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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良久,仍是想不到為她開罪的方法。
嬴政彷彿在自言自語思索,又彷彿是有意說給蒙恬聽:“何不以其二定罪,將此案先做了結,勿打草驚蛇,之後再細作調查。”
沒想到大王這般果斷哪還有他反駁的餘地,舌在唇間吞吐,也只能違心的逸出一個字:
“諾……”
“蒙恬聰慧,寡人倒要考考你。”他緩緩的啟口:“潔之馬虎罪不可贖,而王梅兒因恨投下瀉藥又該當何罪呢?”
嬴政發現他的額頭已掛上細微的冷汗,嘴皮微動卻隻字未語,畢竟還是太年輕尚需時日曆練,故繼續道:“潔和王梅兒若不嚴懲恐難讓兇手信服此案了結,可惜了她二人呀……蒙恬,寡人想知道你的態度。”
“何人何罪當聽大王斷下,草民實在有個中律法尚待學習。”蒙恬心中擔憂,王梅兒的罪定然不輕,且大王的話已說到如此程度難再挽回,只好先聽其發落,之後再想其他辦法。
嬴政手壓上漆案,玩味的微彎嘴角,身子前傾看向階下的蒙恬:“蒙卿,論馬宴上的魯莽勁何在呀?”
“大王?”蒙恬深感嬴政的威服,抬頭看了眼又將頭低下。
“寡人很欣賞你的敢作敢為,若不願娶誰,若想救誰,寡人亦可以考慮。”嬴政訕笑著說:“你深得寡人青睞,寡人一直想為蒙卿賜婚,可惜無機會呀。”
“草民……”蒙恬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無奈的接受現實:“草民願娶李家之女為妻,也請大王從輕處理潔和王梅兒。”
莫非定律之二——所有的事都會比你預計的時間長。
他們都去用午膳,而王梅兒和潔被帶到偏殿等候發落。兩個門神守在外面,大敞著門,想不規矩都難。
衛士送來了一盤青菜和兩碗飯,潔早餓得不輕,起手拈菜入口,梅兒忙抬手打下。
卻引來衛士的注意,梅兒靈機一動:“哼,隨手就吃,髒死了,我要和你分盤!”
梅兒迅速搜尋偏殿裡的擺設,幸好是在王宮,用的都是上好的飾物,所以銀器並不難找。
剛好案上有個空果盤,梅兒端著青菜過去,小心翼翼的夾了三根青菜放進果盤裡,倒是毫不吝嗇的把菜汁全倒進果盤。
潔見梅兒的舉止奇怪,也便跟著過來,“你這是在幹嘛?”
“噓……”梅兒捂住她的嘴,偷偷看了看門旁的兩個衛士,他們的工作就是看守,所以並未在意偏殿內的異樣。
梅兒晃了晃湯汁,再看果盤,果然有問題!“你看!”
“呀!”潔一聲低呼:“怎麼黑了?”
多虧自己平時電視劇看得多!梅兒心有餘悸,小聲道:“銀器遇毒變黑,有人想滅咱們的口!”
潔嚇得倒吸涼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引來守門衛士的注意。梅兒急中生智,啪的把果盤和菜盤都摔在地上,佯怒:“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方草就不會死,我也不會被關在這種鬼地方!”
“你起來!”梅兒用力把他拽起來,嘴裡仍不停謾罵著。
直到躲過守門衛士的視線,方急急的問:“有人要殺你滅口,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到底是誰指使的?”
“梅兒,我害怕!”潔捂著面頰努力剋制自己的恐懼,從認罪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可真正面臨時卻害怕得不知所措。
梅兒極力的安慰:“嗯,嗯,我會幫你的!”若真是汐秋,為何要既放瀉藥又加生白果,難道就為了毒死她?且二者相加致死的可能並不大的呀,兇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梅兒如今想到的疑犯就只有汐秋,所以問道:“你告訴我是不是汐秋想要毒死你?是不是她想滅口?”
潔不停的搖頭,她的指甲深深的嵌進梅兒的肌膚內:“不,我不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薰草,只有我死了,我的家人才能平安。梅兒就不要再管,我不想你也因此喪命!”
薰草?夏無且說過薰草有節育斷產之效,這種手段該是針對後宮姬妾的,是宮中有人想讓汐秋不能懷孕嗎?
想不通呀,還是先顧好眼前吧。
梅兒強忍臂上的疼痛,附耳勸潔:“你傻呀,你死了你的家人該有多傷心!我們只有想辦法抓住幕後黑手才能無後顧之憂。死,誰不怕!可死得其所,我義無返顧!”
梅兒的話敲中了潔的心事,淚眼婆娑的低述:“前日,有個神秘男子找到我,讓我對玉麗粢動手腳,若是不做就會把我換薰草的事公諸於眾。”
一切皆是為了家人,他承諾過的,只要聽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