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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壯大後,SE序列試圖吞噬那團黑霧,但每一次試圖化解對方的努力,都險些被對方浸染。那團黑霧如同墨汁般,沾邊就被汙染。如此下去,只怕那苟延殘喘的黑霧又要壯大起來。於是,SE序列暫時捨棄了黑霧,轉而對ZX序列下手。不料,在剛才的激烈爭鬥中,ZX序列的單元悄無聲息地散佈到各種不同的神經元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無從下手,如何消滅?偏偏這ZX序列又是散而不亂,自成體系,完全不服SE序列管教。一時間,蘇因中樞三足鼎立,局勢微妙。
看著蘇因中樞部分的劇變,田基完全沒了方向。
此刻,馬文慧正瀕臨體能的極限。先是指揮大軍進攻,後來又在自己的意念世界與那股入侵的黑氣惡鬥一場。幸好那道熾焰降臨得及時,不然自己沒準就被對方奪了控制權了。現在,自己吞噬下的那些物質在體內又狠狠地爭鬥了一番,差點沒整掉她半條命去。好在這個過程不過幾分鐘而已,總算熬過來了。現在,錯綜的力量只剩下侵入體內的黑霧和一直存在的ZX序列。
看了看聯邦艦隊陣地上的慘狀,又看了看天頂重新閃起的光芒,馬文慧心生警覺。恐怕,這天外之物下一個就要對付校園要塞了吧?稍一思考,計上心來。校園裡響起了她渾厚的聲音:“馬上就要突圍了。請同學們做好準備,到銀河樓集合。”
很快,她的部下坐到放送室裡,透過影片終端指揮學生做好撤離準備:“銀河樓將在五分鐘後脫離主體。請同學們抓緊時間,迅速轉移到銀河樓四層以上樓面!”
銀河樓四層以上是宿舍區,因此,除了零號艙的人們,大部分學生原本就待在這個區域。需要轉移的只是少數人。
田基和塞拉趕緊招呼零號艙裡的人們趕往銀河樓。但他們穿過中心花園,來到樓梯口,卻驚奇地發現原來的樓梯口竟豎起了一堵牆,完全堵住了入口。
“放我們上去!”
樓上的人們聽到樓下的喊聲,商量著要不要請馬文慧的人幫那些人一把。但這些提議立刻就被一些聰明人否決了:“那些都是零號艙的人。他們是什麼人?執委會的餘孽,野山豪的打手,雅心被關起來的時候敢去探望她的人。這些都是跟馬文慧作對的人。她怎麼可能放他們上來?”
這時,一些微弱的聲音卻唱起了反調:“夫安得廣廈,焉能不庇天下寒士耶?”正是詩人浩北。
他招呼著樓下:“別急,我這就去找人幫忙!”然後,他對著一個學生頭目推推搡搡:“那些都是校內精英,還不速速通報馬文慧給他們開條路?”那頭目正是馬文慧的部下,正在維持樓內秩序。見浩北敢用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馬上一把將弱不禁風的詩人推倒在地:“精英有什麼用?我們只要聽話的人。你要是不老實,當心老子把你也扔下去!”
“你們不能這樣!此乃謀殺!”浩北從地上爬起來,朝那頭目撲去。迎接他的是一個砂鍋大的拳頭,附送金星萬朵。一陣天旋地轉後,他胡亂伸手,抓到了一件可以支撐身體的物事。原來是過道的欄杆。趴在欄杆上,他伸出頭去,剛好看到吉樂對著他高聲叫罵:“浩北,你太不仗義啦!”
詩人心裡一聲巨響炸開:“羞煞我也!”想罷,縱身從四樓躍下。一聲慘叫響起,似乎不是浩北,而是吉樂。
因為隔離和即將到來的分別,校園裡發生了多起這樣的衝突事件,但馬文慧無暇顧及這些。那些人可以留在身邊,哪些人要毫不留情地扔出去,她已經對自己的部下佈置得清清楚楚——“這是諾亞舟,留下對你們有用的人就行了。零號艙的人我來對付。”
現在,她聚精會神地進行著諾亞舟的製造工作。催動意念,將那團黑霧驅趕出銀河樓的區域,然後斷開銀河樓與校園要塞其他部分的聯絡。物理隔絕,是淨化體內環境最穩妥的辦法。
隨著校園要塞與銀河樓的連線逐步斷開,越來越多的地方脫離了馬文慧的控制。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我是艾爾·金。你們不可能在那種攻擊下逃脫!請進入零號艙,協助我擊毀敵艦!”
中心花園的地面蠕動起來,以大海葵為中心,觸手末端的數百懸掛式操控艙快速聚到一起,一串葡萄似的向零號艙裡湧去。
聽到金的號召,一些已經身處銀河樓的學生猶豫起來,苦苦思索該投靠哪邊。馬文慧掌控著整座校園,艾爾·金天賦異稟,似乎旗鼓相當。雖然艾爾·金的方案聽起來更積極主動一些,但要主動進攻,其中的風險也許更大吧?如此考慮之下,不少學生決心跟定馬文慧。不過,更多的人連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