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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起。一直以為只是人有相似,並深信羋露早在大王親政時香消玉殞。不然大王當時怎會如此悲傷,也正是那時對楚國人格外重用。偏偏她的親信老奴採露回來亦說起這王梅兒像極了羋露,這才詔來一窺究竟。
太王太后在鐲芩的攙扶下半坐起來,溫和的問:“王內侍是哪裡人呀?”
想好的說辭,話到嘴邊猶豫許久才吐出:“回太王太后,奴婢楚國人。”
鐲芩掩嘴輕笑,眼神一貫犀利的看向梅兒:“呵,同鄉吶。”
這個眼神她不是沒見過,彷彿又回到那個夜晚,“前藥迷魂,後藥止孕,請夫人好生掂量!”鐲芩的聲音低啞如初,直覺得口齒間滿是苦澀的藥味,連身體都似萬千螞蟻爬行,癢躁難適。
“既為楚國人,可對楚王治國有何看法?”虛軟的聲音把梅兒無意飄遠的愁怯拉回。
這個她倒沒想過,也就隨意一答:“挺好的。”
“挺好?區區一句挺好就把你所有的責任拋諸腦後?可知國與國的邦交是建立在多少女人的犧牲上,只有你在他國立穩腳根捕獲君心,我國方得久安之勢攻守有度!”太王太后拍榻搖頭,怒斥道:“羋露呀羋露,你怎可不顧你父所有的努力,用上如此極端的法子離開咸陽,有何顏面歸寧!”
原來在太王太后眼裡,她就是一個懦夫,毫無責任感,辜負了楚王所託。死了尚可稱作烈士,而活著就被掛上叛國的名頭。
“銷英冬魂之泣梅兮,懼殃險隘以絕香。”羋露的《花君子》,她的悲慼與絕魂是否早已宣示著對國對己的決心?
若籠不得君心就以死明志!
作為魂穿異世者本著打醬油的心態混日子,卻萬萬沒想到有些責任義務早已壓在她的肩頭。扛不住!不,根本不用扛,它已根生在血液中,羋露的身王梅兒的魂合二為一,無從逃避!
梅兒的手緊攥著,不斷告訴自己此刻要清醒,關於責任需要一點一滴的補償。
只牽強的勾起嘴角:“太王太后誤會了,奴婢是王梅兒,並非羋夫人。”
“是嗎?”太王太后收斂笑顏,摸了摸乾澀的嘴唇。
鐲芩隨即端起漆案上的水,沒有呈給太王太后反而是遞給了梅兒,示意她送上。
膝行至太王太后前,她一刻未動只是直直的盯著梅兒看,弄得梅兒心虛的打鼓。杯盞送至唇邊,身側一股外力衝擊而來,頓時跌倒在地。梅兒雖把杯盞護得極好,還是不慎有幾滴溫水濺在太王太后的衣上。
還沒來得及坐起,膝下驀地一疼。梅兒轉頭怒瞪肇事者,該死的鐲芩,你這打手當得也太地道了。她疼得捂住腿,眼淚險些都逼了出來!
撞人踢人的鐲芩見梅兒不服氣,又惡人先告狀:“大膽奴婢怎麼辦事的!”
打人,適合上半身,可她的腳疼得無法站立;踢人,適合下半身,可鐲芩這把老骨頭哪裡受得住,她還是要尊重老者的。所以梅兒摒棄淑女形象,轉身狠狠的咬傷鐲芩的小腿肚,即報了腿傷的小仇,又能把這場戲演足。
“啊!”鐲芩腳下亂踢,掙脫梅兒瘋狗似的緊咬,一聲怒喝:“來人,掌嘴!”
正殿內的幾個宮奴得令立刻壓住梅兒,一位身寬體胖的男奴快步上前,肉肉的黑影擊下,左右開工掌撾得啪啪作響,沒多時便已紅腫不堪,牙縫溢血……
“怎麼,不罵我嗎?” 鐲芩嬉笑著欣賞梅兒的苦難。
越過鐲芩的身體,幽怨的目光移向病榻上的太王太后。一切根本是她默許,還能怎麼罵?
“求太王太后也沒用,你不過是個奴婢,以我的身份如何處置都不會逾矩。除非……”鐲芩打著啞謎,卻見梅兒沒有反應,只得繼續嘰咋:“除非你也是夫人身份!”
想逼她承認自己是羋露絕不可能,故仍舊緊咬牙關,苦等那個人的出現……
見梅兒愛搭不理,詢問的眼移向身後,得到太王太后的暗許,瞬即厲聲高呼:“拶刑伺候。”
話音方落,拶子便套入梅兒的十指,用力絞拉……只覺汗如雨下,鑽心刺骨的疼痛尖叫難忍!
且說,鄭姓姐妹得了甜點,並非梅兒親自送來,二人遂多方打聽……
“英,梅兒受詔入壽坤宮是否要升作夫人了?我們去告訴大王吧!”鄭飛華滿心歡喜,以為真要攀上高枝,她事先通知大王,到時王梅兒錦衣玉食的也就少不了她的功勞。
鄭玉英攔住鄭飛華稚氣的舉動:“妹妹,王內侍早已說過若是她有一日未來漿洗房,必速將此事告知趙大人。”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