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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你活著不僅僅為了你自己是不是?要那樣,你想走哪兒就走哪兒吧沒人理你。誰不想浪跡天涯闖蕩江湖啊?但你的資本呢?就靠你的那點兒勇氣?你連眼下這點兒事都處理不好,還想成就大事業?”
“你?!你這樣說我!” 蔣伯宇的臉刷地白了下來。
“是!我就是這樣說你!你能把頭一輩子埋到沙子兒裡嗎?你就靠著別人的同情與你自以為是的英雄主義去度過一生嗎?你就是這麼不負責任把父母的心血付諸東流嗎?你就是這麼一個懦弱無知的男人嗎?”
蔣伯宇呆了,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第一次見到唇槍舌劍口若懸河的何繼紅。打從認識時候起,何繼紅就沒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他一直以為她是個隨和內向的姑娘呢。
蔣伯宇發現每接觸一次,他都會對何繼紅有新的發現新的認識。
是的,在所有人都在同情他嘆息他的時候,只有何繼紅會這樣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在所有人都給他安慰給他支援的時候,只有何繼紅這樣給他兜頭潑來一瓢又一瓢涼水。
但蔣伯宇還是覺得委屈。他一時從感情上接受不了這樣閃爍著刀光劍影的言辭。他張了張嘴,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憤憤然地盯了何繼紅一眼,轉身衝出了學生食堂的大門。
蔣伯宇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去食堂找何繼紅告別過。他原想的是和何繼紅說聲再見後,就再也不和她見面,從此把這一段一廂情願的感情永遠深埋心底算了。
但何繼紅說的那番話還是深深地刺痛了他。回到空無一人的宿舍時,他把頭埋在被子裡,發出極度壓抑的抽泣聲。他沒有開燈,在黑暗中,他又慢慢地安寧下來。經過剛才一番淚水的渲洩,他覺得情緒要好多了。
窗外的月光把屋子裡照得雪白一片。蔣伯宇躺在床上認真地回味著何繼紅兩個小時前對他說的話。他心裡明白,這次被勒令退學肯定是免不了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