個在繩索上攀爬的人已經爬上了石像的手臂,接著,他們行走在粗壯的手臂上,開始像著那具掌中棺行進,而這時,地面上的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了石像手中那具棺材。
由於位置原因,我和胖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石像手臂上發生的事情,由於距離太遠,上面的人看不清是男是女,但看身高估計,應該都是男人,一共三個人,排成豎線往掌中棺的位置走。
戌時,他們到達了手掌,然後拿出裝備包裡的東西,似乎準備開館,胖子眯著眼看的正起勁,突然罵了句:“他孃的,居然用電鋸。”我有些近視,平時都架著眼鏡,視力比不上胖子,看不清他們用了什麼裝備,但聽胖子一說,登時覺得渾身肉痛,三千年的古棺,居然捨得用電鋸,無外乎那些考古學者,提起盜墓賊一個個都咬牙切齒。
胖子在我耳朵邊上說:“要不怎麼說你們南派的沒素質,我們北派下鬥,從來是輕拿輕放,半塊磚都不破壞,要天下的倒鬥同志都有我們北派的素質,考古同志們絕對會對我們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實在沒心情跟他扯皮,一邊心痛那古棺,一邊觀察著那幫人的動靜,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們大概把棺材鋸開了,用了電鋸還耗時這麼久,沒準又是一具青銅棺。
我這麼跟胖子一說,胖子眼睛都紅了,大罵南派不是東西。
我聽得耳朵裡像千萬只蜜蜂在飛似的,沒好氣的吼道:“他孃的,那姓齊的是不是南派還沒搞清楚呢,再說了,被你炸的古墓還少了不成,少他孃的裝清高,瞎嚷嚷什麼!”結果我一說完,胖子愣了,接著我也愣住了。
三叔的事情之後,我一路上都心氣兒不足,說話也提不起多大勁兒,沒想到被胖子這麼一氣,一嗓子就吼了出來,登時,我感覺無數道目光齊刷刷的盯住了我們所在的洞口。
接著胖子搖了搖頭,一拍腰間的槍,道:“給你記一大過,回去之後在另行處分。”我苦笑一聲,他孃的,真是流年不利。接著便和胖子走出了洞口,在二叔的瞪視下,灰溜溜的走到了他邊上,為防他又扇耳刮子,我特意離的遠了一些,二叔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嘆氣搖了搖頭,又將目光轉上那具掌中棺。
我鬆了一口氣,也跟著看過去,而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叫,接著,其中一個人瞬間從上方栽了下來,我眼前閃過一個黑影,旋即臉上一熱,一泡血就濺了我一身。
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地上摔的肋骨都穿出來的屍體,登時一驚,也顧不得臉上的人血,趕忙往上看,只見剩下的兩個人,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懼的事情,不斷想往後退,結果其中一個人沒注意,瞬間又失足摔了下來,我眼前又多了一具屍體。
變故來的太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包括路人甲都臉色大變,他嘴角一抽,突然抓住了其中一條繩子,看樣子是準備親自上去。
而就在這時,那具掌中棺裡,突然冒起來一團濃濃的煙霧。
那股煙霧來勢很快,不多時便散了出去,我鼻尖登時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想起了當年去內蒙古旅遊時,在蒙古包裡聞到的那種狼糞味兒。
內蒙古的狼已經很少了,狼糞更是少見,但狼糞與牛糞混在一起燃燒,味道是淡淡的青草香味,而且據說煮出來的食物特別香濃,因此蒙古的牧民看到狼糞都會收集起來,逢年過節才會拿出來燒。
這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