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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宮裡有了些地位。要是再混個幾年,說不定就能當上姑姑級別的老宮奴,到時候是吃穿不愁呀。
梅兒想著想著就走入了練武場,不遠處的狼狗吠叫著像是見到她的到來很興奮,而入口處竟然站著數排女子列隊迎接,可謂聲色犬馬,這是要開運動會嗎?
梅兒左右再看,已有馬匹列陣以待,而嬴政坐於觀武臺上,其間還坐著熊啟、李斯、蒙武和幾位華服女子。
場下的姬妾個個胡服打扮,多少看到幾位眼熟的,梅兒這才意識到她們乃是嬴政的姬妾,沒想到已將近百人!他嬴政忙得過來嗎?
梅兒沒敢多想,還是不要鋒芒太露的好,低斂著頭默默牽馬跟隨前面的蘇汀。
一匹、兩匹、三匹……
直到嬴政的寶駒一一牽上場,梅兒方乖乖的隨孫柏退到旁邊,宮奴們和中車府令等管理練武場的小官都快排成一個大圈。眾人都不敢亂動,候著大王的指令。
直到騰入了練武場:“大王,太王太后身體不適,不便前來。而太后那邊……”大王和太后的關係不好,這種場合哪裡能請得動她。
既然長輩們都不想來,也就沒必要再等。嬴政示意騰退下,隧道:“今日論馬之宴,眾愛姬可各言己思,寡人概不論罪。”
女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彷彿都不敢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未免冷場,嬴政再道:“羋姬,你來說說。”
“呵呵,妾不懂相馬。妾以為,只要不把小溪摔下來的馬就是良駒。” 坐於嬴政身旁的羋溪聽後,天真的站起來回話。
她的長相跟羋露倒是有幾分相似,這是誰呀?梅兒欲墊腳再看,她卻已經坐了下來。
嬴政略微點頭,重新將目光投向場下的胡服女子們:“眾姬以為如何?”
“羋夫人所言甚好。”有依勢者順著羋溪的話說:“故妾以為纖離馬為良,對於爾等嬌弱不善騎術的女子定是穩健的。”
“非也。”一串清新甜美的聲音傳來,“蘭曦以為乃是大王的白兔堪稱良駒!”
清新甜美的女子,臉上是淡淡的笑容,露出六顆潔淨的貝齒,微微福身看著淡雅而靜謐,柔巧的身形和文藝的氣質一配合儼然從書中走出的顏如玉。
有身份些的姬妾都是坐在觀武臺上的,而臺下的姬妾們沒什麼地位居然還敢在嬴政面前自稱其名。腰板這麼硬,難不成是有什麼後臺?梅兒不由好奇的問蘇汀:“那個說話的是誰呀?”
蘇汀撅著嘴搖頭,自己整天只知道養馬,哪懂後宮裡的家長裡短呀。
“司馬蘭曦,司馬靳之孫,司馬昌之妹。”站在一旁的趙高解說道。
姓司馬的?她就知道寫《史記》的司馬遷和砸缸的司馬光,這些個司馬是一家子嗎?
管它的呢,司馬這般複姓在古代本就不多,興許六百年前都是一家的。梅兒天馬行空的想著,只聽趙高繼續說:“司馬昌不過是少府名下的小官,無甚權勢。倒是司馬靳,當年追隨白起將軍征戰,二人同被賜死於杜郵(今陝西咸陽市東),至今朝中仍有不少忠義之士力保他司馬家族榮辱不衰。”
梅兒豎起大拇指,隨口的巴結一句卻更是在諷刺:“不愧是趙高趙大人,司馬家的祖墳都被你刨出來了,厲害呀!”
“見馬之一徵也,而知節之高卑,足之滑易,材之堅脆,能之長短。”還沒說上幾句,場上的司馬蘭曦再次開口:“蘭曦不擅相馬,只是略懂些醫理,能見其一徵。乃是《素問欬論》中提到的‘皮毛者,肺之合也。’眾馬之中最是光亮順滑無異色者,當屬大王的白兔。”
梅兒暗呼一聲:“說得好!”她的文江學海有板有眼,雖然沒怎麼聽懂,不過好像是這麼個理。真是越發欣賞司馬遷的祖宗,敢說敢做不矜不伐!
“大王準賜白兔。”騰突然發話。
“妾,謝恩。”司馬蘭曦說罷退回人群中。
“什麼情況?”梅兒向左右的熟人求助,“賜白兔幹嘛?”
“待會兒各夫人選好馬後,有一場賽馬比賽,好生伺候著,可有我們忙的!”孫柏嚴肅的說。
“諾。”大家乖乖的應承,大型馬賽可不敢出什麼岔子!
好耶,原來是要賽馬!
不過奇怪,騰站在嬴政身後,怎麼就知道準不準賜白兔呢?他還真是嬴政肚子裡的蛔蟲!
難道……內定的,有人賄賂主辦方——嬴政!黑呀,這麼前衛的事在秦朝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自從大王賜白兔給司馬蘭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