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嗆了一下,忍下想揍人的衝動,道:“現在出路只有一條,我們都被困住。!__>;”
路人甲舒展身體,靠著牆壁。我這話已經說的很明顯,我們都想得到尼日婆顯牌,但得到它的基本條件,就是要先從這裡出去。
我看路人甲的動作,以為他已經想好了,誰知半晌,他冷冷丟擲一句:“關我屁事。”
靠,當然關你屁事。
胖子臉都黑了,道:“天真同志,別搞這些啞謎了,姓齊的,你小子也是個人物,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缺食物,我們缺裝備,正好,你們要想得到那件東西,炸洞口是遲早的事兒。我們不過搭個順風車,算是各取所需,之後的事情牌子的事情,咱們在慢慢鬥。”
胖子的話撩明瞭,我也沒吭聲,等著他們的答覆。
戌時,路人甲笑了一聲,道:“我們確實缺食物,殺了你們,不就有了。”
我心裡驚了一下,路人甲雖然為人狠辣,但到很少對我下殺手,我總覺得,他跟吳家之間,或許有什麼忌諱的東西,否則,絕不會三番兩次,即想殺了,又不要命的來救我。
但這一次,事關尼日婆顯牌,我實在對路人甲的人品沒有信心。
同子和灰老鼠一直提著槍,氣氛可以說是隨時可以開戰,而路人甲那邊,黑瞎子現在也只能嘴上硬,事實上,他的情況,也只比二叔好一些,剩下要對付的,只有路人甲和那個大漢。
那大漢顯然沒有路人甲那麼變態的體力,已經是嘴唇發乾,注意力不集中了,這人在之前或許算一號人物,但在輻射以及至少三十個小時水米未盡的情況下,鐵人也要退化成塑膠製品了。
因此,路人甲那邊火力雖然重,但論起人來,我們也算勢均力敵,想到這兒,我有了些底氣,沒理路人甲的威脅,也冷下臉,道:“齊羽,咱們兩個嘴皮子已經斗的夠多了,說實話,你比我聰明,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自己清楚,要合作就帶上人跟我們走,或者……咱們就打一場,今兒個誰死在這墓室裡,誰活該。”
最後一個字落地,我們這邊的四人齊齊亮出了傢伙,當然,為了不撕破臉皮,也僅僅是露了個槍口。面具下,我無法判斷路人甲是什麼表情,只見他沉默須臾,帶著手套的手,朝自己的人打了個手勢,黑瞎子見了,微微沉默,緊接著,衝我笑道:“小三爺,繼西王母過之後,咱們又聯手合作了,不勝榮幸。”
我笑了笑,道:“當然榮幸,在西王母國,你怎麼追殺我三叔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黑瞎子臉色都沒變一下,笑道:“既然咱們現在是攜手合作的好夥伴,就不該提這些晦氣的事情,等去了,小三爺想怎麼報仇就看本事了。”
我們沒在吭聲,為了表示誠意,先分了少部分食物和水遞過去。不得不說,黑瞎子也是一個極其變態的人,和他一起被困的夥計,在那個放射洞裡就死了,而黑瞎子唯一吃的食物,也就跟著我們蹭了兩頓,就靠著這兩頓,他又捱了近三十個小時,現在還能磨嘴皮子,我實在佩服他。
但佩服歸佩服,帳還是要算清楚的。
他們那邊,那大漢幾乎是狼吞虎嚥,只有黑瞎子和路人甲嚼的很慢,我在想,這兩人是不是雙胞胎,沒準面具一摘下來,上面都是畸形。
但這當然只是我惡毒的猜想,有時候墨鏡所遮住的,並不是容顏上的醜陋,這兩個人遮住面容,根據我分析,有三種可能,第一:他們為很多人熟悉,怕被認出來。第二:他們身份很特殊,不能被人記住。第三:或許他們面具下的臉,真的很驚世駭俗。
我個人認為,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在我認識的人當中,真沒有誰能有這樣的身手,至於第三個可能,我很難想象,他們究竟會有多驚世駭俗,才會連睡覺都帶著偽裝,難道長了兩對眼睛?
戌時,三人補充完食物,帶上裝備,我們不發一言,由我在前面帶路,開始默契的往目標點走去。
現在我們是合作伙伴,但到了上面,我們就是對手。
上面一共有兩撥人馬,悶油瓶和德國美女,以前我自動將悶油瓶歸為自己這已馬的,但現在,就因為二叔的一句話,我的立場,就被迫改變了。至於尼日婆顯牌的事情,我至今無法做出決定,我只是個普通人,哪怕我經歷了很多尋常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的經歷,但這種兩難的抉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不知道,就先擱到一邊,至少現在,我不想為了一塊自己毫無興趣的牌子,跟自己最過命的兄弟反目。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