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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這時坐上了王座,低聲問:“蒙卿可知雲中(今內蒙古托克托東北)?”
“諾,乃是趙地,一年多前為我秦所奪。”蒙武多少猜出嬴政的用意。
嬴政接著便說:“雲中地勢平坦,善於農牧發展,寡人慾予卿重任,可好?”
“臣願赴雲中為秦效綿薄之力!”雖然把他外派到邊陲之地培訓騎兵,卻給了他軍權上莫大的信任。
嬴政說罷,看向階下一同前來的蒙恬:“蒙恬。”
“草民在。”蒙恬正傷感於不日就要與父親離別,聽得嬴政呼喚,穩穩的上前一步。
“恬上次說到立業為先,寡人剛好有這麼個機會給你。”嬴政眉毛一挑,詢問的眼神看向他:
“今日咸陽宮一婢女名方草,中毒身亡。”
命案!他年僅15歲哪裡能接:“草民尚幼,恐難勝任!”
嬴政彷彿沒聽出他的拒絕,繼續說:“疑犯乃同寢婢女王梅兒,已收監待審。你既然難為死者伸冤,那是否能夠為活人昭雪呢?”
蒙武聽出大王的話裡有話,遂暗示著兒子莫惹禍上身,可偏偏此話觸及蒙恬內心,父親逼視的目光彷若未見:“草民定竭盡全力!”
昏迷半天,梅兒終於醒轉。
“公主醒了!” 旁邊的女子突然興奮的說。
梅兒按了按發脹的頭,撐起身體環顧四周,玲琅滿目的刑具橫掛在半空中散發著勾魂的冷魅,幽暗的四壁隨處可見斑斑血跡,像極了當初關押顏雪的地牢,這就是宮中人聞之色變的暴室吧!她迷糊的問:“箐餚,我怎麼會在這裡?”
下一秒箐餚就盈滿了眼淚,她緊緊握住梅兒的手:“公主,你快告知他們真相,人不是你害死的!”
“人?什麼人?”梅兒聽得一頭霧水。
“一個叫方草的婢女,聽說是吃了玉麗粢,中毒身亡!”箐餚知道的並不多,聽宮奴們說梅兒受了風寒才把她收監延後處理,箐餚也是好不容易才賄賂住獄卒進來為梅兒治病。
“方草死了!”梅兒難以置信。
方草平時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不可能被他人毒死,應該是飛來的橫禍!還記得昨晚最後一次見方草,她捂著肚子應該是餓了吧,難道又在外面偷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不,不可能,方草就是一膽小的宅女,當天定是乖乖的待在房裡,哪裡弄得到什麼東西吃!
梅兒思索著問:“箐餚,汐秋有碰過玉麗粢嗎?”
“嗯。”箐餚點了點頭,“玉麗粢很珍貴,每宮每日都有限量,所以送到汐斟閣的時候夫人趁熱剛吃上一塊,公主便來了,當然就把餘下的留給公主嘍。”
梅兒記得吃那玉麗粢的時候還熱乎著,且箐餚準確的說出汐秋吃了一塊,顯然也是隨侍在側,那汐秋下毒的可能性自然不大!
肚子不合時宜的叫喚起來,梅兒摸了摸肚子,真有些餓了。突的恍然大悟:方草當時說去入廁,不是因為餓,而是跟自己一樣肚子鬧騰!也許自己也中了毒,只是劑量較少才沒有出大事。
難道真是汐秋暗中指使誰要毒死自己?抑或,有人要毒死汐秋,自己不小心撞槍口上?
是在哪個環節下的毒?有三種可能:製作中、送來時、汐斟閣內。
梅兒遂再問:“是誰從膳食房端去的玉麗粢?”
“我……”箐餚的聲音越發低了去。
梅兒百思不得其解,緊蹙著眉頭,卻見箐餚拾掇好藥物,開始脫衣裳,“你幹嘛?”
“公主,我待在這裡冒充你,你快換上我的衣裳,逃出去!”說著又來脫梅兒的髒衣。
進來容易出去難,如今她被關入暴室中又豈是隨便誰都能進來的,恐是故意放了箐餚進來,甚至窗外有耳竊密?
梅兒抓住她冰冷的手,小聲道:“好了箐餚,別犯傻,咸陽宮不是說逃就能逃的。既來之則安之,相信真相會留給愚者解答。”
“愚者?誰是愚者?”箐餚一頭霧水,不是該智者嗎?
“你!”梅兒的眼睛移到箐餚身上,試探的說。
“我?”箐餚疑惑的指著自己。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和箐餚主僕一場,梅兒早識她不常撒謊,凡遇心虛時聲音就習慣的降低,“你為何對玉麗粢做手腳,你想得到什麼?”箐餚擅岐黃之術,玉麗粢是由她親手端出來,自然知道些內幕或者此事就是她所為!
梅兒只見箐餚表情凝重,眼中蒙上層水汽,雙膝頓彎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