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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道:“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少嚇唬我夥計。”頓了頓,我道:“咱們強行破門,危險係數太高,我看還是得從機關入手!”
“得,那還是得宰人。”胖子道。
我直接就踹了他一腳,罵道:“去你媽的,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頓了頓,我分析道:“重量問題,我們可以用之前那具屍體代替,咱們主要想想血液的問題,去哪兒找跟血液差不多粘稠的液體,而且量得跟人血差不多。”
胖子嘶了一聲,想了半晌,正色道:“你在說夢話。”
我氣的夠嗆,一轉頭不打算理他,一行人頓時沉默下來。
黑瞎子那夥計半死不活,從頭到尾都說不出一句話,性命岌岌可危,我心裡起了個比較歹毒的念頭,如果真沒辦法,到時候就只有對這個夥計下手了。
事實上,我也就隨便這麼一想,除非那個夥計自己斷氣,否則殺活人開機關這種事,我還真做不出來。大約是察覺到我看那夥計的目光,黑瞎子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坐直了背,道:“小三爺,事情咱們慢慢商量,不用急。”
“不急。”我淡淡道:“那你商量出什麼辦法沒有?要沒辦法,那我就按照自己的辦法做了。”事實上,我只是嚇唬嚇唬他。
我察覺到黑瞎子墨鏡後面的眼神在我身上來回巡視,似乎在分析我說的話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片刻後,他頓了頓,道:“有個辦法可以試,不過要啞巴張幫忙。”
悶油瓶之前跟黑瞎子合作過,事實上我一直以為,他們關係不錯,對於獨來獨往的啞巴張來說,黑瞎子至少算一個倒鬥搭檔,但很明顯,這一次,兩人之間的氛圍很冷漠。
悶油瓶淡淡道:“什麼辦法?”
黑瞎子繼續笑,道:“蛇血。”這兩個字一出,我們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對啊,怎麼沒想到這一層?
或許是野雞脖子之前留給我們的映像太深,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遠離它,將它拋諸腦後,而黑瞎子現在卻說出了極其關鍵的一點。
不錯,蛇血。
它不一定是和人血最像的,但比起清水,它的粘稠度顯然要更符合機關的標準。
但野雞脖子劇毒無比,連蛇身都帶有一定的毒性,被它爬過的面板,會產生紅腫的過敏反應,這樣看來,悶油瓶確實是最佳人選,他有最強悍的恢復力,這個取蛇血的任務,非他莫屬。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悶油瓶,他很乾脆,立刻點頭道:“好,我來。”我們都不願意在這裡耗費時間,便跟著悶油瓶一起行動。他帶上摸屍手套,先是利用繩索下到了陷阱坑底,撈了大大小小近百條蛇。
悶油瓶動作十分快捷,我們騰出一個水袋,將蛇血放進去,足足裝了滿滿兩大袋,估計差不多時,便走到那懸屍下面,將血灌入被悶油瓶放下來的那具屍體裡。
這個活兒比較噁心,胖子自告奮勇,弄的滿是血糊糊的後,悶油瓶示意我們收拾裝備,在蛇坑前等著,只剩下他一個人,完成最後懸屍的工作。
我們都站在蛇坑前,由於空間太大,也看不清悶油瓶的動作,大約過了五分鐘後,我們耳裡突然傳來了一陣機括運轉的聲音,緊接著,一塊塊地磚從蛇坑周圍彈了出來,就像積木一樣,很快,面前的蛇坑,重新恢復為平地。
我試著用腳踩了踩,挺結實。
於此同時,那些紅色的煙霧也逐漸消退,眼前的那扇麒麟青銅門,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猛的縮排了右邊,一條黑漆漆的通道展現在我們眼前。
通道剛一開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撲面而來,藉著探照燈明晃晃的光芒,我發現前方的通道里,竟然佈滿了血跡。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最後我剛打算進去,胖子拽了我一把,衝黑瞎子擺了擺槍,道:“黑爺,走吧。”我明白,胖子這是想讓黑瞎子趟雷。
這時,悶油瓶也奔了過來,脫下血淋淋的摸屍手套,道:“快走,這門很快會合上,再也打不開了。”
灰老鼠遲疑道:“那咱們也再也不能回來了嗎?”
悶油瓶點了點頭,淡淡道:“沒有回頭路。”說著,他率先走到了前面,黑瞎子縮了縮肩,一臉無辜,道:“啞巴張搶著要趟雷,這事兒可不怨我。”
我暗罵了一句,沒搭理黑瞎子,快步跟到了悶油瓶黑麵。
直到進入這條甬道,我才明白了這個機關的設定。
機關一共可以開啟九次,但每次所對應的門的不同,每到門開啟一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