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二:他的目標,或許不是悶油瓶,而是終極。畢竟悶油瓶已經消失了六十年,張家在這無主的六十年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誰也無法預料。
其次,是我和胖子。
悶油瓶為了我們,做了極大的犧牲,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終極對悶油瓶來說意味著什麼,有多重的分量,這一點我也同意清楚,他會為了守護家族的使命,獻出自己的生命,而如果,這個不能被第二個人知道的秘密,突然被自己的兩個兄弟撞破,悶油瓶會怎麼做?
我想了想,忍不住探了口氣,道:“如果小哥真砍我們怎麼辦?”
胖子嘴裡嘶了一聲,顯然也很鬱悶,最後他道:“天真,胖爺我對你不錯吧?”
我道:“還可以,你問這個幹嘛?”
胖子道:“你瞧瞧,胖爺這一路上為了犧牲了多少,不如這樣,咱們先商量好,如果小哥真動手砍我們,你就撲上去抱住他,然後給我爭取逃亡時間。”
我愣了,道:“那我怎麼辦?”
胖子道:“革命總是伴隨著犧牲的。”
“去你大爺的。”我踹了胖子一腳,沒再跟他瞎扯,雖然這個問題很現實,但我總覺得,悶油瓶不論哪種情況下,都不會對我們下手。
第二天一早,天光直透下來,山口裡的一切更是清晰,從而也證明了我們昨晚的推測,關鍵點應該在湖底,因為這周圍的山壁,都是完好無損的。
最後張棠瑞進行了安排,又河水、河明,以及他自己,三人下水勘察,我、胖子、錦景、河清四人留守,以備不時之需。
他們雖然是旁系,但張家對於後代的能力培養方面很重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幫人看起來似乎除了外貌就沒有可取之處,但事實上,他們每個人幾乎都接受過特別訓練,包括錦景。
錦景告訴我們,他們在水下的功夫雖然沒有經過特別訓練,但憋五分鐘小意思。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在鬼雷山的經歷,當時那條走水洞,也不過五分鐘的遊程,對於悶油瓶來說輕而易舉,但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卻是生與死的較量,最後甚至還犧牲了一個人。
果然,大約五分鐘左右,張棠瑞等人赤身冒了出來,他抹了把臉上的水,上了木筏,比劃道:“水很深,底下有洞口,不過,那洞口不好進。”
能找到入口就是好事,我問張棠瑞,那洞口是什麼環境,進去有什麼難度。
張棠瑞苦笑道:“洞口是泡在水裡的,不過埋了這個東西。”說著,他攤開手,手裡出現了一個東西,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六角鈴鐺,能讓人產生致命幻覺的六角鈴鐺!
胖子倒抽一口涼氣,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早該想到會有這東西,這是你們張家的特產啊,不過……這才進個門就搞這麼大陣仗,這裡面的機關得佈置成什麼樣兒?”
第三十八掌 ; ; 第一道機關(下)
張棠瑞搖了搖頭,道:“洞的深度暫時探不到,不過燈光打過去,全是蜘蛛網一樣的鈴鐺,而且在水流的推動下,這些鈴鐺一直在響,我們剛才差點中招,好在曾經受過一些訓練,才遊了上來。”頓了頓,張棠瑞又加了一句:“那下面,一條魚都沒有,什麼生物都沒有。”
有六角鈴鐺在水裡晝夜不停的響,即便有魚,也早被弄死了,估計這片水域,是沒有什麼魚類敢靠近的。
他所說的,形如漁網一樣的鈴鐺,頓時讓我想起了張家古樓,想起了潘子,這實在是一段很悲傷的回憶,連帶著胖子在旁邊,也突然探了口氣。
戌時,胖子回過神來,問張棠瑞,道:“這六角鈴鐺,是你們張家的拿手好戲,怎麼著,你們也怕中招?”
張棠瑞穿著個內褲,坐在木筏上,神態十分正經,道:“這種六角鈴鐺不是我們張家的特產,嚴格來說,是從其它地方借鑑而來,我們只不過是學會了利用而已。”
借鑑?
我道:“從哪兒借鑑的?”我想起了礁鬥裡那具豎棺上的浮雕,上面曾經雕刻出了一棵青銅古樹,只不過樹上綴滿了鈴鐺,難道是從那兒借鑑來的?張家人,曾經真的見過那樣一棵,綴滿鈴鐺的青銅古樹?
我問完,張棠瑞搖頭道:“這來歷太久了,我可不太清楚,不過我們張家人,自小會接受這方面的訓練,六角鈴鐺具體的用法我不知道,但怎麼抵擋它,我還是知道的,只不過這得看每個人的定性,以前訓練時,鈴鐺最大的上限是五個,五個以後我就撐不住了,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