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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人!’她很生氣地說,‘如果我能夠向你展示我的魅力……’她邪惡而挑釁地對我笑道,‘我會讓你要我,渴望擁有我!可惜你不是凡人!’她的嘴角鬆弛下來,說道:”我能給你什麼!我該怎麼做才能使你給我你所有的一切!‘她的手放在胸脯上面,像只男人的手要撫摸它似的。
“那時真是很奇怪,我從沒料到她這番話會在我心中引起那樣的情感,從沒料到我當時會那樣著迷地看著她那迷人的細腰,看著她那渾圓豐滿很具曲線美的胸部,還有那兩片嬌嫩的撅起的嘴唇。她做夢也絕不會想到在我剛剛吸完血之後的內心裡,那種凡人的慾念是怎樣地在折磨我。我的確很渴望擁有她,而且遠比她知道的要強烈,因為她並不明白殺人的本質是什麼。以一個男人的自尊而言,我很想證明給她看,很想為她剛才對我說的話,為她那種挑逗以及此刻假裝不看我的眼睛表現出的可憐的虛榮心而羞辱她。但這是不理智的。這些並非給予她不朽的生命的理由。
“接著,我很冷酷而很肯定地對她說:”你愛這個孩子嗎?‘“我永遠也忘不了她當時的那張臉,忘不了她內心的狂熱,那種絕對的仇恨。’愛,‘她幾乎是嘶嘶地對我說出了這個字。’你怎麼敢這麼說!‘甚至在我還抓著時,她就伸手來搶那個項鍊墜盒。折磨她的是內疚而不是愛。那是一種內疚——克勞迪婭曾對我描繪過的那個玩偶店,那層層架子上那個死去孩子的模擬像,但那是一種完全能理解死亡的終結的內疚。她心中有某種同我內心的罪惡感一樣難以忍受的東西,某種同樣強烈的東西。她把手伸向我。她摸到我的背心,在那兒張開了手指,按住了我的胸口。而我跪著,慢慢靠近她,她的頭髮拂弄著我的臉。
“‘當我吸你血時要抱緊我,’我對她說著,看見她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如果暈厥得最厲害時,就使勁聽我的心跳,抓緊並反覆說”我要活“。’”‘好的,好的。’她點著頭,心兒興奮地怦怦直跳。
“她抱著我脖子的兩隻手在發燙,手指扣進了我的衣領中。‘看著離我很遠處的燈光,別把目光挪開,一刻也不要挪開,並且要反覆說:”我要活。“’”當我咬開她那肉體時,她氣喘吁吁。溫暖的血流進了我的體內,她的胸膛擠壓著我,她的身體從那長沙發上無助地在向上拱起。即使我閉上了眼睛我也能看見她的眼睛,她那嘲弄的、挑逗人的小嘴。我抱著她,費力地吸著。我能感覺到她在慢慢地變虛弱,她的兩隻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抱緊,抱緊。’我邊吸吮著她的熱血,邊小聲說著,耳畔聽著她那猛烈的心跳聲,她的血液在我飽膩的血管中湧動。‘那盞燈,’我低聲說,‘看著它!’她的心跳慢了,停止了,她的頭離開了坐在天鵝絨椅子上的我的身體向後仰倒下去。她的雙眼暗淡遲鈍,她快要死了。一時間,我似乎動彈不了了,但我知道我不能不動。彷彿有其他人在扶著我的腰把我扶起來。整個屋子在旋轉、旋轉。當我舔著自己腕上的血時,我好像是在盯著那燈光,就像我剛才要她做的那樣,然後我用力把血擠進她的嘴裡。‘吸吧,吸吧,’我對她說。可她躺在那兒像是死了。我把她拉近我,把血傾瀉在她唇邊。後來,她睜開了眼睛,我感覺到她嘴唇在輕輕地動,接著,她雙手抓緊了我的胳膊開始吸吮起來。我搖晃著她,低聲對她說著,試圖拼命減輕我的暈厥感,接著我感覺到了她用力的牽拉。我的每一根血管都感覺到了。我被她的牽拉穿透著。這時我的手緊抓著那長沙發,她的心靠著我的心在狂跳,她的手指深深地掐進了我的胳膊和我伸開的手掌。當那種牽拉繼續時,它刺痛著我,使我傷痕累累,於是我幾乎喊叫出來了。接著,我掙脫開她向後退去,然而卻又拉上了她。我的生命從我的胳膊上流逝著。隨著她的牽拉,她呻吟喘息著。而那些線,那些被牽拉的燒焦的電線,是我的血管,它們越來越費力地牽扯著我的心。最後,當我擺脫她時已心如刀絞,沒有意志也沒有方向。我用自己的手緊握住那滴血的手腕,離開她倒了下去。
“她盯著我,張開的嘴唇上沾滿了血。當她凝視的時候,那種死亡似乎消失了。我模模糊糊看見她變成了兩個、三個,然後倒下變成了一個顫抖的模糊的人影。她把手移到嘴邊,但她凝視著,眼睛沒動只是瞪大了。後來她慢慢站了起來,但似乎不像是憑藉自身的力量,而像是被某種此時控制她的看不見的力量從長沙發上抱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旋轉著,她那蓬鬆的大裙子轉得繃緊起來。她獨自一人彷彿音樂盒上的某個大的雕刻飾物似的隨著音樂在無助地旋轉起舞。突然她往下盯住了那塔夫綢衣裙,緊緊地抓住了它並把它壓在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