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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在窺視我,而如果換成悶油瓶,他可能心如止水,因為他不怕黑暗。
這個任務,由我和胖子來完成,睡覺過程中,我腦海裡一直想象著,已經有一架橋通向二叔所在的地方,這個過程挺痛苦的,但只要持續放鬆,持續放空大腦,要入睡也不是難事,大約四十多分鐘後,我出現了濃重的睡意,意識也有些模糊,但模糊中,由於重複的想象,即便我不在動腦子,也會自動浮現出橋的樣子,在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我徹底陷入了睡眠。
這個睡眠過程並不長,因為我們的自我催眠時間並不長,如果睡太久,醒來的時候,麻痺的大腦已經放鬆,會成為一種放空的狀態,因此悶油瓶並沒有讓我們睡太久,甚至我覺得,自己才剛剛要進入深眠,他就把我弄醒了。
醒過來的一瞬間,我潛意識裡想到的依舊是橋,只不過這個時候,由於大腦麻痺,我所想到的,是那裡有一架橋,但等我下意識的看過去時,我愣住了,因為……那裡有兩架橋。
其中一座位於上方,是我潛意識中的拱形橋,這是古墓裡最常見的橋,因此它形成了,但是另一座橋……是一架鐵索橋,看起來很舊,不用說,這絕對是胖子的傑作,但問題是,為什麼這座橋還是爛得?鐵鎖上木板上的可憐,這樣的橋不是給人用的,是給鳥用的!
我指著那鐵鎖橋,問胖子:“這什麼橋?”
胖子打著哈哈,道:“那個……飛奪瀘定橋。”
靠!我忍不住想罵娘,合著他潛意識裡,想的是電影。
我剛想撲上去揍他,悶油瓶道:“不要耽誤,走。”於是由悶油瓶掛著三人份的打撈袋,我和胖子一人扶起一個,為了防止這兩個愣頭青再整出什麼‘有求’和紅衣粽子,我們一致認為,在這個環境下,還是讓他們繼續暈著比較好。
我和胖子一人背了一個,由悶油瓶在前面開道,這次我算是有經驗,也不瞎想,只給自己做暗示,人多槍馬壯,有悶油瓶在,來什麼也不怕。
這樣的暗示還是有一定作用的,因此即便周圍黑洞洞的,我還是覺得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當自己家裡關了燈而已。
很快,我們走到了拱橋的盡頭,橋的那一端,剛好搭在二叔所在的方柱內,我剛想奔過去,悶油瓶攔了我一下,緊接著,他伸出青銅古刀,扔到了方柱上。
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根方柱是實體,不是虛影。
我鬆了口氣,將身上的灰老鼠扔下,趕忙去看二叔。
二叔是背對著我的,當我看清他的面容時,頓時鼻子就發酸了,差點流淚。據說我二叔年輕時就十分俊雅,留下了很多風流債,後來是在我爺爺的教育下,才收斂起來,開始修身養性,雖然年近五十,但他十分注重養身,再加上手裡的財力,一身雅緻貴氣,不管走到哪裡,都很難讓人忽視。
但我眼前的人,哪裡像我平時看到的二叔,他整個人都廋的凹陷下去,臉色灰敗,身上的衣服也髒汙破爛,黑髮中夾雜著灰白,看到他的一瞬間,我幾乎立刻就想到了三叔,三叔當年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後來幾次下鬥,無一不是落魄。
想到三叔,再一看二叔如同重蹈覆轍的嘲,我只覺得心臟難受的要爆炸一樣。
第四十五章 (上)
胖子踢了我一腳,道:“死沒死還不知道,別急著哭喪,還有……別忘了這裡的力量,沒準這個人不是真貨。”胖子的話提醒了我,先前悶油瓶說這地方有人,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二叔,物質化的力量能傳播很遠,我甚至懷疑,這個二叔是不是我物質化出來的。
胖子這時候卻在琢磨著要不要把雲彩也物質化出來。
我沒工夫跟他解釋物質化的詭異之處,只連忙去探二叔的鼻息,一摸之下,我整個人都抖了因為二叔的脈動,已經完全停止了。
死了。
我腦海裡嗡鳴一聲,實在沒辦法形容此刻的感覺,又一個至親的人死在鬥裡,而我卻連為什麼都不知道。
胖子臉色變了一下,見我神色衰敗,道:“不會真出事了吧。”一邊說,他也跟著把二叔從地上坐起來,摸了摸二叔的脖子。緊接著,胖子不吭聲了,看了我一眼,道:“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
又是胖子在安慰我。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哭,老胡死得時候,胖子的痛苦絕對不亞於我,但那時候,也是他在安慰我。
吳邪啊吳邪,你怎麼就那麼沒用……還是來晚了一步。
正當胖子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