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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有智釋出新聞前賣賣關子耍耍嘴皮也是常有的事。“這樣,明天老蔣你幫我去劃劃組胚的重點吧。我,我得到市裡給俺娘買件過年的衣服!咱們算是交換如何?”
蔣伯宇大度地點了點頭。
段有智又是例行地清了清嗓子。“我可是聽我乾姐說的,你昨兒不是還了王丹陽那四千塊錢嗎,轉手王丹陽就把那錢給了何繼紅啦——王丹陽去時,就我乾姐和何繼紅兩人在寢室。我乾姐在衛生間呢,王丹陽以為沒人。說了一句話趕巧讓我乾姐給聽到了!”
“她說什麼?”蔣伯宇這才抬起頭,緊盯著段有智的嘴巴。
“她說,蔣伯宇還的錢。四千,先給你吧。”
蔣伯宇瞪了段有智一眼說:“這有什麼,可能是何繼紅找王丹陽借錢唄。現在快放假了,誰手頭不緊啊!”
段有智撓撓頭。說這倒也是。
蔣伯宇笑了笑說:“王丹陽借我的錢是準備拿來買電腦的!她親口說的沒錯。”他站起身拍拍段有智肩膀。“行了,軍師,就算你情報有誤,我明天還是可以幫你劃重點嘛。別淨拿沒用的訊息蒙我!”
“好你個老蔣!我這是好心沒好報,偷雞不成還蝕了把米啊。”段有智氣得大叫。他撲過去想卡蔣伯宇的脖子,兩人滾在床上打鬧起來。
突然段有智鬆開蔣伯宇,猛地坐起來皺著眉頭說:“不對啊。後面何繼紅還說了句話呀!”
蔣伯宇躺在床上喘著氣。“你就是成心想報復王丹陽,故意說她壞話。”
“我,我要說她壞話,我算她孫子還不成嗎?!”段有智猛錘了兩下床板。“對了,何繼紅送王丹陽走時,在門口對王丹陽說,‘這事兒還是不要讓蔣伯宇知道!’你說,如果何繼紅借錢,怎麼會借那麼多?食堂不是剛給你們結完勞務費嗎?何繼紅還有家教,也不少掙啊!再說了,借錢為什麼還非不能讓你知道?”段有智自顧自地分析開了。
蔣伯宇平躺在床上默不吭聲。他只想,如果何繼紅要借那麼多錢,僅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替雷鳴借的!但聽狗頭軍師這麼分析來分析去——何繼紅又不像是找王丹陽借錢!
難道那錢是何繼紅的?!蔣伯宇嗵地坐起來,兩眼呆呆地。
段有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壞笑著說:“老蔣,你是不是也在想——那一萬二其實是何繼紅借給你的。只不過,她不想讓你知道而已。”
屋子裡靜極了,只有窗外的雨聲涮涮。蔣伯宇的臉色和此時的天空一樣——越來越暗,越來越沉!
風雨操場上,王丹陽按約定的時間來到跑道邊的單雙槓練習區。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天完全地黑了下來。遠處,是燈火通明的教學樓和宿舍樓。
冷風刺骨,一路上王丹陽邊哆嗦邊嘀咕——不知道蔣伯宇為什麼偏要把約會的地點選在這個鬼地方——也許是這裡清靜吧!但操場上到處是泥濘和積水。她只能雙腳輪換著一跳一跳地前行。
蔣伯宇撐著一把黑雨傘背向她站在雙槓前。除了他,操場上就再也沒人。
雨下得越發地大起來。
“你,你找我做什麼啊這時候?”王丹陽的牙齒冷得直打顫。
“丹陽,何繼紅找你借過錢嗎?”蔣伯宇轉過身。王丹陽見他臉色冷峻,不帶一絲笑容。
“沒……沒有啊。”王丹陽的聲音有些驚慌。
“你不是把四千塊錢給了她嗎?”
王丹陽沉默了片刻,然後問:“你怎麼知道?”
蔣伯宇沉默著,低下頭望著腳尖。“對你的幫助,我一直很感激。但現在我只想知道實情!可以嗎?如果我們還是朋友的話!”蔣伯宇的口氣還是冷冷的。是王丹陽從來沒有見過的冷。
“你想知道什麼?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真的沒有關係嗎?我只想知道,這錢是你借她的,還是……本來就是她的?”蔣伯宇乾脆把話挑明瞭,他的聲音裡也明顯帶了些火氣。
“是我……借她的!”王丹陽吞吞吐吐地說。
“她缺錢嗎?食堂的勞務費剛結算過。有兩千塊呢!”
“她,她是借錢給他男朋友啊,她男朋友……”王丹陽的話還沒說完,蔣伯宇就截斷了。“你是說她男朋友?她男朋友我比你更清楚,丹陽!她們有一個多星期沒在一起了!那男的……算了!不說這個了!請你告訴我真實的!好不好?!”
“我不知道!”王丹陽把頭別到一邊。
“你知道!你比誰都知道!”由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