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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那隻手的一瞬間,我幾乎要跳起來,連忙吼道:“胖子,快下來!”
因為那隻手上,食指和中指,竟然比一般人要長,這、這他孃的不是悶油瓶嗎!
胖子被我嚇了一跳,立刻從青銅墩上跳下來,隨著他這一跳,青銅墩移動的速度突然加快,當露出一個二十厘米寬左右的細縫時,一個人影極其快速的從裡面竄了出來。
不錯,只有二十厘米,按理說,除非是一隻狗或者一隻黃鼠狼,否則,絕對沒有人可以從這個洞裡鑽出來。但他做到了。
這個人確實是悶油瓶無疑,他幾乎是渾身浴血,上身的衣服也不知去了哪裡,肩膀至腰間,浮現出青黑色的麒麟紋身,血汗交織,看起來分外駭人。
胖子愣了,道:“小哥,您怎麼從這個洞裡鑽出來了?”
我由於背對著悶油瓶,因此看不見他的表情,悶油瓶只說了一句話:“快,壓回去。”他一邊說,一邊就開始將青銅墩往原位上移,這青銅墩,少說也有四五百斤,悶油瓶移動起來十分吃力。|
難道剛才在下面發出聲音的,就是他?
他是怎麼做到的?
將四五百斤的東西,從自己的頭頂上移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此刻我也無暇想這麼多,三人連忙一起推動青銅墩,才推了一半時,又有一隻手從細縫裡探了出來,那是一隻烏黑腫脹,彷彿隨時會腐爛的手,此刻,那隻手正努力往外爬。
我一看這長相就知道不是人,立刻使出吃奶的力氣,將青銅墩往回推,下面的東西掙扎的更劇烈,似乎努力想出來,但在我們三個人一齊用力下,細縫很快縮的很小,那隻烏黑的手吃痛,猛的收了回去,於此同時,青銅墩也完全將下面的洞口給蓋住了。
緊接著,下面立刻傳來砰砰砰的撞擊聲,但青銅墩重量很厚實,依舊紋絲不動,這時我才有空去看悶油瓶,他臉上幾乎全是血汗,從小白臉變成了血屍臉,如果不是我們對他的熟悉,我幾乎都要認不出了。
能讓悶油瓶傷成這樣……我心裡咯噔一下,立刻問道:“小哥……其他人呢?”
悶油瓶氣息有些不穩定,盤腿在青銅墩前坐了半天,我看他似乎耗了很大的力氣,身上傷口也較多,便先掏出藥品,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包紮的過程中,悶油瓶恢復過來,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他的遭遇。
我聽著悶油瓶簡短的描述,不由大吃一驚,他竟然很早就發現那個吳邪是假的!
胖子頓時不樂意,問悶油瓶怎麼不知會他一聲,又問悶油瓶是怎麼看出來的,悶油瓶淡淡道:“吳邪不會讓我去趟雷。”我一聽,眼淚差點出來,恨不得把他抱在懷裡,說一聲乖兒子,我果然沒白疼你。
當然,這隻能想想,隨後我問他,發現那是個假貨後,採取了什麼措施,據悶油瓶交待,當時他暫時無法判斷,假扮我的究竟是什麼,所以在吳邪和胖子發生糾紛時,他並沒有站在胖子那一邊,而且悶油瓶觀察力極其敏銳,在觀察那塊黑玉時,上面曾經有一個人臉的輪廓。
當時所有人都認為,那是玉石天然形成的紋理,只有他覺察到,那個人影的輪廓跟我很像,再加上已經開始懷疑假吳邪,於是他不動聲色的將胖子留下,帶人跟假吳邪走,接下來不出所料,假吳邪連踩機關,但悶油瓶在等,因為他無法判斷,這個假吳邪究竟是人是鬼。
如果是人,那麼帶著人皮面具這些東西,是無法瞞過悶油瓶這個易容祖師爺的,但如果是鬼,那麼自己的血為什麼對它沒有效果?
悶油瓶是個很沉穩的人,甚至即使處於隨時會要命的時刻,他也能像個外人一樣,冷靜的看待一切。這一點,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因此他很淡然的繼續跟著吳邪走,在前進的過程中,悶油瓶一直無法判定他是人是鬼的身份,但隨著機關越來越險,同子和灰老鼠都負傷加重,悶油瓶不得已,只能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直接對假貨動手了。
那假貨一開始扮的很真,在悶油瓶的青銅古刀幾乎要砍到他脖子上時,都依舊一臉的不可置信,問:“為什麼這麼對我?”胖子聽到這兒,讚歎道:“又他媽一個影帝啊!”
悶油瓶淡淡的看了胖子一眼,不可置否,繼續往下說。
其實在那一刻,悶油瓶有些動搖,沒有誰在刀離脖子不到一厘米時,還能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