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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他把兔害得這麼慘,還要違心的說喜歡!
“什麼時候學會言不由心的,果真是蘭姬讓你領悟透徹了。”嬴政手臂一撐躍出池來,溫泉水順著他黝黑健碩的肌理滑下,散發出一股張狂不羈的野性。
梅兒也爬上了岸,揪乾衣袖又狠狠甩了甩溼衣。抬頭見嬴政出浴的一幕,痴在當場。
他步步逼近,一把攬過蠻腰。身子撞上他的胸膛,蕩得梅兒心神不寧,完全不敢直視嬴政。
“既然喜歡,拿什麼回報吶?”嬴政在她耳邊低聲哄問,手指觸上那嬌嫩的肌膚,緩緩劃至衿口。
“不要。”梅兒嚇得抓住他的手,無辜幽怨的眼神瞟向門外。
“王姬如願當上夫人,自然要盡其職。”嬴政哪容她推辭,說罷便把她橫抱至榻上。
梅兒斂臂護胸,拘謹得瑟瑟發抖。本想待王和善,可他總是咄咄逼人,讓她如何壓得住怒氣不反抗,柔荑細掌抵住他逼近的身軀,吼道:“嬴政,你夠了!”
“哈,王姬意欲何為?”他靠得更近,那雙冷肅含笑的眼眸凝睇梅兒,似一頭蟄伏的黑豹。
她能對嬴政如何?一沒權二沒勢!
梅兒抿唇愁思,只能負氣的放平雙手,視死如歸:“來吧!”
遺留紅痕的額頭又被輕輕拍了一下:“怎麼不嫌榻上髒了?”
聽他話中的意思,榻哪會髒分明是指人髒。梅兒憤懣而憂愁的瞪眼看他,不自覺的微翹嘴唇,自暴自棄道:“大王不怕被妾弄髒,妾已經燒高香嘍。”
心上卻咒罵著:燒高香拜祭你老人家!
嬴政彷彿看穿她的心思,“又在說寡人壞話?”
說罷也不等梅兒再言語,抱起她回寢室。而寢室外早候著騰和一眾宮奴,真是羞煞人也,幸好他們自覺的退出十丈遠的距離。
至此鳳床軟枕暖帳溫衾,眉舒眸盼情諧口嗔,十指交扣兩心相綣。孤寡無意的異世女子,再不能坐看雲起時……
而嬴政呢,行到水窮處,是否還是那腹黑絕情的君王?
這般沉淪的夜晚加上沒有點燈的黑暗梅兒再難入眠,側躺在嬴政的臂彎中,聆聽著他持久平穩的心跳,如同時間在流逝——亥時,子時,丑時……他仍是熟睡著,嘴角浮出一絲淺笑顯得如此安詳。就一會兒功夫俊顏上冒出幾根新的胡茬,又添上幾分滄桑,她忍不住去摸。可手剛微抬便感覺嬴政的呼吸變重,梅兒嚇得忙閉了眼,僵硬的不敢動彈半分。
床榻微動,脖下枕著的手臂抽走,隨後有物體擋住傾瀉在梅兒身側的月光,取而代之的是灼熱的目光照射在她赤裸的肌膚。彷彿最無助的坦誠相見,她侷促的屏住呼吸。
直到床榻壓力減輕,錦衾被重新掖好,她的心似風吹激漣漪,盪漾的波紋層層推出,遺下滿滿的失落。
終歸要走了嗎,嬴政從來不在姬妾的寢宮過夜,她又怎麼會例外?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所以才一生都沒有立後的吧?
唉,可憐了後宮的女人……
就這樣瞎想,憶起自己生病那段時日羋溪常過來探望。每一次來梅兒都不搭理她,後來實在覺得不妥便問了句:“羋夫人今年多大呀?”
羋溪沒有多想,老實的回答:“年芳二八。”
才16歲呀,那不是比羋露小5歲,比嬴政小11歲,即便與蒙恬同齡還是太過稚嫩,根本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嘛。
所以便童心未泯的徵詢:“小溪以後可否喚梅兒姐姐?”
“當然。”
屋內安靜了片刻,梅兒方問:“太王太后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她搖搖頭:“祖母從去年年初開始病情就時好時壞,總擔心小溪在宮中無人照應,所以祖母讓小溪多和姐姐親近。”
梅兒當然明白太王太后的暗示,她有義務讓楚國勢力在秦立穩腳,但她不可以成為楚的支柱,因為承受不了下一份“禮物”的沉重。然而太王太后怎會輕易放過她,唯有找另一個人。
而這另一個人最合適的人選,太王太后已經給她送來,那就是羋溪。可她還這麼小,該是享受快樂的年紀,不該把她推到風口浪尖,所以梅兒一直在猶豫。
淺眠的梅兒向牆內靠了靠,恍惚間感覺到光線不那麼強便又思索起當時的事情……
“你覺得大王怎麼樣?”
剛一問她的小臉就泛起了紅暈:“大王呀,他很好,像父王一樣喜歡摸小溪的頭。”
只是這樣?若是如此,他的舉動不像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