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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貨色,強行鎮定下來,我道:“兄弟,你別開玩笑,說正經事。”
我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這個人應該是悶油瓶的同族,就如同他所說,悶油瓶當年因為某件事離開家族,後來又因為失憶而一直沒有回去。
這人一直在臺灣,當年張大佛爺崛起時,正是軍閥割據的時代,真正的張家人人丁稀薄,為了躲避戰亂,很可能隨國黨遷移,所以才銷聲匿跡,從這一點上來看,張棠瑞的身份,應該問題不大。
對於張家人來說,族長是終極的傳承者,這種意義自然非常大,他們會找悶油瓶,也在情理之中,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張棠瑞,我總有一種很不靠譜的感覺。
並不是他本人怎麼樣,而是他的出現,顛覆了我對悶油瓶的認知,一個在我們所有人心裡,就跟神一樣強大的存在,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幫同族,甚至今後還可能冒出老婆和兒子,這一點讓我和胖子很受打擊,我心中甚至有種兒子被人搶走的感覺。
當然,這種感覺僅僅是一閃而過,我知道我應該接受這個事實。
悶油瓶確實很厲害,但他畢竟還是個人,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有爹媽很正常,如果還有老婆和兒子,那也很正常,畢竟他活了至少一百歲,總不可能打了一百年的飛機。
想到這兒,我平復下情緒,問道:“你為什麼會找上我?”
張棠瑞喝著茶,緩聲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我們沒有辦法再等下去,所以只能主動找,說實話,能將線索查到你這兒,我們也花了很多時間,你們吳家的勢力不小。”
我乾笑,確實不小,但比起張家這群延年益壽的牛人,我們還是太嫩了。
胖子嘶了一聲,道:“這位兄弟,冒昧的問一聲,您老今年多大了?”張棠瑞嗆了一下,道:“我們張家人確實長壽,但除了每一任的族長不老以外,其餘人都是正常的,我今年三十五,如果吳老闆不介意,可以稱呼我為張大哥。”
我乾笑了一聲,心中冒出個疑惑,族長可以不老?這是什麼意思?大約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張棠瑞道:“族長除了長壽之外,容易致死都保持不變,唔,這算是一種福利吧。”
胖子突然蹦出一句:“那族長夫人是不是也跟著沾光?”
“唔……”張棠瑞沉吟了一下,道:“不,不會。”
胖子頓時露出了比較糾結的神色,對我道:“那小哥不是慘了點,一個年輕人,挽著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這心裡素質再強,晚上也下不了嘴啊,難怪他當年會離家出走了,我就說,早該給小哥找個富婆了,他現在這麼悶,就是慾求不滿憋出來的。”
我踹了他一腳,道:“去年大爺的,小哥現在下落不明,你就不能少損他幾句,這話有本事你下次當著他的面說,有人在,別讓人看笑話。”
張棠瑞一本正經道:“不是笑話,這是事實。”頓了頓,道:“不過族長情況比較特殊,允許多妻制。”胖子鬆了口氣,有些八卦的打聽,道:“那小哥他老婆兒子現在在哪兒?”
“沒有,族長離開的時候還沒有結婚,他一直消失了六十年。”
胖子和我對視一眼,覺得悶油瓶的世界離我們有些遠。
半晌過後,我們才從這個比較八卦的話題中抽離出來,頓了頓,我問道:“為什麼會找上我?”
張棠瑞沉吟道:“透過我們的調查,你以及王老闆應該是族長現在最信任的朋友,他應該會給你們留下一些線索。”我苦笑,道:“沒有,什麼線索都沒有,他讓我們等兩年,但是……現在已經是兩年零四個月。”
張棠瑞頓了頓,嘆了口氣,道:“沒有也沒關係,我們一樣可以合作,這些年,我們並沒有將勢力延伸到大陸,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如果能有你的幫助,我想一切進展都會很順利。”
我沒有立刻表態,說實話,如果真能跟張棠瑞合作,那麼尋找悶油瓶的希望,幾乎立刻上升了百分之五十,但這將意味著風險,這樣的目標太大了。
張棠瑞似乎知道我的估計,他見我沒說話,於是道:“風險肯定是有的,但我們會盡量壓到最小,達到目的就會撤出去,比起你,我們更不願意冒頭。”
他的話到是沒錯,千年以來,張家人所守護的秘密,幾乎是每一個領袖的目標,現在對於張家人來說,恢復普通人才是對終極最好的守護,他們應該也不會做的太扎眼。
但我答應過二叔……
這並不是一個一時熱血就能做下的決定,也不是我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