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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瓶進來的適合,這個冰室還沒有這樣小,他跟我一樣,將被凍結的東西挖鑿出來檢視線索,緊接著在這個銀瓶上有了重大發現。
悶油瓶應當是認識銀瓶上的文字,這上面顯然記載了他所證明的東西,由於無法帶走,所以他弄下了一個碎塊,並且堆了一個雪人,預防未來有可能到來的失憶。
而這些本悶油瓶挖掘出的東西,在悶油瓶走後,又再一次的被凍結了,直到我的到來。
其它東西,有點凍的很深,連具體模樣都看不清楚,有的凍的比較近,但都是一些瓶瓶罐罐,體積也比較正常,尋常大小,除此之外,沒有再看到比這個銀瓶更特別的東西,冰室裡,也沒有再出現其它洞口,很顯然,這裡是悶油瓶的最後一站,那麼,也將是我的最後一站。
這次進山唯一所得,恐怕就是我手裡的拓片,要想知道悶油瓶下一步去了哪裡,就必須回去,想辦法破解他們。
緊接著,我退出了冰洞,重新回到了木塔下,這次我做了準備,將耳朵、鼻孔,凡是裸露在外面的面板,都遮擋起來。那些蟲子比較小,這層防護也並不保險,於是我事在碎冰裡滾來滾去,將身體表層的衣物全部弄的冰冷,減少了人體熱度,這才開始往上爬。
那些蟲子已經重新回到了女屍體內,所以我必須趁著這股勁兒抓緊時間,好在這次做了雙層準備,因此一路上並沒有驚動那些女屍,很安全的鑽出了洞口。
出去的時候正是晚上,月亮被厚厚的烏雲遮蔽,因此那些駭人的鬼影也沒有出現,熱哈曼正縮在帳篷裡吃喝。
一般來說,我下洞時間長達五個小時以上,胖子等人就會來尋我,但熱哈曼顯然沒這麼傻,時間從早上到晚上,他沒有下洞的意思。
見我出來,他驚了一下,緊接著臉上露出喜色,將我讓進帳篷,拿出些吃食,問我事情有沒有進展,我說:“成了,明天就往回走。”
熱哈曼鬆了口氣,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不必贅述,我和熱哈曼又一次經歷刀山般的冰縫,一路傷痕累累往回走。
由於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因此我倆都歸心似箭,玩命的趕路,兩天後,我們回到了玉脈的位置,那裡可以看到明顯的挖掘痕跡,但已經沒有人了。
當時我跟三人交代過,如果我三天之內沒有回來,就讓他們先下山,算來,我和熱哈曼已經在山裡耽誤了六天時間,這會兒,他們應該已經下山了,接著,我們又馬不停蹄的往山下趕,到了那家小賣部,什麼也不顧,先買了些吃食,這裡賣的,大多是一些登山裝備和一些爬山的零食,多是女孩子愛吃的,但我們這六天食物匱乏單一,嘴裡早就饞的厲害,也顧不得那麼多,吃了一堆零食,坐了半晌才覺得緩過味兒來,便搭車回格爾木。
緊接著,我找了個公共電話,撥通嚴大川的電話,他們說在旅館等我們。
回去後,我問了一下玉脈的事,嚴大川罵道:“什麼玉脈,挖了三天,全是冰,馮小子說是空的。”
馮廣點了點頭,分析道:“原石都是集中分佈,但在那裡,我們沒有探測到玉脈,我懷疑那些原石應該是有人落在那裡的。”
有人落在那裡?
我想了想,覺得有可能,雖然那個地方沒有玉脈,但可以猜測,在雪山的某一個地方,肯定還有一條玉脈,只不過憑我們的力量,是不可能找出來的。
想到這兒,我道:“你們兩個繼續按照原路程走,我到時候會再派一批人過來。”
馮廣愣了愣,道:“老闆,那你呢?”
“我有事,要馬上回去。”我沒跟他們解釋太多,給王盟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帶人來青海這邊頂著,繼續原計劃跑玉,而我現在,必須要解開這拓本上面的東西。
首先想到的人,是北京的石教授,但這方面,還需要胖子搭把手。
我沒回杭州,給二叔掛了個電話,說明自己的情況。二叔沉吟了片刻,讓我將拓片傳一份給他,他那邊也跟著想想辦法,緊接著,我直接搭飛機去了北京。
我去胖子家也不是頭一回了,沒讓他來接我,直接進了他的小四合院。
我跟胖子見面,還是年初的事情,當時只吃了頓飯聚一聚,三個月不見,他好像又胖了一圈,整個人紅光滿面,就跟吃了不老仙丹一樣,我還敏銳的發覺到,這老小子連鬢角摻雜白髮都少了很多,像是越活越年輕了。
我忍不住捅了他一下,道:“都說人縫喜事精神爽,你這是遇到什麼好事兒了,怎麼開始返老還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