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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知是擺脫不了這幫人了,便道:“如果真要合作,你至少得拿出一點誠意來,在夥伴身上安這些東西算什麼事?”說著,我將裝備包卸下來,往張棠瑞等人身前一扔。
張棠瑞使了個眼色,錦景立刻拉開我們的裝備包,片刻後,她從裝備包裡提出一把槍,用一根小螺絲刀伸進槍管裡,片刻後,拆出來一個電子大小的東西,隨後又如法炮製,從胖子的裝備包裡也拆除了一個。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在鬼雷山,悶油瓶排雷的情景,心說不愧是一家子人,作風還真像。
拆完竊聽器,張棠瑞道:“這樣可以了吧?”
裝備裡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張家人準備的,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留一手,沒準拆了這一個,還有另外兩個,但他們這群人,用胖子的話來說,就跟王八一樣,咬著了人就不鬆口。
於是我也實話實說,道:“這麼說吧,你們這一路上太善變,信譽度已經耗光了,你自己算一算,從咱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你忽悠我多少次了?”
錦景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不信任我們。舉個例子,我們為了尋找族長的蹤跡,才打聽到你這兒來,你的為人怎麼樣,像不像道上說的那樣,都是個未知數,我們當然要試探一翻,萬一你是個膽小怕死的孬種,投奔後面的人怎麼辦?”
她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分道理,我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這麼一想,之前他們忽悠我的事,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反正我已經被人忽悠慣了,也不差這一次兩次。
她所說的後面的人,我當然知道是暗指誰,於是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們張家人討厭它,我也討厭,這麼說吧,我爺爺,我的叔叔,基本上都是因為它而死的,換句話說,這叫殺什麼之仇,不共戴天,我是絕對不會投靠它的。”
錦景笑了笑,道:“這一點我以前不信,現在倒是信了,它手下的人都是不得了的,你這樣的,就算想投奔,它也看不上。”
我一聽,道:“不對啊,聽你的話,對它,你還挺了解的?”說著,我使了使眼神,示意錦景接著說,她一愣,道:“瞭解的不多,不過認識它手下的幾個人,不過這幾個人跟我們張家有關,但跟你們老九門卻沒什麼關係,所以你不用操這個心。”
我和胖子沒吭聲,開始收拾裝備,張錦景見此憋不住,問道:“你們還想跑?”
我頭也不抬,道:“不是我們想跑,是你們沒誠意,地點你們也知道了,難不成還非要拉上我和這位胖爺,是愛上我們了還是愛上我們了?不好意思,我受過感情創傷,暫時對女人發悚。”這話是半點兒不假,一路想來,我也輩子也就對三個女人動過心,結果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而且幾乎都是和我對立的人。
原本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夠可笑的,到頭來,連感情都是一場笑話。
原本爸媽給我安排過幾場相親,都是清白人家出生,算不上多漂亮,不過安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著她們,我眼前就會晃過一些人和一些事,被雞冠蛇拖行的阿寧,死在雅布達的張博士,還有小龍女。
小龍女是生是死沒有定數,悶油瓶也從來沒有提及之後的事情,但我也沒問,因為答案我幾乎可以想象的到,對於悶油瓶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而膽敢破壞這些東西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傻子也知道了。
張棠瑞道:“看來不回答你們這個問題,你們是不會配合了?”
胖子道:“別說配合這麼難聽,我們有同樣的目標,同樣的行進路線,如果不是你們一路上花招玩的太多,咱們實際上是可以高唱凱歌過五關的。”
張棠瑞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子,他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後,嘆了口氣,道:“好吧,這次的行動,除了密碼圖,還有一個地方,我們很需要你們的幫助。”
不錯,這才是重點。
我停下了收拾東西的手,示意他說下去。
張棠瑞道:“我打聽過,族長曾經兩次失憶,說實話,我不確定他對於張家的事還記得多少,如果找到他,他不願意跟我們走,或者不配合,那麼一切也是徒勞。在這六十年裡,久一些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最近十年的事情我還是查得很清楚,在這十年裡,族長最信任的人是你們,能夠說服他,或者說,能夠讓他接受我們的人,或許只有你們。”
我聽著他這段話,立刻抓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道:“等等。”
“你是說……你曾經打聽過張起靈失憶的事情?”
張棠瑞點了點頭。
我覺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