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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弟就來了。
諸葛燒餅一旁笑道,自從江湖司歸在六扇門之後,咱們壓力驟增啊,蘇老弟來了,應天府江湖之事,都由你來排程吧。
我問道,徐開山的一應事務,也是我說了算?
諸葛燒餅道,那是自然。
宋知府說蘇捕頭,這金陵城雖比不上京城繁華,不過卻也獨具江南特色,你初來乍到,這幾日不妨先熟悉下城內風景,等過了初十再來當值也不遲。
宋海泉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告辭了。諸葛燒餅拍了拍我肩膀道,江湖司責任重大,咱們六扇門在江湖上重整雄風,就要靠你了。
六扇門在知府衙門東南面,佔地四五畝,有耳門與知府衙門正院相連,便於升堂提審犯人。與京城六扇門不同,這邊六扇門分為快壯皂三班衙役,另外就是獨立出來的江湖司。
府州的六扇門總捕頭,負責整個州府的治安、稽查、破案等,應天府又有些特殊,他本隸屬於浙江路,受浙江巡撫節制,但是由於此處又是大明朝陪都,內閣、六部編制又全,所以與浙江路關係有些微妙。
來到江湖司,才發現偌大一個院子就我一人,我轉身問道,怎麼沒人?
諸葛燒餅臉色一黯,嘆了口氣道,幾年前,江湖司有十八人編制,那是威風凜凜啊,後來得罪了竹花幫,上任捕快被殺,其他弟兄們不是失蹤就是辭職。不過我有理由相信,在蘇老弟的領導下,江湖司必重現雄風!
我說我領導個毛線,我領導我自己啊。
諸葛燒餅說,那也不是,據說六扇門總部給你派了個幫手過來,估計這幾天就到了。雖然江湖司沒有人了,但這十八個編制可是還在的,我敢保證,不出一年,兄弟手中賺的瓢缽盆滿。
我一番白眼,心說要是為了錢,我還用幹這行?我明明可以靠手藝吃飯。想到師父和幾個師兄還在北地受苦,還不如把他們接過來,以後把盜聖門總舵遷到金陵來,哈哈。
在江湖司轉了一圈兒,我說既然徐開山的事我說了算,那就讓他留在江湖司吧,正好我還缺個趁手的打手。
諸葛燒餅瞅了一眼徐開山,倒也沒說別的,交代了一些衙門的事情,吩咐下人來給準備一應物品後告辭而去。
徐開山大馬金刀坐在太師椅上,金陵乃江湖龍爭虎鬥之地,你竟還真有膽量接手這上下受夾板氣的江湖司,夠種!
我說我這人沒啥優點,就隨遇而安,既來之則安之,呂仲遠既然安排,自然有他的深意,此次南下,我也算久經考驗,如今也算體制內的人了,不如找地方慶祝下?哦,對不住,忘了你中毒了。
徐開山哈哈笑道,只要我不動真元,這點毒能奈何得了我?我問道,那與封萬里的那一戰呢,貌似不到一個月了。
徐開山臉色一變,若非找我女兒,這一站就算戰死也要痛痛快快。
我說你放心,當年金陵六扇門接受了鎮江府滅門案,等過兩日我找下卷宗,總能弄出些蛛絲馬跡。既然答應了你,我一定幫你找到女兒。
徐開山說衝你這句話,當浮一大白。
剛出門,便遇到了江南。我問你怎麼來了,江南說聽說你們被抓回了知府衙門,我這不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事。
我心說來得正巧,我們在金陵人生地不熟,看樣子要在這裡長住一段時間,於是讓江南幫忙安排個住宿。
江南說在金陵城住可講究著哩,要說矜貴,首推秦淮河畔的烏衣巷,不過那裡嘛,有點小貴。
早就聽說烏衣巷大名,千年之前王、謝兩大豪門便住在這裡,素有“王家書法謝家詩”之稱。
盜門學藝那麼多年,我對經書一道不感興趣,唯獨鍾情書法,每次幾個師兄出去,都要給我弄回一些絕世名帖來,如今有機會住在烏衣巷,就算學不來魏晉風流,那也能沾染點文化氣不是。
烏衣巷早已不復當年門庭若市之繁華,卻也建的古香古色,這些建築精美別緻,雕刻及裝飾性建築較多,與北方那種粗狂、實用性的建築風格完全不同。
江南忙了半天,幫我們尋到一家院落,據說這院是小六部中某個尚書為養外室購置,後來被原配發現,將那外室趕了出去,從此便閒置了,江南說這院子也不貴,一年也就二百兩銀子。
京城寸土寸金的地兒,沈無雙才租了五十兩銀子,想到那小妞兒,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總有一種被人利用了的感覺。
我皺眉道,二百兩有點貴,比京城貴多了。
江南說這裡可是烏衣巷,住在這裡追求的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