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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本部和陸軍省的軍官,也常來講戰爭論及佔領地的行政等。
因為出入培養所絕對禁止穿軍裝,來講課的人都穿的是西裝,學員們也分辨不出誰是軍人,誰是學者,只能看做派。
軍隊方面的人來講課時,給學員們髮油印的參考資料,而軍外的學者幾乎全憑口述,由學員自己作筆記。
死,被譽為極其了不起的行為,但在忍者的手段中,死是最卑怯的行為。
因為人一死萬事皆休,痛苦,煩惱,一切的一切,全化為烏有。
哪有比此更安樂的事呢?
而忍者之道,則是無論多麼艱苦,千難萬難也要闖過去,活著返回來。
即使被砍斷手足;割去舌頭;挖去眼睛,只要心臟還在跳動,就是爬也要從敵陣裡爬出來,回來向我方彙報敵情。
所以,活,活,活下去,完成任務,乃是忍者之術。
藤田總是一邊給學員講述,一邊親自表演如何帶著竹管潛入水中藏身,解開捆綁自己手腳的繩索,不發出聲音在臺階上行走,以及貓一般地無聲穿房越頂等技術。
第一二四章。殊死的較量搏鬥
一。
結束了一天的學習與訓練,回到宿舍,學員們常常面對牆上掛著的世界地圖,交談著對未來的“憧憬”:“你也許到歐洲吧?
我肯定是去中國。”
學員們大抵是根據自己是學何種語言來“憧憬”的。對於每一期學員,都被要求在英,俄,中,馬來語言中至少掌握兩門。
“不,我去加拿大。”
如果兩個人學的都是英語,另一個人就可能說:“你真去的話,那我也去。在狹窄的島國已經住膩了,真想去那塊廣袤的北美草原上放鷹跑馬。”
這宿舍像是一艘小船,他們在無形的風浪中同舟共濟,又像一個暫聚的大家庭,彼此多少話埋在目光裡。
他們分散開去,個個都不像軍人,但若集中一起,彼此交流的神態與肢體語言,又透露出這群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決非是一般人。
斷絕與社會、親人間的一切來往,此後將要偽造身份,姓名,隻身潛入到一個陌生的國度去開展工作,或許將在身邊沒有一個人的情況下孤獨地死去。
隨著學習,訓練的深入,一種共同的使命感與命運感,將他們緊緊地聯絡在一起。
抗戰的每一個勝利,對中華民族非同一般。
近百年來,西方列強和東方的日本視中國為一快肥肉,你爭我奪,隨意宰割,中國一次次反抗帶來的是一次次的喪權辱國,災難深重。
幾千洋兵就能從天津打到北京,火燒圓明園,中國真是不堪一擊。
為了富國強兵,戊戌變法,中山共和,可結果呢?
弱國依舊,東三省一夜之間掛上了“太陽旗”,“亡國論”,“投降論”瀰漫長城內外。
然而,這一回,中國卻一反常態,築起了一道道血肉長城,經過多年搏殺,硬是要把不可一世的日本侵略者打回老家去!
百年來,中國人第一次享受了民族戰爭勝利的滋味,那是一種多麼自豪的滋味啊!
多年的抗戰,激勵喚起工人,農民,知識分子的抗戰救亡熱情,團結聯合國民黨,社會各界有識之士;以及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建立起了最廣泛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
憑藉著堅決不做亡國奴的牢固信念,依靠著拯救民族危亡,解救人民出水深火熱的高度責任感,中國軍民在武器裝備不佳,後勤保障匱乏的情況下,與日本侵略者展開了一場場殊死的較量與搏鬥。
從平型關大捷,到臺兒莊血戰,再到震驚中外的百團大戰,抗戰經歷了戰略防禦,戰略相持、區域性反攻,直至 “勢如破竹”的全面反擊。
無數英雄志士拋頭顱灑熱血,千千萬萬中華兒女不分民族宗教,不分海內海外,不分男女老幼,同仇敵愾,支援前線,踴躍參軍,共赴國難。
創造了自鴉片戰爭以來、千瘡百孔的舊中國擊敗帝國主義豪強的奇蹟。
從此,歷史改變了方向,勝利,一百年來第一次與中華民族握手!
二。
1944年的上海,春天來得比往年來的都晚。
高高的牆,小小的窗,戰亂年代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狀態盡顯無遺。
經過多方的尋覓,梅雪蘭找到了這裡,而且居然是獨棟的石庫門。
起初,她欣喜若狂,但當他們平靜下來審視這所房子的時候,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