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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要瘋了,那種看著同伴被誘入死亡,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情況,簡直讓人想撞牆,不死心的,我又拿起那把鐵器,忍受著手掌火辣辣的疼痛,朝著玉石的一個角死死的砸。
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
我不能像這個人一樣死在這裡!我把他們帶下來,我就一定要把他們活著帶出去!
此時,我已經無法想太多了,所有的心神都在手中的鐵器上,然而,就在這時,下方的兩天火龍猛的跳動了一下,緊接著,我便看到胖子一群人屁滾尿流的退了回來。
他們似乎在前方遇到了什麼危急,全部是以倒退的姿勢返回的,甚至擠成了一團,唯有悶油瓶沒過來。
我心中一緊,立刻貼到玉石上往下張望,一看之下不由心驚,只見下面的幾人身上又添新傷,像是被什麼利器劃出來的,但好在傷口不深,而灰老鼠手臂的位置,卻插了一隻短箭,此刻,胖子正一邊罵娘一邊給他處理傷口。
同子目光緊緊盯著前方,胸肺劇烈的煽動,似乎經歷了什麼劇烈運動。
而那個假吳邪則站在最後,目光十分擔憂,正翻著打撈袋,似乎準備找藥給灰老鼠療傷。
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在前面踩中機關了,我幾乎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吳邪’拖了後腿!該死的!小爺平日裡有這麼不濟嗎?挨千刀的悶油瓶,還有那死胖子,居然到現在還看不出來!
我氣的要罵娘,更拼了命的去砸,就在這時,悶油瓶也退了回來,他臉上濺了些血跡,衝眾人搖了搖頭,示意就地休整,那個吳邪表情遲疑了一下,附耳對悶油瓶不知說了什麼,悶油瓶眉頭一皺,片刻後,點了點頭,起身,看樣子似乎又要去趟雷。
該死的,小爺我平時是這麼壓榨勞動力的嗎?我哪次不是讓你們先療傷?***!悶油瓶到底有沒有長腦子?
胖子處理完灰老鼠的傷,似乎看不下去‘吳邪’的所作所為,直接踹了‘吳邪’一腳,跟他爭執起來,同子是個死忠派,立刻幫忙維護,也不知三人究竟說了什麼,到最後竟然轎弩張,片刻後,‘吳邪’掏出了槍,指著胖子的額頭。
胖子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眼珠子直勾勾瞪著‘吳邪’,片刻後,他連連冷笑,轉頭對悶油瓶說了什麼,緊接著背上自己的打撈袋,看樣子是要散夥。
悶油瓶神情淡漠,一直關注著這一切,彷彿與他無關。
但不知為什麼,我能感覺到,悶油瓶很陰鬱,他眼光是淡漠的,看著胖子和‘吳邪’,似乎穿透了什麼。
片刻後,‘吳邪’收起槍,悶不吭聲的往前走,同子和灰老鼠趕緊跟了上去,胖子一個人跌坐在原地,神情衰敗,就跟絕望了似的。
我看的直想罵娘,心說演什麼煽情劇,罵著罵著,我直想掉淚,恨不得把下面假扮我那個狼崽子千刀萬剮。這麼多年來,我跟胖子罵過、打過、懷疑過,但我們從沒有動過槍,但這小子,竟敢拿槍指著我的兄弟!
胖子跌坐在原地,垂著頭,神情猶如大喪,我知道胖子是被‘我’打擊到了,如果哪一天,胖子拿槍指著我,估計我也會覺得受不了,這麼多年的生死兄弟都能反目,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靠譜的……
悶油瓶看著胖子半晌,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片刻後,他跟著走了。
胖子一直在下面坐著,就跟死了心一樣,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徒勞的砸玉石,但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玉石的角落處,竟然有一個很小的氣孔。
它幾乎只有牛奶吸管的一半大小,如果不是下面火龍光芒太大,再加上我一直往角落裡砸,幾乎都不會發現。我看到這個氣孔,就彷彿看到了一條通外外界的通道,頓時升起了一股希望。
我立刻將嘴湊到氣孔處,希望透過它,聲音能傳出去,我朝著它喊:“胖子、胖子!”我喊了十多聲,胖子似乎有聽見什麼,他神色頹敗的抬頭四處看了看,隨即苦笑了一下,估計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聽了。
我忍不住直想罵娘,心道這玉石似乎有很強的隔音性,胖子現在狀態不好,我再叫下去,他以為是幻聽,沒準惱羞成怒,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不行,得重新想辦法。
片刻後,我解開皮帶,掏出命根子,對著那氣孔慢慢撒尿。
很快,便有一滴滴的水打在地上,胖子終於注意到了,抬起頭,嘴裡不知在說什麼,但神情有些抱怨,我一想就明白過來,感情這死胖子在抱怨墓室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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