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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殉葬坑的河水中遇到的那種甲殼蟲。
我抬頭一看,那隻粽子在我上方,身上不斷有這種甲殼蟲往下掉,全部掉在我身上,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厲害,讓人忍不住想去抓。
小花原本在放槍,但他也沒想到這粽子居然會來這麼一手,竟然越過自己跳到我這邊,現在我和這粽子在一起,他連槍都放不了。
眼前那粽子鋼槍一樣的雙手直直向我插過來,我趕緊一個打滾滾到牆角,隨即爬起來就想跑,還沒跑兩步,身後一陣腥風大作,我心知不好,怕是要被粽子啃一口,當即一矮身,拔出腰間的匕首就往後捅,這一捅,就跟捅到鐵板上一樣,我只聽到嗆的一聲,虎口發麻,匕首頭都鈍了,竟然沒有進去半分。
這崑崙山的粽子,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凍過的原因,硬的厲害,一擊不成,我當即收了匕首,正準備逃跑,肩膀就被粽子搭上了,我感覺自己這兩肩膀是犯太歲了,之前被粽子搭了一回,差點骨頭沒斷掉,現在這一搭,更是搭在了我的槍眼上,我整個人痛的渾身一抽,什麼勁兒都使不上來了,冷汗淋淋的往下滾,正這時,我突然聽到一聲喝,卻見小花飛身一腳踹過來。
他這一腳從我身後踹,沒成想這粽子實在喜歡我,搭著我肩膀的手愣是不撒開,連帶著把我也踹了出去,我整個腦袋頓時撞到了粽子的胸口,彷彿腦震盪一樣,痛的我頭暈眼花。
不,不是我肩膀犯太歲,是我整個人犯太歲,這一趟鬥下來,我至少也是個八級傷殘。我被粽子帶著飛出了好幾米,那粽子直直砸在了石棺後的墓壁上,或許是作用力太大,我感覺搭著我肩膀的手一鬆,當即也顧不得疼痛,立刻手腳並用的往外爬。
剛爬出沒兩步,便聽到一陣槍聲,小花手裡的衝鋒對著粽子的頭就是一陣掃射,不少彈片都從我臉上劃過,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完了,八級傷殘加毀容,我敢說,這墓主人,一定是看我相當不順眼。
我雙手捂住臉,幾乎是在地上爬了,爬出來危險距離,想一想又覺得自己忒窩囊,而這時,那粽子總算是不動了,我跌坐在地上猛喘氣,問道:“究竟怎麼回事?還有幾個粽子?”
小花搖頭,道:“我們進來後路就斷了,粽子一共九個,本來已經甩掉了,沒想到。”
我們幾乎人人都掛了傷,我和老六負了槍傷,而小花和路人甲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在這樣下去,我們四個人,要麼會死於失血過多,要麼會死於傷口感染。
這時,路人甲撿起了手電筒,衝小花打了個眼色,示意打探一下兩邊的耳室,畢竟剛才這隻德國粽子就是從耳室裡出來的,我們現在沒了出路,首要任務,是療傷,如果再來個粽子偷襲,恐怕誰也吃不消。
小花點了點頭,跟著路人甲一人進了一間耳室,僅僅片刻就出來了。
見我看著他,小花於是搖頭道:“空的。”路人甲也點點頭,想必他那邊的情況也是一樣,那麼,我們又走進了一間密室。
這時,小花將裝備集中到一起,翻出醫藥,給我打了半隻麻醉,隨即取出了傷口的子彈。打完麻醉我基本上就沒有任何感覺的,側頭看著自己的傷口,血淋淋一片,小花手中的鑷子往裡掏,我也沒有任何感覺,直到傷口包紮好,半個多小時候,我才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消炎和抗感染的針劑只剩下兩支,針頭也只剩下兩個,因此我們的針頭是交叉用的,我和小花共用一個,而我還在想德國人和路人甲的事。或許是我表情太過陰沉,小花開了句玩笑,道:“放心,如果打出艾滋,我會負責的。”我沒笑,冷冷看了他一眼就閉上眼睛。
他救過我幾次,我很感激,但這種被人利用的感覺,還是很不好受,所有人都在利用我。先是不知來歷的路人甲,然後小花把我騙到了青海,然後是二叔,我就像個傻子一樣下了鬥,被所有人耍的團團轉,彷彿我的命就是用來被他們利用了。
拼了命的下鬥,卻是被人算計好的。
這一刻,我突然很想念胖子,我發現,在所有下斗的人中,只有他沒有算計我,從來沒有,就連悶油瓶都經常騙我。
我閉著眼睛沒說話,忍著劇痛休息,不斷在心中給自己催眠:不重要,這些不重要,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恢復體力最重要。
即便如此,我還是控制不住,越想,心中就彷彿有什麼黑暗的東西冒出來,那一刻,我有種衝動,拿起槍,把眼前的這幾個人都幹掉。
這時,一隻冰涼的手搭在我的額頭,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我睜開眼,是解信,他微微一皺眉,隨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