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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一向運氣不好,胖子這麼一說,我反而不敢睡了,兩人便一邊歇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當然,像我們這種年紀的人,自然不會聊什麼家長裡短,來來去去也就生意上的破事,說著說著,便又繞回了悶油瓶身上。
我算了算時間,覺得我們已經待的夠久了,悶油瓶怎麼還不出現?
難不成我們想錯了,這大爺壓根兒就不想現身?
胖子說:“急什麼急,脫衣服還要時間呢,小哥跟咱們這麼久不見,總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我覺得不太靠譜,於是道:“千年沒見過面的粽子,也沒見他做心理準備啊,不行,我覺得事情不對勁兒,咱們走。”
胖子不樂意,不肯起來,準備繼續勸我,就在這時,他突然一樂,指著前方,道:“看吧,這不是來了。”
我一看,頓時也覺得雲收霧散,心情都明媚起來,目光所及處,隧道的盡頭,正有一個人影朝我們走過來,身材身高都和我差不多,走路十分穩當,明顯沒有惡意,雖然暫時看不清臉,但不是悶油瓶又是誰?
胖子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敬禮道:“族長張,鐵三角突擊隊像您報道!”我也正樂著,但隨著人影的逐漸走近,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人,似乎要比我高一點。
我發誓,我絕對要比悶油瓶高1厘米,眼前的人,要麼不是悶油瓶,要麼就是悶油瓶穿了高跟鞋。
我連忙撤下胖子敬禮的手,壓低聲音道:“別報道了,這可能是個西貝貨。”我話音剛落,那個黑影突然不動了,緊接著,一道強力的光線朝我們照過來,刺的我雙眼都難以睜開,片刻後,我們適應了這種光亮,再睜開眼時,那人的形貌也徹底看清了。
但看完等於沒看,因為那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下的人,整個人沒有露出一點面板,但有兩個很明顯的特徵,他不僅臉上裹了布,而且還帶了一幅W鏡,手上也套了一雙尖銳的黑手套。
我怔了怔,忍不住道:“齊羽?”
來人沒有吭聲,如果不是他行走間關節靈活,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埃及的木乃伊跑這兒來了。
顯然,胖子也認出來了,他跳腳道:“姓齊的,怎麼又是你?我說你這次,怎麼連下巴都包起來了,該不會是毀容了吧?”
從他的眼鏡和手套來看,這人應該是路人甲無疑,但令我疑惑的是他的裝束,裹的跟木乃伊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當初,尼日婆顯牌是路人甲帶給它的,之前,路人甲與它應該是對立的,甚至為了不被它得到眾人的資訊,他還追殺過小龍女,只不過那時我一直疑惑,為什麼路人甲最終沒有成功殺了小龍女,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他又臨時叛變,重新回到它的羽翼之下了。
對於這個結果,我也是經過深刻的分析才得出來的,讓我難以理解的,是以我對路人甲的認識,他雖然有點兒精神分裂,但很少會做這種朝秦暮楚的事,因此對於路人甲最後,會將尼日婆顯牌給它拿回去,我實在很難以理解。
而先在,他又出現在這裡,難道也是以它的成員之一的身份出現的?
那麼其他人呢?
它們一共來了多少?
路人甲現在以這幅打扮現身,究竟想做什麼?
我和胖子問完,半晌後,才聽到路人甲的聲音,依舊沒什麼變化,只聽他道:“我剛才救了你們,你們就這麼報答我?”
剛才?
我和胖子面面相覷,胖子的表情就如同吃了一隻蒼蠅似的,他道:“是你救了我們?”
路人甲道:“你可以不相信,但這是事實。”
“靠。”胖子罵了句娘,道:“天真,搞了半天,小哥還在燈火闌珊處啊。”燈火闌珊處,燈火太晃眼,看不見啊。我心裡也挺鬱悶,道:“沒事兒,這種打擊也不是頭一次了,習慣就好了。”
說話間,路人甲一直沒怎麼移動,見我倆說完,他便道:“我帶你們出去。”
我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帶我們出去?這是做什麼?
大約是察覺到我倆的疑惑,路人甲道:“一切都結束了,在兩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你們要出去的話我送你們,如果要留下來也可以,有什麼後果,就是你們自找的。”
我只覺得腦海裡轟鳴一聲。
路人甲是它的人,而現在,路人甲卻留在這裡,似乎還對這裡十分熟悉,否則又怎麼可能連續救我們兩次?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路人甲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