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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聲聲的召喚:“王梅兒?梅兒?”
那麼熟悉和溫暖,那麼渴望再見,努力的撐開眼皮,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俊美絕代,早已烙印在梅兒心尖。影象逐漸重疊,慢慢顯現出一張愁容,梅兒由是清醒了些,喚道:“少華……”
“醒了?”練少華一邊問著確認梅兒的清醒程度,一邊按下病床邊的按鈕叫護士,接著將梅兒扶起半躺,“這昏迷三天三夜總算是醒了。”
梅兒默不作聲,呆呆的看著練少華連貫的忙碌,仍是不能相信發生的一切。她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回來的,難道又做了一場夢?可明明那麼真實,如果只是一場夢的話,為何清晰的感受過骨肉分離的疼痛,她的孩子……手不自覺摸上腹部,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
“這是在哪裡?”她仍不太能夠接受自己回來的事實。
“西安市的醫院。搜查隊搜查整晚才找到梅兒,當時梅兒已失血過多,性命垂危,幸好……”他頓了頓,試探性的說,“雖然孩子不保,但梅兒的命撿回來了。”
婚前梅兒生病住院都沒有被查出懷孕,這家醫院卻說梅兒流產,練少華自然覺得蹊蹺,無論如何,相處這許久,他感覺得出梅兒沒有懷孕,不過仍要聽到梅兒親口告知才能放心。
“對不起。”說到孩子,梅兒不知如何解釋,難怪先前還老婆老婆的叫,現在換了稱呼,顯然對她有所猜疑,“我知道一句對不起不足以還你的情,可有些事我無從解釋。”
想來,找到的梅兒的時候,她不是短衣短袖而是淡藍長衫,身上雖有血跡,臉上卻白淨紅潤。也就跌下驪山半天功夫,怎麼比之前消瘦許多,偏更添幾分秀氣和輕熟的韻味,真是奇怪得很!
練少華盯著梅兒,一言不發,他在等梅兒的答案。
“我們……”這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梅兒咬了咬下唇,低斂眼眸道:“離婚吧。”
“離婚?”練少華很是驚訝,梅兒遭遇了何事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冷冷一笑,“如果這是梅兒想要的,可以,反正沒有辦結婚證,你想分手容易得很。”
梅兒感覺出他言語中的幾分怒氣,長痛不如短痛,她仍繼續說道:“親戚朋友那邊我去解釋,若少華不開心,便是把我說成淫婦也是合理的。”
“不用,我自會解釋。”作為男子他已經算是很大度的了,梅兒當初也正是看重他這隨和的個性。
醫生隨後檢查了梅兒的身體,已無生命危險,練少華執意要照顧她到康復為止,再躺了兩天,梅兒深感愧疚,硬撐身體訂了返程機票一同回去。從此分道揚鑣,練少華又一心撲到工作上,事業心重的男人何止他一人呢!
一下飛機,梅兒徑直趕回老家,自己做出的決定,犯下的錯必須要承擔,可是入得家門仍是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夠勇氣告訴父親:“爸,我和少華……離婚了。”
“什麼?”他以為聽錯,定定的看著梅兒,自己的女兒何時大膽到做出格的事?
“我對不起少華,所以淨身出戶了。”梅兒想盡量輕鬆的說出沉重的話題,其實心裡很怕父親氣惱。
歲月在父親的臉上刻下滄桑的痕跡,減少幾分嚴肅感,更是慈祥和藹,讓梅兒脆弱的心找到家的依靠。
“你這孩子……”梅兒看到父親皺了眉,似乎要斥責她,這樣甚好,被罵至少心會好過些,可父親只是輕輕一嘆,“只要你開心就好。”
開心就好……
簡單的幾個字,道不盡的關切隱沒於口中,父愛如山,有時真是恨透這句“開心就好”,沒有要求,沒有意見,給孩子足夠的自由,卻亦讓孩子感到人生道路上的迷茫。更多的時候是愛透了這句“開心就好”,唯有放手,讓孩子學會獨立自主,跌倒後能夠自己站起來,才能懂得在人生道路上欣賞每一處“彩虹”。
開心,不就是生活的真諦嗎!
梅兒挽緊父親的胳膊,微微的靠在他溫暖的肩膀上,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謝謝……”
隨後,梅兒背上行禮開始一場旅行,放逐心靈……
公元前211年10月,嬴政最後一次出巡,攜丞相李斯、正卿蒙毅、中車府令趙高和幼子胡亥等人,車隊先行至雲夢澤(今湖北省中部偏東),連綿不斷的湖泊恬淡安然,偶有幾條漁船緩緩駛過,即便激起波瀾微漾,仍舊一片歲月靜好的景緻,梅兒的心靜靜平復……
隨後乘船順著江流經過丹陽(今安徽省馬鞍山市博望區)到錢塘(今浙江省杭州市),登頂會稽山(浙江省紹興市南),跌宕起伏的巖