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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蘭曦坐了下來:“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不廢話嘛,梅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你是鳳凰,有你王梅兒在我宮中一時,便可保司馬家無憂。”
怎麼可能呢?她到哪兒,哪兒就有禍端,怎麼會讓司馬家無憂的?
“這是假話。”司馬蘭曦眼神移向認真思考的梅兒,不由掩嘴輕笑,隨即又娓娓道來:“本宮要困住你,看你有幾番能耐贏得過本宮。這,是真話。”
贏?為何要贏?贏什麼?梅兒覺得她滿嘴虛言,不過聽來倒也真切。畢竟歷史上司馬家族的名氣在那,梅兒多少還是有所示好的,便做出了最後的選擇,“奴婢願為夫人效犬馬之勞。”
“那就把傷養好後到蘭曦閣來。”既然目的達到就沒什麼好待著的,司馬蘭曦說罷離去。
躺在榻上大半個月的梅兒實在耐不住性子,便扶著牆出去走動。
千巷之後的空巷是專供犯錯的宮奴居住的地方,跟冷宮距離十里地,平時偶有鬆散的衛士監守,好不陰深。當然也很安靜,正好供梅兒冷靜的去理清思緒,便漸漸往那個方向行去……
這段時間箐餚還會偷溜著出來看她的傷勢,聽箐餚說給她治病的藥酒都是汐秋提供的。想來汐秋還是顧念主僕情分,不是害她和潔的真兇?
會是嬴政嗎?他慣於利用女人,也能輕易的安排膳食房的人對玉麗粢動手腳!可如果是他,動機是什麼?為何要大動干戈的審理自己?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次不是嬴政所為。
玉麗粢有誰接觸過?對了,羋溪怎會如此巧合的與自己在廊亭碰面?
“啊!”
正思考著,卻沒注意到扶牆的手滑到一扇虛掩的宮門,驀然跌進一個院子。咔一聲,後背的傷口再次撕裂!
“痛……”
躺在地上的梅兒呼呼喘著粗氣,眼睛環顧四周,黃葉凌亂的遺棄在地,散發著淡淡的腐味,枯敗的樹枝隨處可見。一堵高牆擋住了所有的風景,不遠處一條小巷幽深的延向遠方,看這建築風格應該是在哪座宮殿的後門,難怪如此蕭條。
梅兒忍著傷痛爬了起來,哪管得了身上的塵土,悄悄退出去,卻在快闔上宮門的瞬間見到一團黑影從小巷處晃過!
心漏跳半拍……怎麼是她?
忽的,肩頭一沉……
“啊!”梅兒咋呼的跳起來。
“你幹什麼呢?”女子也被梅兒的叫聲嚇了一跳。
“唉,嚇死我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宮殿,無意間闖入本就心虛,突被陌生人猛拍肩膀,可不嚇壞了嗎!
“你是王梅兒吧?”陌生女子早聽過王梅兒受過笞刑,剛才四處尋她,見其衣裳有血漬,才推斷她就是王梅兒。
“嗯,找我有事嗎?”梅兒緊抿嘴唇,已是寒冷的冬季,她卻滲出了虛汗。
“鄭夫人召喚,快些去籬柵殿啊。”陌生女子傳過話,便急匆匆跑開,她可沒閒工夫等著梅兒,受傷的人溫吞著呢。
一個時辰前,鄭槿籬的宮殿——籬柵殿。
“蘭夫人求見。”宮奴上前傳話。
司馬蘭曦來了?她一貫清高,不喜好在各宮走動。居然主動到她宮中,看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鄭槿籬遂道:“讓她進來吧。”
“諾。”
“司馬妹妹所來何事?” 鄭槿籬遣人安排上瓜果酒水。
“鄭姐姐管著後宮瑣事,蘭曦特來求得一人。”司馬蘭曦毫不扭捏,直入主題。
“何人呀?”宮中之事她素來不想理,偏偏王太后離群索居,太王太后又重病臥床,後宮沒個得力的管事人,重擔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王梅兒。”司馬蘭曦並未坐下,彷彿說完就趕著走。
“王梅兒?”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自從她入了王宮,很多事都與她沾邊,“她不是戴罪之身嗎,收她,司馬妹妹就不怕禍端?”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福禍之間誰又說得清楚呢?”司馬蘭曦淡淡一笑,“何況她長得那麼水靈,蘭曦是打心眼裡喜歡。她也同意了的,所以特與姐姐說道一番。”
“既然兩相和洽,我自然不掠人之美。” 前些日子因為論馬宴的事,大王已寵幸司馬蘭曦一段時日,她當然也是要給她幾分薄面的。
正此時,嬴政大踏步的進來:“鄭姬是欲掠何美吶?”
見嬴政入內,大家都起身迎了上去,“大王。”
“怎麼大王來了也不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