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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們進門前,事先都包住了口鼻,只有胖子見沒有粉塵,就火急火燎的將布扯了下來,這時,又手忙腳亂的往臉上帶。
由於這具屍體的詭異死因,我們所有人都加強了戒備,最後悶油瓶踏上了旋轉梯,順著樓梯往二樓走。
我跟在最後面,目光卻還是忍不住看下面的屍體。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黑瞎子也還活著嗎?那如今又在什麼地方?
難道也上了二樓?
我並不覺得,所有人都有悶油瓶那樣的能力,能準確的找到機關,黑瞎子他們如果沒有發現這一節旋梯,那麼唯一通往二樓的方法,就是破壞頂部的木製結構,開一個洞爬上去。
但這裡的天頂似乎沒有看到被破壞的地方。
我走在最後面,不斷猜測著有可能發生的條件,但最後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假設悶油瓶剛才沒有發現這截旋梯,我們會選著什麼方法上去?毫無疑問,我剛才就已經發現,第九根柱子非常利於攀爬,如果是我的話,如果要選著在天頂上開鑿通道,那麼肯定會先爬到房樑上去。
猛的,我整個人都出了一層冷汗。
或許下面那個男人,就是在爬到房樑上時,遭到了攻擊。
真正的危險,在那上面。
“等等。”我叫了聲。所有人都回過了視線,胖子心思全在明器上了,教育我道:“天真無邪同志,還等什麼等,再等黃花菜都涼了。”
我定了定心神,道:“明器又跑不了,急什麼。”頓了頓,我將自己的顧慮說了,沖走在最前頭的悶油瓶,道:“小哥,那上面可能有東西。”
灰老鼠之前上去過,聞言立刻搖頭,低聲道:“爺,上面是空的,什麼也沒有。”我剛想讓眾人小心,突然發現,灰老鼠的肚子,不知為何,竟然大了一圈。
我驚住了,一時目瞪口呆。
大約是察覺到我的目光,所有有的將目光看向了灰老鼠的肚子,胖子倒抽一口涼氣,道:“鼠崽子,才多久沒見,你怎麼就懷孕了!”
灰老鼠張大嘴,冷汗都出來了,他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摸一下肚子,結果還沒靠近,悶油瓶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喝道:“別動!”
這兩個字太有殺傷力,別說灰老鼠,連我都不敢動了。
緊接著,悶油瓶衝胖子和最近的同子使了個眼色,比手勢道:“這樣按住他。”
胖子和同子立刻執行,將灰老鼠按在柱子上,一個保住他的雙腿,一個扣住他的雙手,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情況,這一幕怎麼看都很猥瑣。
這時,悶油瓶那兩根奇長的手指放到了灰老鼠小腹的位置,開始細細撫摸起來,似乎在勾勒什麼輪廓,片刻後,他像是掌握了什麼,改手指為掌,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緩緩往上推,原本還安安靜靜配合的灰老鼠,頓是你倒抽一口涼氣,猛烈的掙扎起來,似乎極為疼痛,肚腹間一吸一鼓,喘的十分厲害。
胖子額頭汗都出來了,喝道:“鼠崽子,你***出息點,就當是女人生孩子,忍一忍就過去了……”胖子話音剛落,悶油瓶已經推到胃部的手掌,猛的壓了一下,兩個奇長的手指往上一捅,幾乎將灰老鼠肚腹上的面板都縮排去了,緊接著,灰老鼠猛的嘔了一下,從嘴裡吐出了一個灰色的玩意。
我沒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它竟然就不怕死的朝著悶油瓶撲過去。
悶油瓶是什麼人?那東西剛跳過去,就被悶油瓶一手抓住,往樓梯上一扔,隨後狠狠一腳踩了下去,頓時爆出一灘臭水。
灰老鼠渾身大汗,整個人就如同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順著柱子滑下去,跌坐在地上猛喘氣。
而那個灰色的東西,此刻已經看不出圓形,只剩下一張薄薄的皮,有點像一隻灰色的螞蝗,只不過腹部有很多像蝦腳一樣的東西。
除此之外,它的身體裡全是水,像人的腸液,非常噁心。
我只覺得喉嚨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爬一樣,十分反胃。悶油瓶目光看了眼踩扁的東西,接著用手一個個檢查過每個人的肚腹,我覺得他如果不下鬥,可以向醫生髮展。
緊接著,悶油瓶對我們說沒問題。他指了指上方,道:“是一種細菌蟲,把口鼻捂嚴。”我們這時候哪敢不聽話,一個個蒙著口鼻,甚至連耳朵都塞了起來,眯著眼睛,縮著身體往上走。
灰老鼠本就傷重,又揹著這麼折騰一番,更是虛弱,幾乎就靠同子扶著,胖子嘲笑說像小媳婦,我讓他別缺德,少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