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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好的事?”
我贊同胖子的說法,路人甲的人品,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考驗,每一次,當我對他的為人下定義時,他就會在下一秒傾覆我之前的定義。我覺得他是個好人,下一刻他可能就是個壞人。我認定他是壞人的時候,下一刻他又可能拼死救我,所以,關於他的人品問題,絕對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難以考證的拓本!
我要是乖乖交出去,除非我傻。
我順著胖子的話搖頭,道:“齊爺,交易即生意,做生意要有誠意。”我不知道路人甲會不會先拿出誠意,所以只能握住了手裡的槍,說實話,這也只圖個心裡壯膽,很多與生俱來的東西,已經根深蒂固,我這樣的人,再怎麼改變,估計也離不開心慈手軟這幾個字,誰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呢?
路人甲笑了笑,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受不了。”
胖子看了我一眼,接話道:“我家小天真是一純爺們,天塌下來都能頂著,別磨磨唧唧,要說就說,不說拉倒。”我感激的看了胖子一眼,這時候還能有一個兄弟在身邊,恐怕是人世間最幸運的事。
我想了想,我吳邪直到今日止,一共有三件值得紀念的事:第一是我的畢業證,在那之前,我二十多年都接受典型的中國式教育,好好讀書,考大學,為此,二十多年一晃就過去了,然後我得了建築系的紅本本。第二件事便是跟三叔下鬥,自從那次之後,我的人生觀與世界觀,就徹底改變了。第三件事,就是認識了兩個兄弟,一個欠揍,說話滿嘴放炮,一個欠調教,動不動就失蹤,但回顧我的一生,除了這三件事,真的沒什麼可以拿出來炫耀的了。
路人甲看了胖子一眼,重新走回了自己的地盤,背靠著石壁,慢悠悠的說道:“我的交易是跟誰做的,誰就過來,否則等我改了主意,咱們的交易,就不用做了。”
胖子擔憂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再考慮考慮,我遲疑了一下,附耳對胖子說了句悄悄話:以握拳為訊號,不論結果如何,如果我做了這個手勢,就帶裝備跑。
胖子大概還想說什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正經道:“沒出事最好,如果有事,記住我剛才的話。”
胖子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笑道:“胖爺記下了。”他錘了我一拳,帶著同子等人,走到了角落的偏僻處,而另一頭,黑瞎子等人也自動迴避,偌大的地方,只剩下我和路人甲。
我在他對面盤腿坐下,示意他說話。
他頓了頓身形,似乎剛要開口,就在這時,僻靜處的胖子突然吼了句:“等一下!”
我嗆了一下,心裡暗罵:關鍵時刻就被打斷,這樣很傷腎的!而與此同時,路人甲嘴角的笑意沒有了,盯著我身後的地方,一動不動,我最怕別人盯著我後面看,往往這種時候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我立刻轉頭一看,頓時也懵了。
從被挪開的那條隧道里,走出了一個人影,是悶油瓶。
他挺淡定,也看不出喜怒,朝著我們走過來。
胖子緊接著又冒出一句:“小哥回來了!”
靠,只要沒瞎的,都知道悶油瓶回來了,現在嚎有什麼用。
路人甲的話一句都沒有套出來,但很顯然,他現在不會再開口了‰晌,我才道:“你沒走?”
悶油瓶神情似乎有些疑惑,淡淡道:“為什麼要走?我只是去探路。”
“啊……探、探路啊,探出什麼了沒有?”我估計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很尷尬很狗腿,因為路人甲已經走開了,看樣子,分明在嘲笑我。
悶油瓶沉默了一下,道:“有人,死活不確定,像你二叔。”我原本還滿腦子究竟,一聽這話,什麼事情都拋到九霄雲外了,片刻後,我叫道:“收拾裝備,走!小哥,麻煩你帶路。”
事情來得很突然,我們沒有多做停留,順著悶油瓶開出的那條通道繼續往前走,路人甲的人馬則跟著我們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的出來,他有些忌憚悶油瓶,但奇怪的是,他的忌憚和霍老太他們的都不同,明明行了鞠躬禮,臉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更像是在做一個固定儀式而已。
他並不怕悶油瓶,但之所以會有這種表現,一定有什麼東西,是他所忌諱的。
我沒有深想,因為悶油瓶那句死活不確定,已經讓我的心瞬間揪起來了。
這條墓道很窄,到處都有坍塌的跡象,最主要的是,墓道里有水,證明這個地方,曾經有水灌進來過,也就是說,離二叔被困的地方不遠了。
走在墓道里,時不時就能看到坑坑窪窪的水,甚至還有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