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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我運氣該不會這麼好,這別真是一座燃指妖塔吧?
下方那個人影一動不動,維持著向上爬的動作,如同在底下盯著我一般,讓人覺得腳底心發滿。但我這麼多年的經歷也不是白混的,心裡雖然不安,倒也沒有過多的害怕,於是插回手電筒繼續往下。
很快,我就縮到了屍體的附近。
屍體就在我腳下,它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被架在了木塔的中空位置,由於低氣溫的原因,這具屍體不僅沒有腐爛,反而栩栩如生,只不過面容僵硬青紫,看起來有些可怕。i^
這是一具女屍,身上的衣服帶有很明顯的藏族特色,在青藏交界處,在很早得過去,幾乎已經是被藏族同化了,因此這裡出現藏族特色的服裝到並不奇怪。
木塔本身是沒有落腳處的,它完全只是由圓形木頭架起來的,空有骨架,沒有面板,再加上本身木頭上被洞了一層堅冰,因此十分滑溜,按理說,這女屍應該不可能停留在木塔上面的,除非是因為屍身與木塔凍在了一起。
女屍面容雖然可怕,但比這更可怕的,我也見過不少,便耐著心觀察女屍與木塔結合的部位,奇怪的是,女屍並沒有被凍起來。
我覺得有些奇怪,看這女屍的造型,在這裡起碼也放了幾百年,早該跟木塔凍為一體了,但現在卻並不是如此?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女屍經常移動,所以才沒有被凍住?
我腦海裡剛一閃過這個念頭,便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裡不禁罵了自己一頓:吳邪啊吳邪,你***又不是第一次下鬥,難道不知道在鬥裡最忌諱瞎想嗎?
我強制將這個念頭壓下去,耳邊卻又冒起了熱哈曼的話,他說……燃指妖塔上的人,都是活的。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座燃指妖塔,也不清楚這裡為什麼會冒出一具女屍,但極其相似的景象結合在一起,就由不得人不瞎想了。
於是,我覺得不去管這具女屍,準備繼續往下,看一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我這次入山,不為倒鬥,只是為了尋找悶油瓶留下的線索。
如果悶油瓶真的來過這裡,那麼就證明這下面,肯定有一些他所需要的資訊,我或許可以根據這些資訊,瞭解悶油瓶接下來要去哪裡,甚至,或許可以瞭解到悶油瓶的過去,不是這四十年來的記憶,而是更久遠的過去。
他是個活生生的人,雖然有時候不像人,但他絕對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他總該有父母、總該有家鄉、總該有童年,這一切的一切,連悶油瓶自己都忘了,而這個地方,或許會留下一些線索。
悶油瓶說過,要找到終極,就要找回他失去的記憶。
我想到這一點,便準備繼續往下,誰知我一轉頭,恰巧就和女屍的臉來了個對面,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女屍的眼珠子似乎動了一下。
這個感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立刻加快了移動速度,但才下了兩三米左右,我的繩子就到盡頭了。
這次我們一共準備了兩道繩索,第一道還懸掛在山崖上,是我們回去時需要用到的,第二根就是我手裡這一條,略短,只有二十米,現下已經到底了,然後木塔還是沒有到頭。
我忍不住暗暗驚心,看來,這座木塔的高度,遠在二十米以上。
在遙遠的古代,這些木頭是怎麼被運進山裡的?又是在怎麼樣艱苦的條件下,修建出這樣一座高塔?
我不確定這個塔下面,是不是一個鬥,但看到那具女屍後我便覺得,即使不是鬥,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就在繩索的盡頭,我看到了第二具屍體。
同樣是一具女屍,一樣是被放置在木塔間的空隙裡,身上的衣服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渣,面容僵硬青紫,除了姿勢以外,和上面那具女屍幾乎沒有區別。
我忍不住看了眼這具女屍和木塔交接的位置,果不其然,雖然女屍安安穩穩的停在木塔上,但卻並沒有和木塔凍結在一起,彷彿經常在移動一樣。
這個想法不受控制的又一次冒出腦海,我覺得舌頭有些發乾,長期下鬥以來的直覺告訴我,這種情況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不好的事情。
下意識的,我拿出手電筒,抬頭去看之前上方那具女屍,然後手電筒打過去,木塔上卻空無一物。
我怔了一下,只覺得背上的寒毛霎時間就豎立起來了。
難道……難道是我記錯位置了?
我忍不住這樣猜測,於是便移動手電筒,從不同的角度向上方的木塔照去,這時,我果然看見了之前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