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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胖子不客氣,道:“我說張教授,來這兒有什麼事你快說,這大半夜竄門的習慣可不好。”
張教授臉色有些發僵,腆笑道:“這不為早上的事情來向小吳同志道歉嘛。”說著,從包裡掏出兩包煙,我一看,還是外國進口的。
雖然看著禿頭很不爽,但他既然放低姿態了,我們也不能得理不饒人,便接過煙招呼道:“要不要一起玩幾把?”張禿頭大喜,忙說好,我們三人縮在床上鬥地主,直玩到凌晨三四點才有了睡意,我和胖子兩人打和牌,把張禿頭輸得都出汗了,最後只能落荒而逃。
待張教授一走,胖子便往床上挺屍,眼皮一邊打架一邊道:“天真無邪同志,你得好好防著那禿子,一看就是沒安好心的。”
我踢了胖子一腳,道:“起來,別挺屍。你覺得他來幹什麼的?”
胖子道:“送煙。”
“呸。”我恨不得在他腦袋上開一個洞,看看這死胖子到底在想什麼:“這人又不是犯賤,沒事給咱們送什麼煙,我覺得他是不是找藉口進我們房間,想打探什麼?”
胖子睜開眼,盯著我看了半晌,嘴裡嘖了一聲,道:“我說天真,你這被害妄想症有加重的趨勢啊。胖爺問你,他進房間裡能打探什麼?”
我看了看休息室,也不過巴掌大的地方,一想也對,但我覺得張禿子在我們房間裡耗四個多小時,肯定不是為了交流感情,他在打牌期間,除了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偶爾自誇一下自己的學術成就,就沒有做別的什麼事,也就是說,他來的目的,也不是想套什麼話。
既然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看我們房間裡的某樣東西。
可是這間休息室,所有配置都是德國美女安排的,我和胖子當時住進來,為防有什麼攝像頭之類的,還特意假裝打掃衛生,將巴掌大小的休息室裡裡外外打掃一遍,最後什麼也沒發現,這張禿頭如果是想看我們房間內的某樣東西,那麼究竟是什麼?
我將自己的分析說給胖子聽,胖子已經眼皮打架,暈暈乎乎的,他想了想,眼皮一抬看向我,道:“沒準人家真是來看你的,那可是個老玻璃。”
我忍不住罵了句娘,心知胖子一心想著睡覺,現在就是討論,估計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便關了燈上床。不一會兒,休息室裡便響起了胖子的呼嚕聲。我半天也睡不著,船艙的隔音設施並不好,除了胖子的呼嚕聲,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音,聲聲不息,似乎沒有盡頭。
我一閉上眼,腦海裡就出現了各種畫面,要麼是二叔被困在某個地方痛苦呻吟,餓的皮包骨,要麼是悶油瓶去了某個地方,然後一去不回,留下一個背影。
我一直覺得自己想象力太過豐富,這一點讓我覺得很煩惱,此刻我就被這些想象所困擾,完全無法入睡,一會兒想起幾年前的事情,想起一些或活著,或死去的人,越想頭腦就越清晰,最後我實在睡不著,便起身出了休息室,往甲板上走,站在船舷上吸菸。
海上完全是一片黑暗,只有船隻的探照燈將周圍照射成一片橘黃,我連抽了十多根,直到覺得嗓子不適,才停下來,望著漆黑的海面,我忍不住想到了老雷,不知道他們的船隻現在在哪裡,如果他們也是要等十五潮汐之時,那麼也應該還在這一片海域飄蕩。
又或者他等不及,學小龍女一樣,進行水下勘探尋找方位,那麼一切就很難說了,說不定他已經找到了島斗的入口,也說不定他已經在海底遇到了什麼未知的危險,從而葬身魚腹。
我抽著煙想了很久,雖然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但思想是人類至今為止,最難以控制的東西,因此我停了半晌,又忍不住看是抽菸,然而,就在我得煙才抽了一口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橘黃色的光芒之外,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陰影正在朝我們駛過來。
我的手指頓時抖了一下,那個陰影很容易辨認出來,那是一艘船。
但奇怪的是,船上沒有燈光。
我忍不住罵娘,下意識的想起了去海底墓那次遇到的幽靈船,心說有沒有這麼巧,難道又是一艘鬼船?
船身的探照燈射程很遠,足有兩百多米,因此那艘船的位置,離我們不超過三百米,很快我就斷定,那艘船並不是行駛過來的,而是跟我們一樣自由漂流,是被海潮給帶過來的。
我看了看那艘進跟不捨得船,忽然發現,那艘船讓我覺得很熟悉,最後我心裡忍不住咯噔一下……這、這不是我的船嗎?它明明已經沉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