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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是以卵擊石,冒頓笑得喉嚨發癢,咳嗽著問:“你是不是被箭嚇傻了?”
“我如果贏了,你必須放我走。”梅兒挖好的陷阱就看他敢不敢跳了。
“贏?那是不可能的,等你輸了,就陪本王子練劍!當箭靶!”冒頓很是小瞧梅兒。
“好,一言為定!不過,我用弩弓,你用普通弓箭,敢不敢。”她必須選擇最有利的武器。
“良馬弓箭,隨你挑,這點風度本太子還是有的。”他隨手輕彈梅兒額頭,梅兒驟然心悸,險些亂了分寸。
匈奴是馬背上的民族,騎馬射箭猶如家常便飯,梅兒並沒有太大成功的把握,當然她也志不在此。少年馳騁在馬背上,大聲呼喊著彷彿勝利就在眼前,梅兒禁不住他的叫囂,奮盡全力還是差了他一小截!
按照比賽規定,跑過2公里後折回,再射擊百米外綁著紅帶子的五棵小樹。待折回的時候梅兒不易察覺的放緩馬速,冒頓射中第二棵樹的時候回頭看她,梅兒忙假意射向第一樹,沒射中,拉停馬兒再次對準目標,斜眼瞥見冒頓已無暇看她,梅兒這才拉過馬頭往反方向逃!
原本計算的,冒頓在第二樹的地方回頭後至少也要到第四棵樹的地方再回頭,可真的低估了此人的心思縝密,早對梅兒心存戒備,馬兒還沒跑到第三棵樹他便發現梅兒逃跑,立即追擊。
“老女,給我站住!”冒頓高聲呵斥。
梅兒慌亂間只得抓起短矢刺向馬臀,疼痛確實催發馬兒加快速度,可原本拉開的距離還是在冒頓的窮追不捨下縮短,唯有要挾道:“冒頓你若再追,我對你不客氣!”
冒頓哪裡肯聽,“我倒要看看是誰對誰不客氣!”
梅兒無法,唯有搭上短矢,抓牢韁繩,半扭上身,扣動扳機虛射,冒頓很輕易的避開。可惜這一箭起到反效果,被惹惱的冒頓毫不留情的抽出長箭!他的箭法極準,梅兒根本無從躲避,手臂中箭重重的跌下馬來,冒頓二話不說把她抗回王帳。
傷養好沒多久,又被拖去當了箭靶,移動箭靶!
“喂,老女,你倒是快跑呀。”冒頓命令著馬上的梅兒。
梅兒惶惶不安,即便冒頓箭法再準,可面對這移動的甚至是在不斷加速的人肉箭靶,他也難保有失手的時候。陪練兩天,梅兒實在氣不過,勒住馬兒,跳下馬躺在了草地上,撒潑道:“有本事你拿刀砍了我,姑奶奶不活了!”
冒頓上前踢了兩腳死賴在地上不起的梅兒,“呵,說好的當箭靶,要認賭服輸,再不起來本王子就真殺了你!”
梅兒閉上眼睛打死不起,“你就不能換種沒箭頭的箭嗎,不然橫豎一個死,我還陪練幹嘛。”
再踢上數腳見梅兒仍是每個反應,甚覺沒趣,便姍姍的離去。過了兩、三個月都未再來騷擾她,梅兒喜出望外,決定去探探敵情。
進入冒頓帳篷發現滿地的碎屑,不由好奇的問:“你在幹嘛呢?”
“造箭。”冒頓只吐出兩個字。
“造箭幹什麼?”梅兒一頭霧水,低頭看去。
冒頓瞪她一眼,反問道:“不是你說的嘛。”
“剛好你來了,給你見識一下此箭。”他拾起幾支已制好的箭裝進箭囊,毫不拘禮的拉著梅兒的手就往空曠的草原去。
“看好囉。”冒頓信心滿滿,拉弓射箭,半空中發出一聲鳴叫,猶如口哨般響亮清晰的響聲。
待到箭落處檢視,箭頭竟被擊碎,梅兒甚覺驚喜,再聽冒頓道來:“此乃骨質之鏑,我可是專為你挑的易碎的骨質。”
梅兒啞然,稍過片刻才想到轉移話題:“此箭何名?”
“冒頓箭。”冒頓自豪道。
本還將信將疑,此刻聽他說出,原來還真是他發明的箭。雖想稱讚幾句,可總看不慣他囂張的氣焰,故道:“拿自己的名字命名,庸俗!”
“那叫什麼?”冒頓一反常態,未與梅兒爭辯。
箭射出時有響聲,就叫……“就叫響箭吧。”
冒頓拿著箭把玩,換湯不換藥的又更了個名:“鳴鏑箭。”
鳴鏑箭?梅兒心中默唸,讚道:“好呀,鳴鏑箭更為貼切!”
冒頓拍了怕梅兒的肩膀,邪惡的笑道:“那,你站好啊,我試試這鳴鏑。”
梅兒頓覺背脊發涼,早知道就不來找小毛孩,他除了會頑皮就是玩命!
也許只是一個貪玩的發明,卻在很多年後起到莫大的作用。冒頓透過鳴鏑箭訓練士兵,當此箭無情射向他的父王頭曼時,便昭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