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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方形,等到給二叔喂完東西,我才想起墓室裡還有另外兩個人,我連忙去看他們,但一看之下不由覺得噁心,因為他們已經開始腐爛了,地面上可以看到幹固的糞便,還有尿液蒸發後留下的痕跡,墓室裡充斥著惡臭,讓人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胖子見此情況,道:“吳二爺能活下來,真是命大。”
我忍著惡臭,示意胖子先將人運出去,接著開始打量這間墓室。這是全封閉的,到處都可以看到有鑿過的痕跡,看來二叔他們被困在這裡後,做了不少的努力。
我也試著弄了幾下,希望能開出什麼通道,但最終一無所獲,最後我揹著二叔,和胖子回到了那具棺材旁,順著繩子下到了山崖的石階上。
二叔睡著了,但還有氣息,沒有死。
同子兩人見此,又是驚訝又是傷心,同子更是掉淚,將二叔放到平坦的地方照顧,每隔一段時間,便給人喂補補給。現下,我們手裡一是沒有潛水裝備,二來對這個斗的情況也不瞭解,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出去,唯今之計,也只有等二叔好轉,或者等悶油瓶回來再從長計議。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記得肚子難以忍耐的餓了兩次,每次都是餓到絞痛時才敢進食,雖然我們在食物上的裝備比較充裕,但誰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困多久,能釋省吧。
當我第三次感覺到肚子很餓時,二叔終於醒了過來,他的臉色沒什麼改變,但精神明顯有好轉,由於每隔一段時間我們都有給他喂最好的補給,二叔此刻已經勉強能開口,聲音也能聽的出來。
他眼珠子緩緩在所有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才斷斷續續道:“有……有什麼打算?”他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我幾乎認定他是個真貨了。
只有真正的二叔,才能在一眼之內看清楚我們現在所處的情況,他沒有問諸如:你怎麼下鬥了,也沒有問這是哪裡之類的廢話,在醒來的第一眼,先打量所處的環境,緊接著便做出判斷,問我們有什麼打算。
這麼精明而冷靜的人,怎麼可能不是我二叔?
但物質化的力量我見過,老癢當初不照樣將我騙得團團轉?
我先像二叔大致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讓他先安心休息,一切等悶油瓶回來再說。
二叔緩緩搖了搖頭,聲音嘶啞道:“等?等他回來就有裝備嗎?”
我沒吭聲,等悶油瓶回來,確實不可能就從天上掉下裝備來,但我們可以物質化,就像之前那座橋一樣,生命攸關,也不能去管什麼後遺症了,有了悶油瓶,我們才有找到出路的可能。
我將自己的想法解釋給二叔聽,關於裝備的事情,他沒有再說什麼,片刻後,他見我一直在看他,便道:“看什麼?”雖然虛弱,但那種氣勢仍在,讓我不禁發虛。
胖子沒我這麼慫,他直接道:“我說吳二爺,這次為了救你,你侄子可把胖爺我這身老油都刮光了,別的咱不說,但我們還發現了一具和您一模一樣的屍體,這事兒……您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連我也看向二叔,潛意識裡不住祈禱,這是個真的,這一定是真的。
但很久,二叔都沒有開口,我等的越久,心就越涼,最後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冒,終於,二叔開口,他盯著我的眼睛,緩慢而沉穩的說道:“不知道,當時已經只剩下我自己,需要人趟機關,我想,如果有一個兄弟該多好,然後,就多出了一個人……他很震驚的看著我,問我是誰……這種複製的力量,真是可怕。”
二叔說的很含糊,但我卻從中聽出了驚心的意味,於是我問:“那麼,究竟誰是被複製出來的?”
二叔緩了緩,道:“小邪……這個不重要。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麼我希望,還有一個人能留下來陪你。”二叔這句話說的很隱晦,但我整個人卻如遭雷擊。
複製是一種很奇怪的力量,被複製出來的人,思想和意識,和原來的人是一模一樣的,這個二叔實際上已經告訴了我真相……他是假的。
真的已經死了。
但如果真的還活著,他會希望假的以他的身份活下去,繼續做未完成的事。
這個假貨的心意,事實上就是二叔的心意。
我苦笑一聲,沒能忍住,捂著臉半天沒吭聲,手心裡一片溼熱。
許久之後,我才平靜下來,看著地上虛弱的人,道:“你是我二叔,從現在起,唯一的一個,但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他是怎麼死的。”我想,我不得不去接受一個物質化出來的人,他們的思想、心意,都是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