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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兩日嘆氣次數,比兩年都要多,從未見你如此消沉過,往日的豪氣哪裡去了?
我長嘆一聲,說實話,我是心裡沒譜。
張幼謙道,你放心,等到了京城,就算是將京城翻過來,我也要想辦法治好徐教主。
我感激道,張幼謙,這輩子,我交了你這個好兄弟,值了!
張幼謙哈哈一笑,又說什麼見外的話,我這人最怕矯情,我幫你是因為我們是好兄弟,你說這種話,就有些生分了。來,先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
我舒了口氣,勉強吃了點東西。
從第二日,我們加快了腳程,我與張幼謙輪流趕車,累了就靠著車椽子休息,日夜兼程。越往北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逃難的流民,向南方轉移。我覺得奇怪,問怎麼回事。
張幼謙將馬車停在路邊,拿出一些酒肉,遞給了一個逃難的老者,問,老人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老者吸著旱菸,臉上滿是風塵之色,道,怎麼回事?打仗了唄!
打仗?哪裡打仗?
後來一聊,才知道這老者是山東濟南府人。朱悟能死後,五大藩王紛紛率兵進京,名義上是弔孝,其實是覬覦皇位。中山靖王、雍王兩大藩王,在進京途中,從濟南府被北渡黃河,結果靖王先行一步渡河,將雍王兵馬攔在了黃河以南,兩位王爺竟打了起來。
如今,雙方兵馬在黃河兩岸對峙,雙方交手數次,互有勝負,然而雍王兵馬無法渡河,便在黃河南岸駐紮,如此一來,卻苦了周圍的百姓,這些兵馬為了補給,在沿途的村莊搶劫,可是官府有忌憚是藩王兵馬,不敢阻攔,這無形中有助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