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生都難以遇到的事情,又被我趕上了?雖然說夜路走多總會撞鬼,下鬥太多總會遇棕,但我遇到的粽子,是不是也太多了?
而且玩什麼不好,非得打牆,還好我沒帶蠟燭,否則,它是不是會把燈也順便吹了?
但是,如果是鬼打牆,那麼粽子在哪兒?
我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那具埋頭屍,難道是他?
腸子都爛出來了,應該起不來屍了,難道是個軟粽?
想了想,我發現自己的打撈袋裡,沒有太多對付粽子的裝備,倒是有一個黑驢蹄子,但那玩意,對付軟粽子,恐怕也夠嗆。|我心說難道是我剛才摸了他屁股,這胖粽子不爽了?
這些年,我遇到的事情也不少,一時到沒有害怕的感覺,能溝通的粽子我也不是沒遇到過,便從打撈袋裡摸出一包黃鶴樓,插了三隻煙點上,道:“兄弟,剛才無意冒犯,我只是來救人的,你死在這裡,我深表痛惜,回去之後,肯定會慰問你一家老小,你就放心吧。”說完,我等了會兒,再轉頭一看,後面依舊是石壁。
我心裡有些沒底了,忍不住又看了那具屍體一眼,這一看,我頓時愣住了,因為原本將頭埋在泥裡的屍體,不知何時,他的頭,竟然冒出來了。
頭臉上全是黑漆漆的粘稠物,粘稠物裡,隱隱還有些黃色的老蛆翻滾,此刻,那張臉正側著,剛好面朝我的位置。
我背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心說我只是想讓你開門,沒讓你露臉啊?
我不斷往後縮,由於空間狹窄,只能縮成一團,掏出手中的匕首,與那張汙黑腐爛的臉對視,洞窟裡空氣很渾濁,充斥著惡臭,如果不是此刻危急的情況,我很可能會直接吐出來。
我與那張臉足足對視了十多分鐘,我本以為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但什麼也沒發生,除了身後的洞口依舊沒有露出來以外,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許久之後,我有些穩不住了,它可以一直在那裡待著,我不可能一輩子也縮在這裡,最後,我深深吸了口氣後,便開始往前爬。
雖然我知道黑驢蹄子澆上童子血,可以照出軟粽子,但照出來之後呢?難道我撲上去掐它的脖子?我沒有悶油瓶的本事,也不是驅鬼的道士,在這種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可想。
既然打不過粽子,那就只有繞過去,這人周圍沒有裝備,也就是說,他的裝備很可能是死後被同伴拿走的,或許,他的同伴也是往前走。
當然,也有第二個可能,就是他也跟同伴失蹤了,因為遭遇了什麼事情,一個人死在了這裡。
顯然,這個氣孔並不安全,至少這個胖子,看體型也不是個好招惹的。
我定了定心神,口中默唸勿怪之類的安撫說辭,慢慢從他身體上爬過去,這個過程我不想贅述,因為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當我爬過去之後,那具胖屍體依舊沒有發生任何改變,洞口也沒有露出來,但好在沒有發生更壞的事情。
我於是打算接著往前爬,走下去,或許會沿著二叔他們的足跡,也或許會與悶油瓶他們徹底失散,又或許在氣孔交錯的過程中,我們會再次相遇,這些都無法確定,都有風險性,但我不可能等在這裡坐以待斃。
後面的空間稍微大了一些,如同一個血栓瘤一樣,中間凸起了一塊,勉強可以讓人坐起來,但必須得低著頭,因此,我乾脆繼續爬行,一邊爬,我一邊留意著身後的動靜,生怕後面那位‘兄弟’不甘寂寞,突然起來與我一起玩爬動遊戲。
但注意了一會兒,我發現它還算安分,但很快,我就明白它為什麼那麼安分了,因為前方沒路了,這個氣洞徹底到了盡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有一種被玩弄的錯覺,我不死心,同樣用手摸了一遍,但堅硬冰冷的觸感告訴我,這是貨真價實的礁石。
然而,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礁石內部氣孔的形成,大多是由於地質運動過程中所產生的壓力,使得礁石內部形成中空地帶,根據礁石形狀的不同,內部所形成的中空地帶,大小、長短都會不一樣,但無論如何,要想受壓,就必須要有兩個排氣口,換句話說,一定會有兩個出口,就如同一條水管一樣。
而像這種雞蛋一樣的密封構造,是不可能存在的,除非廣西的密洛陀進行物種大遷移了。
我待在遠處,越想越覺得有些冒冷汗,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我發現,這整件事情,就如同是一件陰謀,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安排,將我帶入一條死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