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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悶油瓶點了點頭,道:“是,但不止鏡子。”
其餘人顯然也明白過來,胖子看著頭頂的鏡子,古怪道:“我說小哥,你們家人都喜歡用鏡子當機關嗎?”
同子感慨道:“能將鏡子用到這種程度,很了不起了。|”
灰老鼠道:“這麼說,那五個人都是假的?”
我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分析說與眾人聽,一面問悶油瓶的意見,看我說對了沒有。
首先,這是一個靠鏡子來製作的機關,之所以會修建這麼多方柱,就是一種虛虛實實的陷阱。
鏡子由於大小以及角度的調整,使得折射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會造成時間差,並且折射出非常仿實的影像,就像那五個西貝貨,事實上,只是我們所有行為在鏡子中的投影。
但投影為什麼可以實體化?
或許,這就是悶油瓶所說的另外一些東西在起作用。
而這一樣一來,我們眼前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虛虛實實的,比如我看到,六米外有一根方柱可以落腳,而事實上,那裡說不定什麼也沒有,再比如,我看到前方是虛空,但或許,那裡就隱藏著一個被視覺所矇蔽的方柱。
這或許就是我們扔出去的石子會消失的原因,並不是石子真的消失了,而是光源神奇的作用力,矇蔽了人的視覺。
我解釋的算比較通透,悶油瓶不喜歡多話,胖子對於一些現代科學的運用又很遲鈍,這個解釋的工作,自然落到了我頭上,我說完,悶油瓶微微點頭,表示認可,這時,同子卻驚道:“那二爺……也是個虛影?”他手指著遠處的二叔。
我怔了一下,無法給出準確答案,這個機關,看準的正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原理,使人摸不透真假。上面的古鏡,雖然排列很有規律,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環,角度之間互相折射,這樣就變得十分混亂,真的有可能變成假的,而假的則有可能變成真的。
一步走錯,便會墜入無底深淵。
甚至那方柱上的二叔,有可能只是兩面鏡子重疊的影像,真真假假,尚未可知。
直到此時,我已經對這個礁斗的建造者,佩服的五體投地,古人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愚昧可欺,相反,每一個時代,都有那麼一些人,能留下跨時代的震撼。
胖子豎起大拇指,道:“這機關夠牌,這麼說來,咱們是被困在這裡,走一步都是半生半死,這不跟買彩票的機率一樣?”
我看著一眼望去,數不清的方形石柱,頓時覺得心驚,這不是石柱,這一根根都是催命符啊,沒有真本事,絕技難以靠運氣活下去。
如果我沒有猜測,這些方柱之間的空虛下,應該佈滿了無數的陰毒機關,我立刻將探照燈往下打,光芒穿透虛空下的黑暗,一眼看不到底,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麼,但可以肯定,一但判斷錯誤掉下去,絕對難以活命了,不說機關,光是這不見底的高度,摔下去也夠嗆。
這種靠運氣的機關,實在是以前從沒有見過的,想必時至今日,除了這個斗的修建者們,唯一進入過這裡的,恐怕就是很久之前的悶油瓶了。
下意識的,我將目光投向他,試圖悶油瓶這次能爭氣點,想起些什麼,機關是人造出來的,靠機括執行,但凡藉助外力的,都不能算完美,有機關,就一定有破綻。
但悶油瓶什麼也沒說。
胖子出餿主意,道:“既然是這些古鏡在搗鬼,那咱們就全部弄下來砸了。”
我目測了一下高度,道:“至少也有十五米,你怎麼弄下來,飛上去?”
胖子道:“這就是小看胖爺我的技術了吧……”說著,他掏出槍,道:“有這個,來一個打一個。”我心中一動,若真是用槍,到確實有可能,胖子的槍法確實很好,只不過……
我說出了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這些鏡子,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六七百,咱們的子彈,恐怕加起來還不到五十發,這跟隔靴撈癢一樣,解決不了問題,況且,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東西,子彈用完了,可沒辦法複製。”
就在我和胖子討論,該怎麼破壞古鏡的時候,悶油瓶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突然,他的上半身從方柱上彎了下去,就如同扭曲一搬,呈現出一個倒掛的姿勢。
胖子連忙拽住悶油瓶的胳膊,驚道:“小哥,你這是幹啥,就算你想不出辦法,兄弟們也沒怪你啊,怎麼就尋死了!”我直接道:“小哥,有什麼發現?”
悶油瓶會尋死?千年王八跳海,他都不會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