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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黑煙幾乎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墓室裡蔓延,那黑煙裡,全是密密麻麻,比芝麻還小的飛蟲。
而那具大棺材,也突突的跳動起來,片刻後,從棺材縫裡,又爬出了一種藍色的蟲子,扁平扁平,十分小,身上發著螢光,到有些像我在崑崙山遇見的那種藍色飛蟲。
這分明就是一個蟲陣。
我們才跑到墓室與氣孔的交界處,我就覺得脖子上突然一痛,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咬住了我的後頸子,我此時也顧不得是什麼玩意,伸手往後一抓,就將那東西扯下來,抓在手裡一看,卻是那種金色的大蟲,身體扁平,顏色和黃金極其像,可以縮成一個球狀,嘴裡長了一對大鰲,倒有點像精裝版的屍蟞。
我將那蟲子狠狠往礁石壁上摔過去,那玩意沒死,在地上彈了幾下,居然如同跳蚤一樣,猛的又咬住了我的臉。這一下真是疼得鑽心,我不由停住腳步,將那精裝版屍蟞拔下來後,直接用腳踩下去,頓時爆出一股綠水。
胖子哎喲一聲,道:“我的爺爺唉,別停下,快跑。”哪裡是我想停下,而是那些蟲子老是襲擊我,我的二號寶血,已經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就跟甘蔗一樣,啃完就沒了,而且最奇怪的是,胖子也就比我領先一步,但這些蟲子,似乎對他的一身肥肉絲毫不感興趣。|
我心知不對勁,邊跑邊道:“這些蟲子幹嘛不追你,說,死胖子,你揹著小爺動了什麼手腳。”
“你皮嫩唄,蟲子都喜歡你。”胖子頓了頓,伸出手,道:“趁小哥不注意,在他身上蹭的。”搞了半天,這死胖子又在偷悶油瓶的血,我直接扯了他的後腿,拽著他的胳膊往後,道:“我跑前面,你掩護。”
事實上,這些蟲子雖然很多,但悶油瓶離我們並不遠,有他在,這個蟲陣不是大問題。由於有胖子墊後,我沒在受到多少攻擊,但它們一直窮追不捨,似乎不答目的,誓不罷休一樣。
好在沒過多久,它們大約是聞到了悶油瓶的味道,追擊的數量逐漸變少了,等我們跑進休息的墓室時,已經一個飛蟲都看不見了。
見我和胖子狼狽的跑回來,同子連忙問怎麼回事,胖子坦言不諱,說自己是如何發掘金子,又是如何英明,偷藏了悶油瓶的寶血,幫助落難的我成功擺脫危險,聽的我直想罵娘。
原地休息片刻後,我對胖子道:“沒受什麼傷,那條洞口還有一個岔道,咱們再去探。”
“還去?”胖子怪叫一聲,指了指自己空空的手腕,道:“我說天真同志,這十分鐘還沒到,那些蟲子還在外面溜達,你是想被啃成骨架,還是吸成人幹啊?”
說實話,我心裡是有些著急的,剩下的氣孔還不知有多少,而我們所採取的,又是這樣一種耗時的方法,如果不抓緊時間,我真的懷疑,自己即便找到二叔,也可能只是一具屍體。
我沉默了,心知胖子說的是實話,便沒有吭聲。
同子見氣氛沉默,便遞過水壺,道:“爺,先喝口水。”我們又原地休息了大概十多分鐘,其間沒有人說話,大家都閉目養神,最後,悶油瓶睜開眼說去探路,我們都沒有阻止,畢竟他有蚊香體質,外面那些蟲子即便還沒有退,悶油瓶一去,恐怕也會嚇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悶油瓶是一個人去的,一去就去了整整兩個小時,同子有些坐不住,懷疑悶油瓶出了什麼危險,問我要不要去找人,我沒回答,但以我對悶油瓶這個人的瞭解,當他一個人單獨行動時,效率其實會高很多,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很可能已經探了好幾個洞口。
胖子對悶油瓶的瞭解,顯然不比我少,他壓根就不急,對同子道:“稍安勿躁,我說兄弟,還有沒有醬牛肉,再烤一塊。”同子堅持自己的原則,不給,胖子於是跟他鬥起嘴,原本安靜的墓室變得有了些活人的氣息。
我的目光不經意的停留在了角落那具漆黑的屍體上,雖說我見過的粽子已經可以在高速上排隊了,但跟它這麼共處一室,我還是覺得挺彆扭的,便對胖子道:“我給你個活,你要是幹了,我給你二十萬。”
胖子立刻停止了和同子的鬥嘴,問道:“什麼活?”
我指了指那具屍體,道:“把它搬開,什麼地方僻靜,就把它往哪兒放。”
胖子上下打量我兩眼,直接道:“不幹,等你什麼時候間欠款還清了,再來跟胖爺談生意。”我噎了一下,但胖子的話,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問道:“你在上面交代遺言的時候,說你以前是金正高的人,那個金正高是幹什麼的?韓國賣泡菜的?”胖子噎了一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