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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樣的感覺,我連忙朝門口看去,結果出現在門外的人,令我驚呆了,那人竟然是張禿子!
胖子一口咖啡頓時就噴了出來,噴到了對面一個德國壯丁臉上,他連忙站起來,用紙巾給人家擦臉,一邊擦一邊不著調的說道:“德國咖啡味道不一樣,一時沒忍住,您別介意。”我心說這德國佬哪兒懂得中文,便也沒管胖子,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禿子。
他剛一進門,視線就跟我對上了,明顯的停頓了一下,但僅僅是這一下,便走了上來,驚奇道:“哎呀,你們兩位就是katharine提起的中國同胞吧?幸會幸會,鄙姓張,很高興認識你們。”
德國美女立刻站起來,介紹道:“吳,小胖,這位就是張教授,從事海洋生物研究,對各種海洋地勢有很獨特的理論,是上面派下來的專業顧問。”
我砸了砸嘴,覺得自己脖子都有些抽搐,心說好你個悶油瓶,扮禿子還扮上隱了,上次去汪藏海的海底墓,不是說自己是研究地宮結構的嗎?怎麼這次又換成海洋生物了?你小子換專業換得夠快啊?
我看了看張禿子,跟三年前的扮相沒多大區別,滿臉油光,禿頭,上面還有可疑的頭皮屑,他熱情的朝我伸出手,我回握了一下,趁人不注意,用手指甲狠狠的摳了他內腕一下,如果估計不錯,應該是見血了。
‘張教授’悻悻的收回手,連忙招呼道:“大家坐,坐。”接著便對我和胖子進行一番詢問,模式幾乎和三年前第一次見面一模一樣,當我再一次接過他遞來的名片時,恨不得直接把名片拍他那張老臉上。
一頓飯吃了半個小時,海鮮加德國料理,味道不錯,吃的胖子差點嚼了自己的舌頭,姓張的完美扮演著一個話嘮角色,一邊吃一邊說,從自己的專業說到對人類大環境的擔憂,海洋被破壞,廢棄汙染,道德腐敗,直說的唾沫橫飛。
我一邊聽,一邊覺得胃疼,以前還覺得這小子跟社會脫節,現在怎麼覺著,他對世界局勢挺了解的,難道是事先做過功課。我抹了把剛被噴到的口水,連忙打住,道:“張教授,您別光顧著說,多吃點,這德國大嫂手藝不錯。”
“哦。”張教授砸了砸嘴,用叉子插了只小龍蝦,用一雙粗手剝了皮蘸醬就準備往嘴裡噻,才到嘴邊,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頓了頓,將蝦遞給我,道:“小吳,你先嚐嘗,現撈的,在咱們中國可吃不到。”
靠,影帝啊!
我乾笑著接過來,心想悶油瓶到底有沒有洗手,只得三下五除二的嚼下去,一頓飯吃的我恨不得掀桌子,吃完,張禿頭便腆著肚子說要繼續對船底的附著生物進行危險排除,邁著八字步晃悠悠的走了。
我和胖子對望一眼,胖子很有默契,用不下於悶油瓶的演技叫道:“不知道船底下有沒有章魚,烤章魚好吃,我也去看看,小天真,你多陪陪德國妹子。”說完,便甩著大屁股跟上去。
德國美女似乎想說什麼話,我連忙抓著她得手臂,道:“今天天氣不錯,咱們不如出去逛逛?”德國美女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直接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正色道:“吳,就算你想約我,也不要用這麼壞的理由,外面還在下雨呢。你們中國人追女士都是這樣嗎?”
追?
我嗆了一下,乾笑道:“雨中散步也是一種美,我們中國的詩人還說過,最美的暴風雨才猛烈,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風雨過後是晴天。”估計我一串風雨把她給繞暈了,德國美女甩了甩頭,便起身道:“我們要去研究航海路線,如果有興趣,不如一起。”
當即,我們二人到了指揮室,裡面配備了很先進的航海儀器,電子螢幕上,正有很多各種顏色的線條,還有白色的漩渦標記,我估計是風暴或者海流一類的示意圖,接著,德國美女詳細的給我介紹了接下來的行進路線,事實上,她們根本沒有掌握具體的目標點,只有一個大致的航海方位,要到達她們所選定的方位,大概還有半日的航程,到達之後,便只能採用海底探測儀,藉助張禿頭的專業知識,來進行海下定位,十分麻煩。
說完,她便問我知不知道確切座標點,這樣可以少廢很多功夫,我便將李招四所說的大致座標點告訴德國美女,指著海圖解說道:“按照我手裡所掌握的大致座標,咱們至少還要走一天,也就是說,到達那個座標點時,應該是晚上七八點左右,現在時十一月的十三號,咱們要想知道具體位置,必須要等到潮汐時,等海鬥露出來才能定位。”
德國美女擺了擺手,搖頭道:“不行,吳,那樣時間太久,我的任務經不起那樣的耽擱。”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