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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曾經和你組隊的小哥最近來過嗎?”
我沒那膽子面對禁婆,即便它就在我面前,恐怕我也問不出什麼。
饒完一圈後,我確定再也進不去,心中忍不住想到:這要是在鬥裡就好了,直接上炸藥炸,可惜這不是鬥裡,而是在城市裡,在光天化日下。
最後我想了想,決定從房頂入手試一試,如果不行,就只能放棄了。
一般像這種設計,房頂都會開一個小小的天窗,屬於一種防火措施,平時是關著的,一旦有火情,窗戶就會自動破裂達到排煙的效果。
我費了一些勁兒才爬到房頂,那裡確實有天窗,但令人遺憾的是,天窗山不知為何,竟然澆築了一塊鐵板。我略一想就明白過來,恐怕是用來困禁婆了,換句話來說,這禁婆雖然沒有在鬥裡,但它被關在了一個比鬥還小的死空間裡,不知何時才能出來。
也許等到它也從這個世界消失,再沒有人庇護這塊地方時,人們拆除了房屋,會發現一具長髮屍體。我知道自己這次的行動是失敗了,心裡沒有來的覺得一陣悲哀,為裡面那隻禁婆,也為悶油瓶。
最後,我只得返回,維吾爾族人道:“整個會所都被封死了,據說裡面有一些原石沒有帶出來,之前還有一些混混,想進去偷原石,從牆角打了個洞,結果進去了就沒出來。”
洞?
我不關心那幾個混混,身邊沒有悶油瓶,就敢去禁婆的地盤,擺明了找死,我關心的是那個洞,之前似乎沒發現。大約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維吾爾族人道:“後來洞口被封死了,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
維吾爾族人實在很熱情,一邊開車一邊總跟我搭話,我提醒了他專心開車,他尷尬的笑了笑,開一會兒,又繼續跟我搭話,後來我見馬路上車輛比較少,也隨他去了。
見他這麼善談,我想起了自己這次的目的,開始跟他打聽玉石方面的訊息。
維吾爾族人一聽,笑道:“喲,原來您也是來跑玉的。實不相瞞,來我們這兒的,一般只分為兩類人,第一類是旅遊的遊客,把我們這兒當中轉站,第二類就是來跑玉的。”
我樂了,道:“你還會用成語。”
他表示小意思,道:“天南地北一家親,都是一國人,只是生長的水土不同,咱們不說兩家話。您跑玉,是準備跑二手?”
我搖頭說:“不是,跑一手,從收到加工到販賣。”
“喲。”他驚了一下,突然停下車,道:“那您可是大主顧。”
我覺得他的態度有些奇怪,說話就說話,突然停車幹嘛?我用眼神詢問他,他道:“看您這樣,手頭上肯定是有大資本的,想必對這邊的產業也瞭解,這裡基本是半壟斷,一半都是長年合著的買家,剩下的一半全國的散戶都在收,那點東西,您肯定看不上。”
我點頭,道:“不急,我就是先在周邊跑一跑。”
維吾爾族人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看有沒有人,片刻後,他壓低聲音道:“我有路子,就看你敢不敢吞。”我挺驚訝,一個普通司機,能有玉石的路子?
他看出我不信,便道:“你跟我去個地方,我有個天大的交易跟你談,說實話,這個交易,我可是壓了一年,普通人根本不敢出手。”
我心裡挺好奇,但在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隨便搭個車,司機就跟你說有大買賣,這怎麼看都像是騙二愣子的,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聲音有些冷了:“如果真有生意,就在這兒說,不說的話就開車。”
維吾爾族人急了,他神色焦急了半晌,又看了看周圍,隨後壓低聲音道:“這個買賣,必須得手上有大資本的人才能做,所以我才一直沒說出去,你相信我。”
我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恐怕沒做過什麼大生意,還什麼都沒開始,他已經開始求我了,看他這神情和表現,別人不騙他都是奇蹟了,我想了想,道:“在什麼地方談,走吧。”
他一樂,說去一個親戚家裡。
我越發覺得,這有些像拐賣的勾當,但這年頭,除非他房間裡有五個以上端槍的大漢,否則甭想打劫我,雖然我在鬥裡不濟,但一出土,那也是文物級別的。
維吾爾族人立刻開車,在一個馬路的分岔口拐了彎,緊接著,車子便向著住宅區駛去。
這邊房屋大多老舊,成片的低矮平房,中央狹窄的馬路上積滿了塵土,戌時,車在路邊上停了下來,維吾爾族人領著我在巷道里七彎八拐,戌時,在一個木製的門前停了下來。
我打量了一下這住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